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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後悔不迭,但事已如此,卻也無可奈何!此時給賽刁嬋一再追詰,難怪吶吶不能成詞。史三娘一醒悟,眼見心上人兒受窘當場,又恐那婆娘遽爾再度出手,此人武技非同小可,怎不令她擔驚受怕,心中委實不忍。只一晃身,便已挺身飄到南星元與賽刁嬋兩人相距中間。
史三娘一出場,賽刁嬋怔了一怔,但見史三娘深深向賽刁嬋施了一禮,恭瑾道:“老前輩休惱,且聽我一言分說!”
賽刁嬋正待再度出手教訓這個小輩,忽瞥有個女孩子跑了出來,不由雙眉一揚,喝道:“你是什麼人?要分說些什麼?”
史三娘輕聲答道:“晚輩是長白山陰陽宮的門下,也是令郎的摯友,對令郎毀滅他爹遺物之事最是明白,故敢晉一言以釋雷霆之怒!”
這“令郎”兩字用得端的可圈可點,要知賽刁嬋性情雖然乖僻,卻是深愛南萬方,萬方既已死了,愛屋及烏,自己又沒有兒子,如果南星元肯認她為母,倒是一件美事,登時臉色緩和下來,問道:“瞧在長白山陰陽二怪面上,我不難為你,有話但說無妨!”
那聲調已然平和無慍,史三娘那會不曾覺察到,心下暗喜,乃把與南星元齟齬毀物之事和盤托出。
但聽一聲輕輕嘆息,那賽刁嬋的怒氣已是風消雲散。輕嘆過後,賽刁嬋喟然道:“青年男女就是這般愛鬧彆扭,怪不得星元,也怪不得這位姑娘,這些惡果,都緣你那老不死的爹爹種下。”
猛地裡,賽刁嬋才寬的臉色忽地又是一沉,喝道:“南星元,你的生母已死,我再壞也是你爹的妻子。你認不認我這個孃親!”
史三娘聞言失色,她生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