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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些感到不耐了,才突見他雙目猛地一睜,那銅床竟似對他突然加上的重力不堪負荷一般,發出吱吱的聲音,晏星寒交握著的雙掌,慢慢伸了出來。
他慢慢地在空中抓著揉著,就像是在玩一個大球似的,這種動作,雖然看來並不十分費力,可是他的頭上卻已是涔涔汗下如雨。
譚嘯看在眼內,雖是暗驚,卻也並未十分在意。因為他知道,晏星寒所練的這種功夫,是內功中的一種“按臍力”,練功時,必得要氣壓丹田,這種功夫,如用以傷人,往往可把人腹內五臟全都震碎。昔年桂春明也曾傳授過自己,自己對於這種功夫,也曾下過一陣子苦功,所以此刻見晏星寒用功,並未十分在意,心中仍在想,他練這種功夫,幹嗎還點這麼多燈呢?
他心中正這麼猜想著,卻見晏星寒忽地收回了雙掌,目光直直地逼視著桌面上的燈盤,倏地把口一張,由丹田內哈出了一口氣,那聲音很像是一隻小牛的叫聲。
桌面上的燈光,在他這聲吐息中,剎那全熄。譚嘯心中大吃一驚,正自猜疑,卻見燈光遂又大明,而床上的老善人,此刻卻正凹腹吸胸,作著一個吸的姿勢,八盞燈光,都拉長了燈焰,似彎腰鞠躬似的,一齊向老人坐處彎著。
隨著晏星寒再次吐息發聲,那燈光一如前狀,又是突地暗了下來。由是一明一暗,一暗一明,就像是荒郊鬼火一般,乍明乍亮,看來甚是美觀。
譚嘯雖不知這是一種什麼功夫,可是卻知是一種極為厲害而不常見的絕技。
天馬行空晏星寒,一心注意練功,意不旁屬,似此吸吐著燈光,快慢由心。先是慢慢執行,到後來卻是愈練愈快,那燈光更是時明乍滅,大有應接不暇之兆。至此,也就更顯出練功人的功夫了。
起先燈光是明滅一致,可是後來,明時不一,暗時卻是三三五五。譚嘯知道,晏星寒這種功夫,只成了七八成,並未到十分的火候,否則燈光不會如此。
看到此,他心中掩不住驚恐與失望的情緒,也不想多看了;而且這種窺視的方法,早晚會為對方發現,自是不妙。
想著,他慢慢蜷身上了瓦簷,只覺得全身水淋淋的,甚是難受,只好又循著來路,返回自己房中。
當他輕悄悄地由走廊內往自己住處走來時,不由微微一驚。
他明明記得,自己出來時,是熄了燈的,可是這時卻見窗內散出一片燈光來,譚嘯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即悄悄走到門前。不想方至門邊,卻見門啟處,雪雁探頭出來笑道:
“小姐耳朵真尖,譚相公回來了!”
譚嘯面上一紅,訕訕道:“怎麼……你們……”
雪雁跳出來道:“得啦!小姐等了你半天了,這麼大雨,相公上哪兒去了?”
忽然,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