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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她也不傻,惟恐桑龍姑騙了她本門絕技之後,置之不理,遠遁他方,若是能親眼見得南星元趕走史三娘,那又自當別論。桑龍姑一聽,心中暗自罵了一聲:“好個狡猾的丫頭,這番可苦了史三孃的啦?”
其實這女魔頭除了覬覦他人武學,更垂涎南星元俊朗風姿,要趕絕史三娘,哪管與她有無過節。只見她冷笑一聲,回頭走近單嬋身畔,伸出掌來,說道:“既恁地說,愚姐也就依你一趟,好妹子,你也伸出掌,大家擊掌為誓,日後毋得反悔!”
單嬋為其所蠱,痴痴呆呆,果然伸出了手。擊掌前,卻聽桑龍姑遙向中天起誓道:“上蒼在上,小婦人桑龍姑應允替單嬋趕走史三娘,換取她本門武技魔音大法,必然言出即行,倘有反悔,天誅地滅,明此為誓!”
又道:“單嬋妹子,你也起個誓!”單嬋無奈,依了她的吩咐也起個重誓,兩人擊掌之後,才分別而去!
單嬋回到寓所,只見南星元坐在史三娘炕邊,細語相問,心中好生不快,肚裡罵了一句:“史三娘,看南哥哥還會愛護你到幾時?”也不進屋,徑自回修為之所安歇。
過了兩天,黃昏時分,正是南星元與桑龍姑相約會晤之期,這晚恰在月夜,溶溶銀光,遍地流瀉,南星元本乃毫氣幹雲漢子,在墟集中,只緣一時魔障所惑,回到家中見了史三娘,心中早已大悔,一屆約期,心中不由躊躇起來,欲待不去,又怕桑龍姑再度尋上門來,把在草叢中秘密抖出,恐有不便;若是去了,又怕給那婆娘纏住,魔障更深,將來必弄出一場倫常慘變結局。
正尋思中,忽瞥單嬋笑嘻嘻地跑進來對史三娘道:“嫂子,今宵月色絕佳,我擬請嫂子登高賞月清談!”
史三娘看了南星元一眼,問道:“南哥哥,你也去?”
南星元猶未答話,單嬋心中已感酸溜溜,苦笑道:“南哥哥是個勤於修為的人,哪有什麼閒心去賞什麼月色!”
這句話,分明給南星元行個方便,南星元哪知她和桑龍姑勾結,用調虎離山之計,好等南星元去踐桑龍姑之約,雖然不知單嬋心意,卻是有此大好機會,哪有放過之理,逐介面笑道:“史妹妹,你跟嬋妹出去玩玩也好,今晚我沒有這個興致,不去了!”
單嬋又一再催速,史三娘慢慢起來,懶洋洋地跟了單嬋上山賞月而去了。
她兩人一走,南星元又琢磨了一陣,終於下了一個決心,想道:“好歹今晚再去會那婆娘一會,想個法兒擺脫!”
心念一打定,便不自覺地走出屋外,展起輕功,徑向前日與桑龍姑廝纏地方而去,才遙遙見到那片叢草,只見草旁一塊大石峰上,已然影綽綽地站上一人,妖妍作態,此人非桑龍姑還有誰來?
一見到桑龍姑,南星元出來時那股準備與她擺脫的勁兒,早已拋至九霄之外,頓覺渾渾麻軟,直似蛇兒遇上琉黃般的。
南星元雙足一點,已然騰上那片石峰,裂開口笑道:“桑妹妹,請恕哥哥遲來一步了!”
桑龍姑渾身解數展開,撒嬌罵道:“好冤家,你忍心累妹妹久待!”
且說且把嬌軀盡挪過去,南星元溫香軟玉在抱,心竅一迷,也不理會許多,抱起桑龍姑往長可沒人身軀的草中躍下,就在此時,陡聽不遠處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哭罵聲,南星元聽得真切,不禁唬出一身冷汗來,來人並非別人,正是史三娘。
她方才與單嬋攀上山巔,正觀賞瀏覽,忽地裡,單嬋向半山一指道:“姐姐你瞧瞧,那裡是什麼?”
史三娘急向單嬋指處望去,不望猶可,一望疑念頓生,山畔那人影,她看得清清楚楚,正是南星元,自忖道:“南哥哥日來神思莫屬,今晚又推說要修習功課,不肯偕行,怎地卻在外邊瞎跑!”可憐她猶未料到她心愛夫婿,遭外人所惑,移情別戀了!
心中疑念一起,史三娘不假思索,一長身便朝南星元走著的路撲去,單嬋心中冷笑一下,也便跟上。要知南星元輕功雖俊,一來因是前去踐約,不必費盡勁兒趕路;二來心念桑龍姑,心中盪漾迷亂,有人在後跟綴,竟不自知。史三娘她們卻又不同,心焦意煩之下,哪有不使盡勁兒之理,所以對比之下,倍速前面的人了。
果然趕了不久,已漸接近,史三娘忽地眼前一亮,原來不遠處站著一個美俏婦人,神態冰冷,她也忒是聰明,心中早已料到,此人必是玄冰美人桑龍姑了。再聽南星元與那婦人一問一答,心中已是恍然,待要趕上阻截,誰知兩人已自草叢中一鑽,沒了蹤影,只氣得她頓足哭罵起來。
正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