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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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央帶著情緒說:我在跟人吵架。
你會吵架?
兔子急了也咬人!
跟誰啊?要不要我幫你?
一隻賴皮狗。
恐怕是個男人吧!李烈故意漫不經心地說,他豎起耳朵聽她的回應。他聽到她氣呼呼地說:如果算是個男人就好了。
誰這麼不長眼,惹毛了我們孔方小姐了?
未央央終於笑了:你的事怎麼樣?
雖然沒見著周院士,但是,給了我一個安慰。
哦,這枚棗甜不甜?
很甜。
那就好!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未央央說著就掛了電話,她恐怕是繼續吵架去了。李烈眼前幻化出無數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出來。他也再次想起了那個關於未央央來歷的猜測。她是個北京人,她中斷學業於T大,她學建築設計,她二十三歲,她穿NIKE,她愛乾淨,她來歷不明。
來歷不明的未央央出現在李烈家門前時臉頰緋紅,帶著些許淡淡的酒氣,吃吃笑著:我沒地方可去,借宿一晚,以前的勞務費全免了。
李烈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夜不歸宿?
進門前,她的手指在李烈的眼鏡上按下了一左一右兩個食指印:別那麼嚴肅,像個老古董,不知道還以為你剛從周口店馬王堆爬出來。
這是那個在T大飽含憂患地說萬事開頭難的未央央嗎?李烈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想。未央央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看著他說:是不是覺得我露出了狐狸尾巴,其實我就是個妖精。
李烈笑著給她衝了杯果珍:可惜我不是唐僧,我屬猴。
哦,原來是齊天大聖啊!未央央那時明明吃吃笑著,眼角卻閃著淚光。
淚光驚擾了李烈原本的無奈,他放下茶杯,擔心地問:出什麼事了?你很不對勁。
未央央忽然笑起來:你在擔心我?
雖然意識到這又是她的小把戲,可是他還是像個家長一樣撫了撫她的說:是,我是在擔心你。女孩子不要喝了酒到處亂跑,會吃虧的。你就睡在這兒吧!我去楊林那兒睡,他就住在樓上。
未央央站起身,很是曖昧地說:謝謝,我想我要是睡在這兒,你就會失眠了。我們明天早上C部大門口見,不出意外,明天,就會有人找你算賬。
這一點跟李烈想到了一起,他由衷地說:好的,巫師!
應該是個巫婆。
那還年輕了些,走吧,我送你。
未央央在樓下對目送她的李烈說:李烈,你是個君子。
李烈那天很輕鬆地笑著說:我其實是個偽君子。
未央央忽然就笑了,李烈清楚地知道,她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然後,那個小身影就消失在並不明亮的樓道中了。李烈看著那忽然又變黑暗的黑暗,心頭有些遺憾,可同時,他又覺得這太過純潔,純潔得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了,簡直像夢一樣。
未央央忽然發出的那聲慘叫打破了他對純潔的想像,他確信自己那時是本能的,本能的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進了樓道,然後,他抱著了未央央帶著風的身體,她像只離群的鳥一樣棲息在他的身體上,發散出青春的芳香,雙眸在被叫聲驚醒的燈光裡飽含的光芒,李烈在那一刻有幾分意亂情迷,目光糾纏得有些曖昧,但他們卻像所有的正人君子與模範小姐一樣,放開了彼此的身體,再次變得彬彬有禮起來。
未央央說:我看到了蝙蝠,以為是吸血鬼。
李烈說:你多慮了!
未央央這次訥訥而言:是啊,我確實是多慮了!
她再次消失時,李烈再次訕然,他後來在孤單地望著萬家燈火時其實很想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發生些什麼,但凡這樣的夜晚總會有事情發生,可他沒讓那些故事發生,他還真是個君子,他一直是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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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VC 28(1)
李烈期望中的事情發生了。忙碌中的李烈被曲中正在電話裡逮個正著,曲中正的聲音洪亮氣勢磅薄:利用媒體狂轟濫炸左右國家機關妄圖得到投資,這小兒科的把戲竟然是你一個海外留學的博士玩出來的?是我高估了你?還是你低估了我?
就在前一天下午,中國創造的偉大構想計劃同時抵達了C部全部部委委員的案頭。曲中正再次身在其中。
我果然得找他!曲中正那天看著信封上李烈剛勁的字型自言自語過,他後來時時提起他那天的心情——憤怒而無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