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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於是他頓時豪情勃發,羽扇一揮,大有周瑜火燒赤壁之氣勢,他認為只要建安王能夠給他兩萬兵馬,他就能攻下幽州城。甚至營州。
於是,陳子昂興沖沖地騎馬來到了武攸宜的都督府中。此時武攸宜面容形同枯槁,就連平州刺史送來的女人都原封不動地送回去了。他實在是沒有那個精力,每日裡提心吊膽地生怕突厥來攻城。本來兩百多斤的身體,這不到兩個月便瘦了將近八十斤,如今看來。他就是跟小老頭子沒什麼區別。
武攸宜正在看著河北地圖。滿面愁容,聽到侍衛走了進來,忙抬起頭,問道:“突厥兵來呢?”
侍衛躬身道:“參謀陳子昂求見。”
武攸宜長出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就告訴他,他一介書生,如何能夠領兵打仗,這點兒兵力。可不能白白讓他一介書生糟蹋了。”
侍衛領命退去。
片刻,一陣重重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一個頗為激動的聲音喊道:“建安王,我陳子昂一心為國,縱使馬革裹屍,我陳子昂也不會皺下眉頭,你身為郡王,手握二十萬大軍,卻龜縮城內,幽州城不過一萬契丹兵,你不敢出戰,我陳子昂敢,我陳子昂不求你給我多少兵馬,只要兩萬,我奪下幽州,功勞歸你!”
聲音激昂,武攸宜面色鐵青,頓時取過一旁的馬鞭,出了房間,便看到一群侍衛正在勸慰,竭力拉著面紅耳赤的陳子昂。
見到武攸宜出來,陳子昂大聲道:“陳某請求總管發兵攻打幽州城,此時不打,將錯失良機!”
武攸宜臉色鐵青,瞪了眼侍衛,侍衛頓時放開了陳子昂,退到了遠處。陳子昂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便趕緊說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不可打我!”
啪!
武攸宜絲毫沒有手軟,馬鞭朝著陳子昂劈頭蓋臉地抽下,陳子昂的臉上頓時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彷彿那臉不屬於自己一般。武攸宜根本沒有想放過陳子昂的意思,一介書生,竟然三番五次地請求帶兵出戰,即使他願意,諸將怎麼看待?如今竟然嘲笑自己成了縮頭烏龜,他身為武周貴族,如何能是這微末小官言語辱罵呢。於是,武攸宜舉起了馬鞭,不顧陳子昂的求饒,就是一頓狠抽。
武攸宜身體在前幾年被女人掏空,如今又身心疲憊,不多時便抽不動了,即使如此,文弱的陳子昂卻被抽了個半死,本是一個文弱書生,平日裡,也就寫寫文章、吟吟詩、作作賦、狎狎妓,但卻一直叫嚷著領兵征討,你以為打仗就跟睡女人一般,你以為戰場上廝殺就是紙上罵仗?紙上談兵誰不會?你可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不是死一個兩個,而是成千上萬!
武攸宜一邊罵著,一邊喘著氣,見陳子昂被打得昏厥過去,便命人把陳子昂抬出去。
“把陳子昂扔到兵曹去!”
你不是愛打仗嗎?好吧,那就從兵曹做起,讓你先看看底層兵事。
數日之後。
陳子昂額頭上敷著白紗,再次憑弔碣石宮,這一次,他沒有激昂的情懷,也沒有了豪情壯志,更沒有那意氣風發的氣概,他很落寞,也很寂寞,遠遠地望著那依稀的殘垣斷壁,他心中無喜無悲。
仰天長嘯,吟唱了起來,“南登碣石館,遙望黃金臺。丘陵盡喬木,昭王安在哉?霸圖今已矣,驅馬復歸來……”
一名仿似農人的年輕人聽到陳子昂的詩賦後,不禁大為感嘆,遂記錄了下來。
涼州,馬場。
大馬營鎮,在數萬奴隸的修建之下,大馬營鎮在歷經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修建完畢,城高兩丈,厚六尺,周長十里,堪比一座大縣城!
武柲也在此給自己修建了一座木樓,沒錯,大馬營鎮的設計就是開放式的宅院,沒有封閉式的院子,如此一來更方便了夜晚偷雞摸狗之輩,但武柲就是這樣考慮的,自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馬場那數千名光棍,大馬營鎮將有五萬突厥女人。武柲不會像武清縣一般,搞什麼相親配對,只能以這種方式處置。反正此後這裡將屬於軍管,他想怎麼樣便怎樣。當然該有的規矩還是有的。至於突厥女人是否老死什麼的武柲也不會管,大馬營鎮鎮守使由張良伺兼任,張良伺不能妥善處置,這說明,他只能當個馬伕。
木樓上,韋小月挺著肚子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臉上有著一抹母性的光輝,身側是那三個突厥女人伺候著,武柲則在書房內奮筆疾書。《三國演義》正在精彩之處,一些醞釀的情景正縈繞在他的腦海中,他不寫出來就感到快憋炸了,他覺得。他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寫手。而不是一個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