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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化干戈為玉帛了。”肥男虛脫的嘆道。
藍瑾兒送佛送到西,“錢大少,若你不介意,不如讓小女子來替你處理一下傷勢吧。”
“姑娘還會醫病?”肥男詫異道。
“祖傳之學,不敢不會。”藍瑾兒回道。
“那,那就最好不過了——哎喲,疼死我了。”錢大少捂著額頭道。
藍瑾兒偷偷笑了笑,對肥男說,“請掌櫃的去讓我的丫鬟將我的小藥箱拿過來。”
肥男自然速速而去,藍瑾兒掃了一眼已經被肥男扶起的霸王男,見他正坐在椅子裡顫顫的盯著自己,不由的向他嫣然一笑,“這位公子貴姓?”
“我,我。。。。。。”霸王男有些口齒打打結。
“他是莫家的二少爺。”錢大少替他回道,又問,“姑娘莫不是初到京城?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處?”
藍瑾兒朝他莞爾一笑,“連錢大少和莫二爺都不識,這人要麼就是土包子,要麼就是外來客。小女子的確初來乍到,在西郊新開了家醫館,‘普眾醫館’是也。”
“‘普眾醫館’?普度眾生?”錢大少很為自己的反應靈敏而自得,“取得好,這名的確取得好”
藍瑾兒抿嘴輕頜首,“錢大少過獎了。”
肥男果然抱了個藥箱過來,藍瑾兒收起頑心,開始工作。平時再怎麼嬉笑都行,在病人面前總是要盡忠職守的。這是一個好醫生,最起碼的職業操守。
“錢大少,為了身子著想,這幾日少進煎烤之葷食為妙。”因擔心這闊少還惦記她的烤乳豬,藍瑾兒特地囑咐道。
“好,好。”錢大少心中的怨恨已經消之殆盡。美女醫師,不多見哪。只是驚怵依舊在心,連正眼,都不敢多瞧一眼。
“雖然今日之事純屬誤會,可傷及兩位公子,小女難辭其責。”藍瑾兒看著錢大少,然後轉目向肥男,“掌櫃的,錢大少今日這宴席,算在我頭上。”
“這,這哪行?”錢大少怎麼會讓一個女人來買單?“今日算我做東,改日傷好了,定當另設酒宴向姑娘賠罪。”
藍瑾兒腹誹,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臉上卻做出為難相。
錢大少當然不是在乎銀子的人,遂道,“姑娘莫要再爭搶,方顯的相交之誠心。”
“那,那就謝謝錢大少的款待了。”藍瑾兒福身道,暗笑,那四桌估計也要個兩百幾十兩銀子,這明日贈米,改作贈肉算了?
等到請來的大夫急急趕來,錢大少和莫二爺明處的傷勢已經被藍瑾兒處理完畢,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了,“錢大少,莫二爺。因小女明日還要早起開館行醫,恕不能奉陪了,請多多諒解。”
“姑娘請”錢大少很恭敬的道,經她處理過的傷口,好像倏忽間就不痛了。
“怎麼樣?怎麼樣?”
藍瑾兒一回到房內,眾目矚之,雖然從肥男來拿藥箱就知道必定是被藍瑾兒搞定了,可還是想聽她說說經過。
“本小姐出手,當然將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啦。”藍瑾兒大言不慚,又笑道,“快吃快吃,這頓飯可是白吃的。”
烤乳豬已經擺上了桌,果然色香誘人,藍瑾兒親自抄刀,斬成四份,分與眾人一起享用。
這一頓,吃的是肚滿嘴飽,臨走時,肥男親自送行,還不斷的感恩戴德,如奉神明。說,雖然這一頓錢大少請了,可下一頓,不管多少,他請
“真的?不管多少?”藍瑾兒問。
“當然不管多少,決不食言我拿,人格作保”肥男拍著胸脯保證。
“很好我一定再來”藍瑾兒拱手道別,心裡卻在壞笑,那你就乖乖等著。
(第三中文 )
'132'一三三 繼續喝
懷著三分醉,在星光和燈光的交相輝映下,繁華熱鬧的京城顯得分外迷離。
路過西湖,教坊內歌聲琴瑟悠揚飄出。青樓林立,一串串的燈籠照紅了姑娘們濃妝的臉,照亮了嫖客們嬉笑的容顏。
南宋,富裕而又荒yin的臨安。在這裡,沒有英雄,只有悠悠的風月綿綿的情長。
藍瑾兒不愛好文學,更不愛好歷史。可她知道李清照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也知道岳飛的“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作為一個醫生,她更知道趙構的ED。不是她歧視,可作為一個男人,在身體上不能雄起,那精神上一定是病態的。這樣的一個皇帝,怎麼能統領美麗但紛亂的江山?病態的心中,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