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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錦袍少年濃眉緊斂,著急起來,連忙解釋道,“並非在下有意遲緩,只因許兄恰巧出診在外,小侯了片刻方才歸來,卻是一刻也不曾耽擱就趕來了——可那婆婆傷勢那麼重卻是走哪去了?”
“衙門。”藍瑾兒朱唇親啟,卻是一副俏皮模樣。
“衙門?”錦袍少年木訥片刻,詫異道,“為何他們要去衙門?衙門裡也有大夫?”
藍瑾兒忍俊不禁,掩面而笑。
後面那位俊面郎中的腦子可就靈活多了,笑道,“三少,想來藍姑娘是遇見訛詐之人了。”
錦袍少年愕然,一臉茫然,被藍瑾兒嗤笑一番後才領悟過來,懊惱道,“原來如此!我竟又被他人的佯作之態給矇騙了!”
聽這話說的,看來上當受騙還不止一兩次,藍瑾兒於是笑的更是合不攏嘴。
錦袍少年卻突又生疑惑,“怎麼,二位原來認識?”
被他這一問藍瑾兒這才回想起許姓郎中稱她藍姑娘來著,也不知他是否與正版藍瑾兒是舊識,未名情況之前還是迴避為妙,於是莞爾一笑代之回答。bxzw。
(第三中文 )
'10'第十章 憨厚公子
(bxzw。)因那日藍瑾兒被佟氏打傷後即陷入昏迷,自然不知道這位許大夫不僅救了她的命,還多管閒事地為她的遭遇憤憤不平出言詆譭過李氏。bxzw。。
不過,許暮對她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刻,行醫十幾年,跟著師傅遊歷了許多地,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這裴家的小媳婦卻是最狼狽最悽慘又最漂亮的一個。
“藍姑娘,你額頭上的傷痊癒了?”許暮含笑輕問,夾帶幾分書卷氣的俊朗笑容顯得清爽宜人。
“額頭上的傷?”
藍瑾兒與錦袍少年異口同聲的反問道,當然他們發問的原因不會是一樣。藍瑾兒驚訝的是,“他如何知曉我額頭上受過傷?”
錦袍少年卻錯愕的差點為自己的推斷大叫起來,“難道那老婆婆撞破頭是假,藍姑娘撞破頭是真?”倏然緊張地盯著藍瑾兒光潔的額頭好一番搜尋,“傷口在哪?我何以看不見?”
藍瑾兒幾乎捧腹,咯咯直笑。回想之前他為那老太婆打抱不平時的慷慨激昂,和如今的這般一驚一乍,不難看出他可真是憨厚質樸的很。只是太過單純了些,空有俠義心腸,卻無江湖經驗,恐怕要被人利用,搞不好還會吃些苦頭。
許暮亦非忸怩做作之人,仰頭長笑兩聲,拍著錦袍少年的圓乎乎的肩頭笑道,“唐三少,藍姑娘額頭上確實有傷,不過是舊傷,而非新傷。bxzw。”
“許大夫仁心仁術,多虧了許大夫開的藥,我喝了沒幾日就康復了。”藍瑾兒心思敏捷,猜測面前這位許大夫必是當日為自己處理傷口的那位郎中了,貌似有點真才實學,也就真心實意的誇讚了一句。
“是藍姑娘命硬。”許暮頗有點意味深長的嬉笑道。
藍瑾兒並不知這話原出自於李氏之口,只當是許暮拿她取笑,卻也並不在意。
“你們在說什麼?”錦袍少年聽的不明不白,密密緊緊的兩道眉毛下漆黑明澈的雙眼充滿好奇,看看許暮又看看藍瑾兒,問道,“什麼舊傷?為何又說到藍姑娘命硬了?”
“喏,這兒。”藍瑾兒撩開垂在左臉的一縷修長劉海,露出左上額指甲蓋大小的一條疤痕來,輕描淡寫地笑道,“看見沒,差一丁點兒就毀容了。”
錦袍少年率性單純,想探頭過去看個仔細,卻被藍瑾兒玉手輕輕一遮,轉過臉去對許大夫笑道,“天色已不早,我還得去抓幾副藥來,就先走一步了。bxzw。”
“抓藥?——姑娘請慢!”錦袍少年跟上前去,張開雙臂就把前路給堵住,若不是男女有別的觀念根深蒂固怕早就一把將藍瑾兒瘦弱的胳膊給拽住了,“抓藥?藍姑娘要抓藥麼?何不去許兄的‘濟生堂’?”
他這副身軀倒真容易給人笨重的錯覺,藍瑾兒無心責怪他冒昧,反而覺得這人直率憨厚的可愛。與許暮相視一笑,才朝著擋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小胖子微微頜首,“好啊,那就煩請唐公子帶路了。”
錦袍少年這才又喜笑顏開,有點嬰兒肥的兩腮嵌著兩個深深的酒窩,更是憨態可掬。
“藍姑娘智慧過人,在下實在佩服的很,不知姑娘是何時看透了那老婆婆一行人的誆騙之術?”
錦袍少年總算找到機會把心裡的疑問給提出來了,帶著點崇拜的眼神看著笑容可掬的藍瑾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