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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紫府魔君私逃下天池,還多虧單嬋指點才能得脫老怪所布魔陣,總算有恩於他,因此,桑龍姑見了她,才不忌憚,反要和她廝會,引她至此,不外想避一避史三孃的耳目而已。
桑龍姑嘻嘻笑著道:“嬋妹子,你要追殺我?”
單嬋瞪一瞪眼,也笑道:“我哪會料到你?紫府相公可好?”
桑龍姑微一蹙眉,輕聲噓了一口氣,喟然道:“不要提了,那冤家……”
單嬋吃了一驚,急口問道:“你們兩口子已然鬧翻?”
又是一聲長嘆,桑龍姑搖頭道:“還不算鬧翻,只是待我不好!”
是何緣故呢?單嬋不禁疑惑起來,處此荒山野嶺,又沒別的女人,紫府魔君怎會變心?桑龍姑續道:“那冤家原來是個薄倖郎,見異思遷,與我相處以來,初時猶有點恩愛,至近月來,竟然舊態復萌,時常一早出門,至深夜才返,有時隔宿不回,有時一去數日,你也知這冤家一向行徑邪惡,他在外面,不是拈花惹草,還有什麼好事?”
說著,連聲嘆息,淚珠簌簌墮下,單嬋也知紫府魔君為人好色,料桑龍姑所言不虛,也只好陪著嘆息。頃刻間,又勾引起如潮心事,想起自己累年來私戀南星元,結果仍然分不得一杯羹,心中不由惆悵莫名,對桑龍姑遭遇深深引起同情,她又怎知這番鬼話,全是玄冰美人所虛捏出來,當下,深嘆一口氣,喟然道:“姐姐休要惱壞身子,男人心最難測,薄倖郎比比皆然,惱好無益!”
桑龍姑心中暗笑:“這小妮子入我彀中了!”
忽地裡她問起南星元來,她道:“塞外怪傑和你在一起居住?”
單嬋一陣黯然,頷首道:“不錯,彼以妹子待我,我也只好把他當做哥哥了!”
桑龍姑一閃眼皮,陰惻惻地笑問:“他和史三娘想必很是要好啦!”
單嬋心中雖泛酸意,畢竟是個天真純潔少女,隨口應道:“他倆自幼便相戀,青梅竹馬,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是美事,我也望他倆百年偕老,天長地久,永遠快樂!”
桑龍姑心中啐了一聲,暗道:“好個知禮好義的丫頭,我就不信瞧著人家親熱心眼兒不癢?”
陡然間,桑龍姑格格地笑了起來,笑得彎腰捧腹,沒口呼道:“嬋妹子……我、我真是給你笑壞了……”單嬋莫名其妙,怔怔地瞪眼看她,半晌,桑龍姑笑聲一歇,陰陽怪氣地吃吃笑道:“好妹子,你想岔了心眼兒啦,情愛之事,豈有什麼義氣可言,我就懶得理會!”
單嬋微微一怔,正色道:“姐姐這話是何意思?”
桑龍姑笑笑道:“你既愛南星元,怎地卻如此軟弱,如以真情動之,我不信塞外怪傑不動心,古人說得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道理卻是不差!”
單嬋心念一動:“我一向以義為先,兀是未嘗想到橫刀奪愛之事,罷了,且聽聽玄冰美人對此有何高見?”隨口問道:“我對南哥哥,多年以來,未稍變志,其意不可謂不誠,但他心如鐵石,兀未開朗奈何?姐姐高明,將何以教我呢?”
這小妮子已然心動,桑龍姑想了想道:“如果我能替你剪除史三娘,你將以什麼謝我!”
單嬋一怔,久久說不出話來,她身無長物,心中雖極願意,委實不知用什麼可貴之物去換取桑龍姑妙計。桑龍姑見她怔怔不語,卻笑道:“我所謂要你為酬者,並非指什麼珍貴物品,而是……”
話猶未了,單嬋心頭驀地一悟,猛然打斷她的話道:“姐姐之意,妹子明白了,若事情果然能夠成功,妹子願將平生絕技,長白山陰陽門秘傳‘魔音大法’的心法相授!”
桑龍姑知這小妮子已中計,心中大喜,神態卻裝做受之不安,忙不迭地道:“這怎麼好?若得賢妹把絕學相授,愚姐豈非蒙竊據他人武學之嫌?”
單嬋想了一想,笑道:“這個容易,只要我在無人之際,把大法口訣念出,你躲在暗處偷聽,算是偶然得到,這就對貴門派八荒英雄的令譽無礙!”
這小妮子賦性單純,不知世間險詐,對桑龍姑那席話,竟信以為真。其實這女魔頭對單嬋師門絕技,早垂涎已久,她這番奸詐之言,不外慾引單嬋入彀而已。
這時,桑龍姑哪有不順水推舟之理,不由翹起拇指,連聲讚揚:“好計,好計,果然好計,嬋妹子當真冰雪聰明!”
單嬋心下焦急,又催問對付史三娘之策,桑龍姑笑道:“看你急成這個樣子,還假惺惺說什麼道義?”
又是嘻嘻一陣嬉笑,單嬋臉上一紅,正待把話掩飾,桑龍姑續道:“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