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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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李烈的行為似乎是在暗示著他的與眾不同,他逆風而上,反其道而行之。
部長嚴信將曲中正召去問與李烈相關的事情,曲中正正沉浸於對李烈的剛愎自用的怨忿,但他後來跟李烈說他那天很難得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並沒有將李烈送禮的事告訴嚴信,只是如實地介紹了李烈的光輝歷史,嚴信沒再說什麼,只是對曲中正說:仔細地看看這份報告,關注這間公司,約個時間我要見見這個李烈。
曲中正由此知道所有的部委委員們都收到了同樣的信件,李烈在C部上下已經人盡皆知了。
而第二天發生的事讓曲中正感覺到李烈恐怕是“盡人皆知”了。
早上電臺電視臺報社的科技部記者們堵在了C部的大門,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問題:C部為了儘早結束中國的無芯史正打算結束實驗室,嘗試著運作矽谷模式。記者們鬧嚷嚷地擾亂了正常的辦公秩序,而無芯史三個字再次觸痛了這些位高權重的政要們,讓他們羞於啟齒,甚至於連發怒也變得疲軟無力。
這就是李烈期待的事情。它如約發生在李烈的計劃之內,讓李烈既得意洋洋又失意落寞,讓他覺得自己在前進的路上丟了一些什麼,勉強接納一些什麼,他說不清楚,只是覺得身體有些輕。但是,他轉念就會安慰自己說,為了結果而改變過程什麼都不為過。
所以,他那天拿著電話沐浴在陽光裡對電話那端正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曲中正,笑了笑,說:曲副部長,我懇切地希望您能給我這次面對面談談中國創造的機會。您一定會對它感興趣的。
曲中正沉默了一會兒,才極認真地說,李烈,凡事一定要有度。
李烈再次笑了:我一定把握好這個度。您就放一百個心,我是做件大事,不是送件大禮。
曲中正已經冷笑出了聲:很好笑嗎?年輕人?如果你不胡鬧,還是有機會的,但是,你這樣一鬧,可能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李烈知道他得上戰場了,他有必要去平息曲中正等人的怒火,要該降的降該升的升,把這一切掌握到曲中正所說的度上,這個度是由李烈定的。他已經感覺到變被動為主動的好,儘管他還沒有得心應手,但是,他太熟悉那種欲得之物我必得的感覺了。
那天的天氣很好!正是香山紅葉紅得最豔的時節。空氣似乎也在涼中透著愜意,李烈站在中關村的大街旁張開雙臂用力地呼吸了北京的空氣,北京不再那麼陌生了,他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出來自己的面前是灰土土的牆與緊張張的人流,他終於有了融入其中的感覺。
坐在計程車裡他還吹起了自在的口哨,他等候著的就是這一天,但是這一天真的來臨時,他還是難以抑制那些緊張,緊張得他強烈地思念未央央平靜無波的面容。
未央央已經在路上了,她本來離C部很近,但是她說她要先去找周伯謙才行,這麼大的火,她怕李烈一個人滅不了,而關於中國創造的那把火他一個人又怕燒不起來,所以,她得搬救兵援兵。她在電話裡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訴李烈如果他到了她還沒到的話,他得等等她,一定要等她。他知道她說的是一定要等等周伯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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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當車還沒有靠近C部的大門時,遠遠的他就看到了未央央徘徊在門前的身影,她似乎是精心裝扮過,銀灰小西裝透出了她玲瓏有致的好身材,陽光照著她,讓李烈的眼睛有些迷濛,他想她是神的那隻手指。所以,他下了車先抱了抱未央央,俯身的時候,他說,借你些力量使使!
未央央立即像個母親一樣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撫了撫,咬著耳朵說:周老稍後就到。
李烈轉了身舉著介紹信進了大門,武警戰士竟然向他敬了個禮,李烈有些飄飄然,他看到後面隨著他進來的一輛黑色牌照的奧迪車,他得買輛車,也要奧迪,這樣他就與出入這扇大門的他們開始接軌了。
電梯上行的過程中,李烈與未央央竟然沒有看彼此或自己一眼,光如鏡面的四壁照著他們緊張得扭成一團的臉。未央央最後打破了沉默說:我擔心他們莊周貸粟?
李烈其實也有這種擔心,他握了握未央央的手,冰涼。
曲中正正坐在桌後看檔案,門開著,碧螺春的香氣飄渺其中,李烈敲了敲門,然後衝著透過鏡片上方看著他們的曲中正燦爛一笑。
怎麼?捅了馬蜂窩了又來做什麼?
送點止痛藥,再送點蜂蜜!李烈笑著說。
曲中正疑惑地看著李烈,又耍什麼把戲?你把我們這衙門口鬧得還不夠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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