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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頓時讓諸軍發覺,這一支軍隊鐵定不簡單。魏王為何如此注重這幫士兵,但武柲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解釋。給這幫老粗解釋,他們也聽不明白,這完全不屬於他們認知的範疇。
當然,募兵建軍之類的事情都上奏給了女皇,女皇也是同意了的。
時間轉瞬進入七月。
神都洛陽,太初宮麗日臺。
一份加急羽毛信擺在了女皇面前,女皇揮退了張昌宗和張易之,便命人把上官婉兒叫來,如今上官婉兒可不只是起草制書,還參與決策,甚至很多決策都幾乎出自上官婉兒之口。
上官婉兒很快來到了麗日臺,見禮之後,女皇便讓其拆開羽毛信,看看奏疏。上官婉兒不敢怠慢,隨即取出,而後仔細看完後,面容上露出了一抹凝重。
女皇看到上官婉兒的面色,不禁心中一涼,問道:“告訴朕,發生了什麼!”
上官婉兒緩緩說道:“前去營州平契丹之亂的曹仁師、張玄遇、麻仁節全軍覆沒,被契丹所擒!”
頓時,女皇沉默片刻,而後放聲大笑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上官婉兒呆呆地望著女皇,沒有說話。
半晌,女皇停止了狂笑,一雙眼睛發出懾人的目光,問道:“可有李多祚和張九節的訊息?”
上官婉兒低聲道:“大軍到了河北,曹仁師便遣張九節為前鋒,李多祚留後督運糧草。張九節領五千兵馬擊退圍困檀州的契丹孫萬榮三萬兵馬,曹仁師隨即便命張九節側後,追擊契丹孫萬榮部,遇到從營州逃出的官兵,官兵說契丹衣食不能自給,殺他們又不忍心,便放了他們。曹仁師隨即率軍追擊,在西硤石谷遭遇埋伏,全軍覆沒。只剩下了督運糧草的李多祚的一萬大軍和張九節的五千兵馬。”
聽完了上官婉兒的複述,女皇也懶得看了,但如何平叛,則讓她陷入了深思,武三思和姚璹不是打仗的料,而且各州府兵也抽調得差不多了,到底該如何解決呢?
忽然,她感到頭疼欲裂,隨即大呼一聲,便暈了過去。
上官婉兒大驚,疾呼“聖上”,並命人傳喚御醫診治。
當女皇悠悠轉醒後,女皇便看到上官婉兒和太平公主陪侍身邊,她不禁一陣感動,但臉上依舊沒有表現出來。
看到女皇醒來,太平公主急忙說道:“快傳御醫來。”
女皇說道:“女兒啊,朕感到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太平公主滴下兩滴眼淚,說道:“阿母日夜為國操勞,女兒不能分憂,致使阿母生病,是女兒的不是。”
女皇閉了閉眼,沒有說什麼。太平公主緩緩說道:“四哥聽聞阿母生病,也來看您了,沒有得到您的允許,一直在宮門前徘徊不敢進來。”
女皇一愣,頓時便嘆了口氣,說道:“就讓他進來吧。”
太平心中一喜,但上官婉兒心中頓時大怒,早知太平公主一點兒也不向著武柲,她幹嘛要讓人通知太平公主呢?這下好了,女皇本已向武柲傾斜的天平又開始持平了,那麼她還能等多久呢?她真的好想要給孩子,跟清哥的孩子!
不多時,宮女領著皇嗣李旦走了進來。
如今李旦面容紅潤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快,或者怨恨,可見整日裡享樂,也確實養得白白胖胖的,他來到了龍榻前,跪伏在了地上。“孩兒見過母皇!朝中一日也離不開母皇啊,望母皇早日康復。”
女皇擺了擺手,示意上官婉兒把她扶起,上官婉兒會意。便扶起女皇。女皇斜靠在床頭,說道:“你們的孝心。阿母明白,阿母真的是老了啊。”
隨即,長嘆一聲,便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婉兒留下。”
太平公主不敢違抗,便和李旦退出了大殿。
殿前,張昌宗和張易之正好來到,看到太平公主和皇嗣李旦,張昌宗一愣,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一直對太平公主有所希冀,但自從伺候了女皇后,張昌宗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但也把太平公主的囑託拋之腦後了。如今見到太平公主。一時間愣住了。
張易之深知他們兄弟能有今日,全賴太平公主,於是,趕緊拉了下張昌宗,躬身施禮道:“張易之,張昌宗,見過公主,見過殿下。”
太平公主明白這二人是母皇身邊的寵兒,得罪不得,便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還禮了,皇嗣倒是拱手還禮。
等太平和李旦走遠了,張昌宗說道:“五哥,幹嘛那麼多禮節啊,按輩分,我們可是長輩!”
張易之瞪了眼張昌宗,說道:“你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