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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的時間我們終於做了。翔子並沒有表現出同往常不一樣的興奮,然而我有,
所以我開動腦筋,在讓他滿足之前,開口要求他為我口交。翔子避開前端用舌頭很
敷衍地側面舔兩下,又用上他的手。我把翔子放倒,試探一些從前沒敢試探的動作,
翔子有拒絕的意思,他不滿地喊出華子和肖華四個字。在我凝視翔子後,明顯他放
棄了些抗拒,但很快他不但抵抗還對我反撲過來。
我沒有掙扎拒絕的動作,不是我期待著他那樣做,而是想對翔子表達一種感受:
此時此刻我願意嘗試任何方式,只要是同他戴曉翔在一起。不過翔子最終也放棄了。
他開始親我,非常熱情瘋狂地親吻我,由上而下,由頭到腳……
激情過後,翔子面帶微笑親我的嘴唇,然後摟著我靜靜躺著。
是翔子先入睡的,我在胡思亂想。我琢磨著就為了能和戴曉翔這麼一起睡覺,
我能夠嘗試某種生活方式,我願意承認自己原本不想承認的東西,真的,我認命了。
但前提應該是他戴曉翔和我有同樣的想法。
他有,也許沒我那麼強烈,但一定有。我做出以上判斷。
三十四
翔子開心地告訴我有人找他畫畫。具體解釋就是早年混在美國的中國畫家在一
些商業區或者交通要道開了些小店鋪,給過往的行人畫些廉價的肖像。他們接的活
兒太多,根本畫不過來,特別是從11月到12月25號以前。他們於是在街頭尋
找如翔子老方這樣的人。
對翔子來說那是旱澇保收的工作,不用去外面風餐露宿,只要拼命在家畫,錢
就滾滾而來。有一次老方和我抽菸時閒聊,他開玩笑般地講:別說女人長得漂亮就
什麼都有了,男人長的好也一樣,你看帥哥,馬克他們給他的活兒又多又好,而且
價格還高。誰讓人家小模樣帥呢。
當我同翔子談起老方時,翔子說老方有家有孩子年齡又那麼大,比他艱難,所
以他還替老方向馬克他們多要些畫,或者把自己的畫勻給老方些。我問翔子為什麼
馬克不願意多給老方畫兒而且付的錢少,翔子說那是因為老方的畫兒筆觸太明顯,
很多客人不喜歡,而且有時畫不象。客人要退貨,馬克他們只能修改,很耽誤時間。
老方全憑著人開朗臉皮厚才和馬克他們混得這麼熟。
說到這裡,我對正在畫畫的翔子臉上親了一口。
“幹什麼你?”他瞪我。
“喜歡你唄。”我反瞪他一眼。
進入12月份,翔子就像一部繪畫機器。彩色粉筆肖像30塊錢一顆人頭,有
時翔子幾乎一天不吃不喝地畫十幾個腦袋。
晚上吃飯時我讓翔子拿醬油,他把醬油瓶子掉在地上摔個粉碎。
“你丫除了畫畫還能幹什麼?”我罵了翔子一句。
“啊,手太疼了。”翔子叫喚著。
“手怎麼了?”我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他的手。太讓我震驚了,不是什麼裂開
的血口子之類的,而是有的手指肚上皮全磨掉了,又粉又紅的肉就那麼露著。戴曉
翔老說他腰痠背疼的,怎麼就沒對我說他的手呢。我第一感覺是心揪著那麼疼,第
二是怨恨自己,我們在一起生活還在床上滾,我心粗得竟沒注意過。
“怎麼會搞成這樣?”我問。
“一邊畫一邊要用手擦顏色,最近畫得太多了。”他回答。
自從我發現了翔子的爛手之後,他就什麼都不幹了,褲腰帶都等我來給他解,
就像電影裡的何寶榮。我問翔子上完廁所要不要我給他擦屁股,他抬起蹄子狠踹我
一腳。
我第二天從傑森那裡偷……,不對,是順來兩盒塑膠手套。我看著翔子畫完脫
掉手套時直吸涼氣直呻吟,好不容易全部翻過來拽下的手套前端竟然也被染上顏色,
只不過色彩單一,粉紅的。我說戴曉翔你掉錢眼兒裡了,這麼發瘋地掙錢,他回答
如今他已經成為金錢的奴隸,拜金主義者,都是高肖華給他帶壞的。
從聖誕節到新年,老闆休假,我自然是能取巧就取巧,能偷懶就偷懶。中國同
學的家庭聚會我基本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