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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地面如此平整,我和她是相對行走而相撞的,她要把前額摔個大窟窿還淌一地的血那可是高難度的雜技,她該裝髖骨骨折或是尾骨碎裂還比較現實一些。”
“哦?”錦袍少年卻好像似懂非懂。
不懂的就慢慢自己想,藍瑾兒抿嘴輕笑,問道,“對了,還不知道公子大名呢。”
“在下唐福貴,杭州人士,在家排行老三,人稱唐三爺。”唐福貴答道。
“唐福貴?”
藍瑾兒失聲笑道,半眯笑眼將唐福貴好一番打量,“你爹可真有才,一看唐公子就是大福大貴之人。”
唐福貴對藍瑾兒的取笑非但不惱也不窘,反而陪著她傻傻的嘿嘿了一陣,待到藍瑾兒笑的緩過勁來,他才一臉幸福不乏驕傲的慢慢解說道,“家父是個大俗人,沒念過幾天書,自小家境貧寒,吃過不少苦頭,因此十分嚮往大福大貴的日子,這才給我取名福貴,也是寄託了他老人家的美好希望。你還別說,自打我出生後,家境倒真一步步富足起來了。”
“那你可是小福星,幸福又快樂的小福星。”藍瑾兒見他性格好也不介意繼續打趣他,這時的心情就像回到了前世一般,無憂無慮,輕鬆快活。
三人說笑著從大街拐入小巷,不多時就到了“濟生堂”。
看起來有點冷清,可能因這小巷子不是主街又比較偏僻的緣故。“濟生堂”裡的設施看起來也再簡單不過,十幾平方的狹長木板屋,靠右壁豎著一排藥櫃,藥櫃早年可能刷過漆水,如今卻已剝落好些。屋中擺有一普通櫃檯,裡側放著兩把木椅,外側橫置幾根板凳。
許暮衣著樸素,青色的交領長衫,黑色的納底布鞋,和這小鋪子倒是十分和諧一致。
唐福貴倒不把自己當客人,看許暮揹著藥箱進了裡屋,請了藍瑾兒坐下後就手忙腳亂起來,又是添炭火燒水泡茶,又是趴在櫃子底好一陣翻騰,乒乒乓乓幾聲後兩手捧出一個精美的盒子,也不知裝的什麼值得那般歡喜,“我說就是放在這兒的嘛!藍姑娘算是有口福了!”
說來藍瑾兒還是第一次串門,坐在彎彎扭扭的板凳上四下張望,什麼都覺得稀奇。見唐福貴忙得不亦樂乎,心底竄出一股暖暖的感動,可是,唉,她又哪裡有膽在這和人喝茶聊天吃點心?
“唐公子別忙活了,我抓了藥就得走。”
“藍姑娘何以突然見外了,”唐福貴雖以為她這話多半是一般性的客套,但心裡是極不希望這位又漂亮又聰明又有趣的姑娘就此離去的,不免有點緊張,於是雙手一鬆,揭開的禮盒蓋子嘭的一聲又倒了下去,“莫不是藍姑娘嫌在下愚笨不配和姑娘做朋友亦或是嫌許兄這藥攤子破陋喝杯清茶都不賞臉?”
藍瑾兒搖頭苦笑,“人在樊籠,身不由己。”心頭卻又泛起一絲惆悵。bxzw。
(第三中文 )
'11'第十一章 祖傳秘方
(bxzw。)望一眼門外,空空落落的小巷裡無一人行走,藥鋪對面是家米麵店,門口坐的不知是掌櫃的還是夥計,正垂著腦袋在打盹,酣暢的呼嚕聲毫不客氣的四處飄揚。bxzw。。暮春的陽光從屋簷角,瓦楞邊斜撒下來,寂寥的小巷因此顯得溫暖而慵懶。沒被陽光照到的地方略顯陰涼,而昏黃的光線到達處,卻又見萬千塵埃在慢慢飄蕩。
藍瑾兒突然羨慕起那個瞌睡的人來,不管他多麼平庸,可他也還是幸運的,至少他能,他可以放下煩惱什麼都不想的在這無聊的午後好好的瞌睡一場,而自己。。。。。。
及時收回思緒,藍瑾兒輕扯嘴角,不能讓消極情緒將自己擊垮了,不管生活對自己有多荒唐,那也要繼續快樂的活下去。
“藍姑娘,”唐福貴被她突來的悽然之色嚇住了,總算盼到她回過神來,卻又不知對方因何而黯然傷神。待到面色和緩了才敢吱聲相問,卻也是繃著神經萬千小心,連呼吸都跟著弱了好些,“姑娘為何沉鬱不悅,可是在下言語之中有所冒犯了?”
恍惚之間又有些許感傷,很久未被他人當個人來在意了,實在應該高興才是,何以任由心頭堵著那股憂鬱之氣?
“正是!”藍瑾兒柳眉一挑,佯作慍色,“誰叫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
“沒有。bxzw。。。。。啊——”唐福貴被這突如其來的責備搞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並不知自己何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生怕藍瑾兒對他有何誤會。
“姑娘還在為鬧市中在下的錯言而生氣麼?”思來想去,只有初見時對她的言語確實不恭,想來她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