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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怎會有夜行人履此走動,莫非陰陽門中人尋到,他想著又覺不對,陰陽門除史三娘單嬋兩個徒弟外,就只有他,次一輩的高手不外只有三人,更無餘子可資差遣,蛇幫已然土崩瓦解,龍蜃幫自唐老兒死後,已與陰陽門結下怨仇,當不會助二怪踩勘自己蹤跡,來人如果真是陰陽門,則必是老嫗親自前來了,但老嫗輕功己臻登堂入室,那會給他在屋裡聽到,想到這兒,不禁詫異,張口把窗一吹,移近一瞥,不由啞然失笑。
月光下,但見一人,手持七孔魔劍,迎風舞動,異響雜作,這人非是別人,乃是單嬋,南星元這才知道單嬋修習內功完畢,閒坐無聊,見此盈盈月色,動了興出來在月底練劍。
南星元伏在窗前看了一會,忽地裡,只見單嬋把魔劍一收式,望空冷冷叫道:“什麼人在偷窺姑娘練劍,還不快快現身?”
她這一聲喝,南星元倒覺好笑起來,暗裡道:“連我也瞧不出,還能到江湖上行走?嬋妹今晚上給什麼迷了心眼?”
才暗笑間,陡然間在一座山峰石隙之處,突地闖出一個玄衣少女,那人一現身,格格笑了一陣,那聲音好熟,南星元不禁一怔神,單嬋已然飛身撲去,手裡魔劍一橫,便待進招攻擊。
南星元暗叫一聲:“不好!”一長身已然穿窗而出,到得外邊,陡見另一條黑影,疾如鷹隼,也跟著單嬋前去方向闖上,南星元已然認得是自己妻子史三娘。史三娘方才在床上正蒙朧入睡間,忽聽屋外異響,要知她是個武功大有根底的人,外邊塵纖細息,也難瞞她聽覺,一覺醒來,恰好聽得單嬋斷喝之聲,遂不假思索,追了出來。
這一追逐,前後三人己近下山之路,南星元濃眉一揚,倏地身形暴長,一掠便是數丈,一邊趕一邊振嗓高叫:“史妹妹別趕,且聽我說!”
史三娘雖然身手矯捷,畢竟遲了一步,正往前趕,忽聽後面丈夫在呼喚,秀眉一皺,不覺停步止前,回首問道:“什麼事?怎地不教妹子追那小賊?”
說話之際,南星元已到當前,他張目向前眺望一會,見前面的人已沒入月色迷濛的叢林中,心中才稍放下,臉上霎時堆上笑容,執起史三孃的手,笑道:“這般小賊,不趕也罷,有嬋妹子一人已足了,何勞妹妹動手!”
頓了一頓,又道:“史妹妹,你身上已有喜,不比平時,若非萬不得已,切勿和別人動手,恐怕用武之際,動了胎氣,那就糟了!”
一股甜甜感覺,頓然沁入史三娘芳心之中,她深感夫婿相愛之思,不由笑著道:“哥哥,你真愛妹……”
兩人陷於一陣迷惘陶醉中,久久,朔風颳來,兩人身上齊齊一冷,才憬覺過來,手攜著手,信步回抵寓所。
且說單嬋一路急趕,前面那人腳程好快,似比她還要高明,再定睛細看來人,只因距離太遠,又在夜色中,面貌兀是瞧不清楚,只覺身形步法好熟,只是想不出是誰人來,心念一轉,不由失色,只緣她已認定與對方相遇,乃是長白天池,既在那兒,當前這來人料也為長白山陰陽門一夥來,大驚之餘,尋思道:“莫非師傅師孃當真派人來這兒踩勘?”
想到這兒,追上去的心念愈加迫切,盡勁兒旋風也似地往前疾掠,前面那人也怪,似有意在誘單嬋行前,單嬋走得快,她也快,走得慢,她也慢,老是保持二三十丈路程。
單嬋追趕了一會,心知此人輕功比自己了得,若要逃脫,自己萬萬難以趕上,莫非那人奉了二怪之命,想誘自己到什麼地方去,一念及此,不由心悸起來,腳步陡地放慢,忽回頭再也不追,往來路盡眺,她芳心中奇怪,方才她分明見史三娘和南星元兩人先後趕出,怎地二人此刻全失了蹤跡?越想越寒心,竟至不敢前追,急奔回寓所,找著二人計議後再作定奪。
哪知她轉回頭,前面那人也跟著回頭,剛才是她追趕人家,此刻反變成給人家追趕,世事之怪,莫此為甚,單嬋聽得後面有足音追趕,心中一氣,手中魔劍一揮,譁喇喇一陣異響迸發,立在當地,索性不走。
後面那人已經走近,她開腔了,先是吃吃地笑,笑聲未已,單嬋已然驚叫起來:“桑龍姑,是你!”
來人果然是桑龍姑,單嬋心中大石,才稍稍放下。要知桑龍姑前此在長白時,和單嬋朝夕見面混得很熟,而且感情很厚,桑龍姑對單嬋的心事也很瞭解,知她在苦戀南星元。
單嬋不比南、史二人時時出門遠遊,她在師門的時候多,所以認識桑龍姑,南星元二人因桑龍姑抵陰陽門的時候,他倆恰巧外出不在,所以彼此並不相識。而且桑、單二人還有一場淵源,當日桑龍姑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