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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藍瑾兒一個人推到舞臺。不是她們狠心,實在是,唱歌會走調跳舞會扭腳,琴棋書畫什麼都不懂啊。
藍瑾兒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不至於會出醜。可又想暗暗觀察唐福貴,不想暴露身份,自然不能拉開嗓子唱歌放開身子跳舞,於是問林仙子“我,可否借古琴一用?”
“當然可以了,禹圭,你又有機會為美人效勞了。”林仙子朝著後臺笑道。
他喊的是禹圭,站起來的卻是唐福貴。眸中含笑抱著一把看起來很珍貴的瑤琴,很大方的將它送到藍瑾兒手裡。
不像是替名獻殷勤的樣子。聽說很多古人都有名誰字啥的。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他原來字禹圭,看來,和這個未婚夫,還是不太熟啊。
藍瑾兒垂頭接過琴鬱悶的坐下,前幾日來瑾芳宅還霜打的茄子一般。今日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就神清氣爽器宇軒昂了。
不過,這很好心情好,是因為沒有煩惱了啊
藍瑾兒自知古琴彈得也很不熟練,想著找首簡單的曲子,於是彈起了夏鳴的“享受寂寞”。
淺顯易懂,悅耳清晰,深情卻又平淡。
眾人聽得入神,俱都被那簡單清婉的曲調吸引。原先對她的裝戴有所鄙夷之人,聽聞這天籟之音,俱都一副“人不可貌相啊”的驚歎表情。
藍瑾兒彈的順手,見眾人聽的入迷,便又繼續彈了首“夢中的婚禮”。只是可惜無論多麼熟悉的旋律,古琴也表達不出這首曲子的流暢華麗和激盪人心的夢幻美。每次彈起這隻曲子,藍瑾兒就有飛翔的感覺。好的音樂,就一定能帶動人的情緒,甚至,控制人的情緒。
她的鬱悶的心情,因此也歡快了許多。
夢幻的婚禮,她帶著神往之色甜甜的勾了勾嘴角。眼睛不自主的朝唐福貴的方向看了看,胖子,陶醉吧?
待到藍瑾兒落音,自然好一陣掌聲和誇讚。看眾人的表情,都入夢不願醒,意猶未盡。
林仙子問唐福貴,“禹圭,這裡就數你最懂音律,你可曾聽出羽沫彈得是何曲?”
“聽不出。”唐福貴臉上還有痴醉之色,何謂餘音繞樑?此謂餘音繞樑。他看著藍瑾兒,露出景仰的神情,道,“不過,至少是兩支完全不同風格的曲子,後一首,是大筆。”
“如此佳作竟然不知來歷?”林仙子吃驚,又問甜馨兒,“你可知道?”
不等甜馨兒作答,便有一男子替她回道,“唐三爺聽不出,甜馨兒自然也聽不出。徒弟哪能比師傅知道的多?”
師傅?徒弟?
有沒有搞錯?甜馨兒看起來比他年紀大呢你個大憨瓜還有能耐做人師傅?藍瑾兒躲在眼罩後面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洪少此話差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甜馨兒如今在樂理上的造詣,我看是稍勝唐三爺一籌了。”說話的是一襦裙女子。
藍瑾兒留意著甜馨兒的表情,卻只看得見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可妝太濃,連帶著眼神也看不確切。
不是江南第一美女麼?怎麼還需要濃妝豔抹?藍瑾兒腹誹,莫不是徒有虛名吧。
“師傅,永遠都是師傅。甜馨兒哪裡能和師傅相比。”甜馨兒極為謙遜的道,聲音甜甜的就像糯米酒,那一雙嬌羞含笑的大眼睛似情似嗔的瞟一眼唐福貴,然後害羞的垂下了眼臉。
矯情啊,藍瑾兒渾身起了小米粒,還好見唐福貴只應景的露了個笑。若不然,她立即就會落荒而逃。
唐寶唐貝見狀卻忍不住磨牙了,拳頭拽的緊緊的,狠瞪著甜馨兒。
林仙子又轉向藍瑾兒,“羽沫,我猜,這定是你譜的曲子,可對?”
藍瑾兒不想就此事探究下去,道,“是。”
眾人於是更加仰慕,那洪少道,“可否請羽沫再彈一曲?”
藍瑾兒因想看看他們還會玩些什麼花樣,便欠身道,“不敢再現醜了。”
眾人雖然遺憾,倒也不勉強。藍瑾兒回到座位,唐寶唐貝悄悄的問,“三哥哥有徒弟,你知不知道?”
藍瑾兒搖頭。
唐寶道,“你彆著急,回去我定讓他向你交代清楚。”
藍瑾兒笑道,“我不急,你們別急才好,小心牙疼。”
唐寶唐貝鼓了鼓嘴,將夜光杯中的葡萄酒當果汁,一喝一大杯。
藍瑾兒很不喜歡這種帶著一絲甜味的葡萄酒,要麼就是劣質,要麼就是這個年代的葡萄酒製作工藝不行,喝在她嘴裡,沒有果酒的美感,反而有些想吐。因而拿起臺架上的杜康,自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