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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一方面令他見識各位前輩一下,再方面……”
他咬了一下牙,瞳子裡閃著異采:
“再方面是向各位請命,各位俱是當今武林泰山北斗般的人物,老夫只討你們一言,萬一老夫不幸今夜喪生,望你們顧全武林道義,保留我羅氏門中唯一的一點骨血,老夫雖死無憾!”
他說到了這裡,面色鐵青地後退了一步,冷目瞧著四人,不發一語。
良久,那素衣老尼才嘆了一聲,日宣佛號道:“羅施主請放心,這一點我們可以答應你。”
銅冠叟不由面色一喜,長揖至地道:“大師一諾千金,有此一言,老夫死也瞑目,再無別求了!”
紅衣上人裘海粟冷笑了一聲:
“你這話說得未免太早了一點,也許我四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也不一定。”
說著他咧開了闊口,桀桀地怪笑了兩聲,神采至為飛揚。銅冠叟知道他是有意奚落,但自問今夜,自己以一敵四,絕難倖免,當時聞言並不動怒,只淡淡一笑,道:“老夫願望既了,還是不要多耽誤各位好朋友的時間吧!朋友!你們快快劃下道兒來吧!老夫無不從命!”說罷面如死灰,但卻無絲毫畏懼之色。
天馬行空晏星寒,冷冷地道:“既如此,我們還是早早作一了斷的好。”
他面色霍地一沉:
“銅冠叟!久仰你以一套追風八掌打遍武林,我四人不才,合練了一套小玩意,今夜要向閣下請教一番,你可肯不吝賜教麼?”
銅冠叟點了點頭,慨然道:“老夫方才已說過,刀山劍樹無不奉陪。晏兄請快一點說出來吧!”
白雀翁這時在一邊發出了小兒似的一聲尖笑,銅冠叟看了他一眼,不悅道:“怎麼,足下不以為然麼?”
白雀翁一斂笑容道:“晏兄尚忘了交待一句話,我四人如是敗在閣下掌下,自當血濺當場,可是閣下如不幸落敗了,又當如何呢?”
銅冠叟冷哼了一聲:
“你當我銅冠叟是貪生怕死之輩麼?哈!白雀翁,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白雀翁寒著臉,彎腰道了聲:
“不敢!”
銅冠叟厲聲道:“我已經說過了,以命相贈還不夠麼?”
白雀翁面上陰陰一笑,雙手一搓道:
“好,一言為定!羅大俠,請恕我不客氣,我這是先小人後君子!”
銅冠叟只是連連冷笑不已。
想不到,這時那供桌上的孩子,忽然嬌聲叫道:“爺爺!”
銅冠叟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一時眶中熱淚滾滾而下。他緩緩回過頭,佯笑道:“好孩子……你乖乖坐著,不要吵,爺爺事情還沒有辦完呢!”
那孩子倒也聽話,只連連點著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這幾個人身上轉著。
在他那幼稚純潔的意念之中,何曾想到他這唯一的老祖父,此刻正在與強敵作殊死之爭,所能逃生的願望,微乎其微!
銅冠叟一陣心酸,忍不住縱身上前,緊緊地把他抱了起來,口中喃喃道:“好孩子……好孩子……你……”
這時,天馬行空晏星寒發出了一聲嘆息:
“羅大俠,你何故如此小兒作態,我等不負所托也就是了!”
銅冠叟放下孩子,霎時臉色鐵青,他跺了一下腳道:“好!”
跟著身形騰起,空中轉身,四平八穩地落在了四老身邊,朗聲道:“老朋友們,事不宜遲,老夫這裡候教了!”
那灰衣老尼姑,這時口宣佛號,唸了聲:
“阿彌陀佛,羅施主請看!”
這老尼口中說著話,忽然把手中提的一個小袋張開,向外一倒,只聽得咕咕嚕嚕一陣木球滾動之聲。這殿堂內地上,立時多了數十個大如雞卵的木球,全是紅漆所染,十分鮮明。
老尼手指著這些木球道:“這是二十個楠木球,我四人想在這二十枚木球上討教施主的絕藝‘追風八掌’!”
銅冠叟注視著地上滾動的二十個木球,每一個都圓如彈珠,滴溜溜在地上轉著。人如想著足其上,是極不容易的事情,何況還要在上面較量功夫,更是不可思議了。
可是他因有言在先,刀山劍樹也沒有不奉陪的道理。此時聞言之後,微微一笑道:
“老夫已說過要奉陪到底,只請四位老友上陣賜教就是了!”
白雀翁早似不耐,這時嘻嘻一笑道:“羅大俠果不愧是大俠風度,只是我要再說一句,我四人只要有一人足沾地面,就算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