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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不收半毛錢。”
這句話出乎柯達明意料,難道自己想錯了?這個年輕醫生真不是為了騙錢來的?
蔣國輝則是精神一振,有些理解鄭翼晨的套路了。
對錢財極度敏感的柯良,聽到免費二字,眼睛發出光芒,外圓內方,形似銅板:“嗯?免費?那倒可以考慮一下。”
鄭翼晨接著說道:“還有……”
柯達明神色一凜:哼!果然,要露出狐狸尾巴了,這次肯定要說第一次免費,又要多針幾次鞏固療效,每次收費多少了。
他的猜想再次落空,鄭翼晨緊接著說出的話直接擊中他的軟肋:“如果我幫你扎針之後沒有療效,我就自己掏腰包幫你把半個月的藥錢墊了,保證讓你順順當當做好手術。不管成功還是失敗,你的哮喘都能得到控制,百利而無一害,這樣你願意配合我的針刺治療了嗎?”
什麼?免費針刺治療,不行的話還有半個月的哮喘藥作為賠禮!
這便宜不佔的話,天理難容!
柯良瞬間克服對針的恐懼,和柯達明對望一眼,雙雙點頭,異口同聲說道:“願意!現在就開始扎針吧!”
蔣國輝聽到鄭翼晨與柯良的對答,陷入沉思:我還是有些自以為是。翼晨提出的治療方法,連我們這些從事多年臨床工作的醫生都無法盡信。又怎麼可能憑口頭上的擔保就讓病人完全消除顧慮?他觀察入微,瞭解柯良父子一塊錢難倒英雄漢的窘境,既然無法曉之以理,就誘之以利,答應失敗後資助他們,這個承諾勝過我和陳勇的擔保幾百倍!就算對針刺治療又疑慮又怎樣?他們絕對不可能拒絕這個要求。小小年紀,就能敏銳抓住事件的主要矛盾點予以利用,真不簡單!”他對鄭翼晨欣賞又增加了幾分。
廢了一番唇舌,終於成功說服柯良父子接受了針刺治療,鄭翼晨首先將昨天貼上的天灸膏藥從柯良身上撕下來,接著用酒精棉球在這些敷貼的部位進行消毒。
做完這些後,他叫柯良脫掉上衣,拿一個枕頭墊住胸口部位,俯臥在病床上,等他趴好後,鄭翼晨將纏在指頭的繃帶撕掉,露出皮開肉綻的拇指和食指,他取出一根毫針持在手中,手指接觸到毫針的時候,他臉上的痛苦神色一閃而逝,沒有人知道他持針的時候承受著多大的痛苦。可是這些痛苦是必須的,他要把指尖的感覺調到最高點,不能讓繃帶影響自己的觸覺。
一針在手,鄭翼晨自然而然呈現出一種卓爾不群的醫家氣質,讓第一次見識到他拿針的陳勇暗暗稱奇:“這小子,原來還有這一手。”
就連親眼見過他施針治病的蔣國輝都忍不住面露訝色,與上一次相比,此時的鄭翼晨顯得更加專注,也更加有魄力,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似乎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鄭翼晨飛快下針,刺手與押手並用,各司其職,搭配默契,在柯良背部的定喘,肺俞,風門等治療呼吸系統疾病的穴位都紮上針,這幾個穴位也是他昨天敷貼天灸時的主要穴位。
鄭翼晨感應針下感覺,確認有那種如魚吞餌的浮沉感後,開口問道:“大叔,你有沒有感到扎針的部位有痠麻脹痛感?”
柯良回答道:“有,還有一種溫熱的感覺,就跟昨天剛剛貼上天灸的感覺是一樣的。醫生,你扎針的水平很好,我第一次扎針不覺得痛。你有這種技術,改行做護士也能做的很好。”
鄭翼晨啼笑皆非:有你怎麼夸人的嗎?而且針刺用的毫針也不能和大口徑的注射枕頭混為一談啊!
他知道柯良有針感後,開始在各個穴位柔和緩慢的施行“燒山火”的針法。
“燒山火”是一門非常實用的治療寒症的針法,與專門治療熱症的“透心涼”都是一個針灸醫生必須學習的針法,在大學針灸技能考核時,這兩套針法是必考的內容。
“燒山火”針刺之時,講究三進一推,將人體分為天人地三部,天部最淺,位於表層面板,地部最深,深達筋骨,針在每一部,都要捻轉九下,古人以九為陽,這樣才能溫補陽氣。
由於選取的穴道都位於頸部和胸背部,不宜深刺,因此鄭翼晨在施針時都十分小心,謹防一時不慎,病沒治好,先傷了柯良的身體。
他要用“燒山火”的針法,將潛藏在穴位中的天灸藥力一點點誘發出來。
等到柯良開口說出每一個針刺的部位都有一種火爐烘烤的灼熱感後,他鬆了口氣,緊接著面色凝重: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重新拿出兩根針,刺在了腰部的腎俞穴。
催發出潛藏在穴道內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