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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衣人微微一笑,說道:“到了孤島,自然會尋得解決辦法,姑娘放心好啦!”
史三娘把身子一頓,陡地騰出五六丈,便向海灘方面掠去,一邊大叫道:“要走,現在就走,別耽誤了時刻!”
語訖,已連連朝海邊飛騰,用的竟是馭氣飛行法,頃刻之間,已然只見一個小小身形。
花妖哈哈大笑,揮手遙向眾人示意,叫道:“我們便走,別教史姑娘等得心焦!”
晚一輩的孩子們心中嘀咕:“那來的船?沒有船怎生渡海,前往孤島?”
醜女姊妹,正待問她們的爹,陡見花妖大袖拂處,眼前數棵大可兩人合抱的老松,已然給他齊齊拂斷,挾了起來,疾朝前奔。
晚一輩說孩子心中發亮,以當場這些人的技業,其實也不用什麼舟楫,浮木渡海,也是能夠到達孤島的了。
葛衣人乍見花妖來這一手,也不甘人後,喀嚓一聲巨響,也已攀折了幾株大樹幹,帶了開去。這時,桑龍姑與眇目婦俱都學著花妖樣子,各自攀下大樹幹,挾著往海灘走去。
一行十餘眾,循金黃髮亮的漠漠黃沙灘上疾奔,盞茶光景以後,已然步抵海灘濱水之處。各人把大樹幹編聯成木筏,放下水中,大樹幹一經浮於海,便待分配各人坐乘。葛衣人首先叫道:“史姑娘,你就乘坐這一邊的木筏吧!”
他指指漂在史三娘面前的那排大木。史三娘冷冷叫道:“誰要你替老孃費神,老孃要這勞什子,何用勞動貴手?”
她理也不理,逕自在海灘之上,找尋可以浮海之物,她張口直吹,一股強烈無比的強風,直吹得沙揚塵飄,瞬眼間,瀰漫了半邊天際。
終於,史三娘找到她所需要的物事,那是一隻折為兩截的大貝殼,大貝殼也當真碩大無朋,足足有圓桌面般粗細,雖然折為兩截,一人蜷伏其上,仍是綽有餘裕。
葛衣人一瞥,心中暗自歎服,兩醜女一見駭然,那年長的,挪到她爹的身畔,悄聲說道:“爹,貝殼薄如紙張,怎能渡人!”
葛衣人一笑,道:“傻孩子,你的功力有限,所以覺得驚奇,乘貝殼渡海,端賴氣功,其實氣功達於頂點,別說貝殼,一根衰草也可憑藉!這玩意,爹爹也會!”
他一時竟動起興來,搶身過去,拾了史三娘剩下的另一邊貝殼,便待學史三娘一般,以貝為舟。花妖一見,皺眉叫道:“唐古公子,你還是和孩子在一起,大海不比陸地,一路上好照顧!”
葛衣人一笑把貝殼放下,當下,樹幹編成的木筏在水面上飄飄蕩蕩,桑龍姑與她幾個兒女,毫不猶豫,跨上一排木筏。葛衣人則與他一雙兒女和徒弟瑩兒在一起,踏上另一排木筏。
剩下來的一排木筏,乃乘坐花妖和南星元以及赤城山門下劍魔夫婦與晚一輩的秦九凝。分成三撥出發。
木筏向前漂進,漸漸已離開百禽島好遠好遠,史三娘乘的是貝殼,阻力小浮力大,加以她運起混元一氣功來催行。
倍形凡疾,已然遙遙領前。秦九凝恰和南星元作一路,兩人生得很近,海闊天空,途中不由親聊起來,南星元忽想起一事,問秦九凝道:“孩子,你們怎會跟桑龍姑到這兒來?”
秦九凝不答,只看了她師父奶奶一眼,似在等待她師父奶奶的意思。
劍魔辛源鳴點點頭道:“你就說給南老前輩知道吧,他老人家現在是我們的朋友,不是敵人,但說無妨!”
這女孩子,自幼在赤城門下,養成冷酷謹慎性格,素常裡已不大愛說話,何況南星元問的是很要緊,是以她不敢隨便答話。自經她師傅允諾之後,她與南星元在彭水寄舟時本已極熟,此時,也只好說了出來。
且表當日方洪為救陷在水火之中的慈娘苗金鳳,冒萬險,逕赴天姥,在一線天之處,果然找得親孃,不料竟與玉簫郎君相遇,冤家路窄,陡地打了趕來,這段往事,筆者早已敘過,不必細表以後,方洪與玉簫郎君同時給衝出大海去,一路漂到南星元的那座孤島。
當兩人出得海來,史三娘正在行功之際,渾然未覺,及至行功完畢,到外邊一看,已不見了兩人,史三娘心中一急,振起尖吭子大叫:“史炎我的兒,你到哪裡去?”
四周靜悄悄,只有山谷迴音,激盪不絕,別無其他聲響,更沒有什麼回話。史三娘一急之下,殘軀一彈,便已彈到一線天洞底那出海之處。
要知史三娘歷經萬苦,捱了二十多年漫長時光,一生希望,只放在兒子身上,史炎忽然不見,怎不教她五內如焚呢?
這是,她身上的五金之英鐵鏈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