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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要嫌你醜,我根本不理你。你好俊的身子,值得喝采。”
“你也是,比我高明得多,我得向你學。”
“叫我一聲大哥,咱們走在一塊,切磋切磋,怎樣?小兄弟?”逸雲笑問。
“你真要我這醜小弟?”
“你怎樣婆婆媽媽?不像個大丈夫。”
小夥子笑著問道:“大哥,該告訴我貴姓大名了吧?”
“哈哈!大哥我姓華名芝,草字逸雲,今年十八歲,你呢?小搗蛋不吃虧,硬是要我先說。”
“小弟我姓許名如黑,年方十六,還未有字,還小嘛!家住河南,心慕巫山之勝,萬里迢迢前來一遊。”
“我家住雲南大理,正有事遠赴河南。這兒人多不便,走!咱們哥兒倆到永升老店細談,難得我倆一見如故,也是打出來的交情,大哥請客。”
他伸手挽住如黑的手臂,舉步便走。如黑本能地略一掙扎,但隨又安靜下來,一面走一面說道:“我就住在永升老店,該我做東道主。”
兩人直入店中,店夥一聲往裡請。
逸雲神氣地解下包裹,向店夥叫道:“先將包裹放在許相公房內,不必再開客房。”
“不!”如黑急叫,“隔壁房間空著。我不慣與人同住,大哥休怪。”
“好,依你。”他將包裹交與小二哥,一面吩咐道:“有清淨的內廳麼?治一道上席,咱哥兒倆要暢飲三杯,不許人打擾,快!”
店夥連聲應諾,在前領路。店佔地不大,沒有馬廄料房等處,乃是專門招待水客的小店,但客房倒還潔淨。逸雲和如黑的客房,就在後院靠西一排上房最左兩間,最左一棟便是客廳,乃是客人飲宴之所。
逸雲告訴如黑,自已是大理的農家子弟,家學淵源,這次乃是東下湖廣一省祖塋,並應鄰居友好之邀,保送重慶府知府大人的一筆紅貨至湖廣,想不到被他發覺紅貨竟然是產自青城後面九頂山的一株九葉靈芝,惹下了麻煩。皆因自小在家學藝,修為不為人知,在船上待不下,所以決定暗中助友好一臂之力。昨晚船泊雲陽,如何打鬥,如何發現畫肪中什麼天魔地煞兩夫人,如何發現她們要落腳夔州追風劍客家衝,自己如何想踩探他們的來路等等,一一說了;只瞞掉兩位恩師的名諱,這是遵囑而為,怪他不得。
許如黑卻不夠交情,他言詞閃爍,吞吞吐吐。他說他家住芝氏縣附近,靠近熊耳山,祖上也是務農,莊稼花拳繡腿藝自家傳。他說他初夏逃跑離家,心幕三峽天下奇景之勝,留連這兒半月有奇,遍歷各地名勝。因偵知夔州府惡霸追風劍客有魚肉鄉里,暗中做水上買賣,沉船滅跡等惡行想替地方除害。想不到艾家果然防守嚴密,到時恰巧有人鬧事,未能探清內情,且艾老賊又不在家,只好略為等候,以便一併除去艾老賊,最後他說:“大哥,我己探得訊息,艾老賊就為了你們那九葉靈芝而西上重慶府,他們不想在三峽下手,免涉嫌疑,準備船一到宜昌、江面平靜即沉船取寶,你得小心啊。至於那天魔地煞夫人我倒略有風聞,她們近十餘年來,帶著一群藝業甚高的少女,闖蕩江湖,專門結交江湖醜類;可是她們一不掠盜,二不傷命,又沒發現她們的任何惡跡,就是對……淫……戒二字不檢點。家父為此事曾入江湖跟蹤了三月之久,未發現她們的所圖,所以放手不管。這次她們大舉東下,確是值得懷疑。”
“值得懷疑的事多著哩……”便把昨晚所見的事一一說了。最後又道:“假使她們為了報復十八年的深仇大恨,咱們還得助她們一臂之力。兄弟,我們不可胡亂出手啊!”
“大哥,找岔兒是麼?以後一切聽你的,你說動手我就動手就是,成了麼?”說完,撲哧一笑。他的臉色青灰,看不清表情。
“那也不盡然,老實說,我也沒有江湖經驗,反正小心行事只問理之所在,咱們就伸手。”說完,突然億起一事,問道:“兄弟,你家住熊耳山左右,可知熊耳山有個掃雲山莊麼?”
如黑大奇,似乎臉色一變,隨又定下神,說道:“掃雲山莊,在江湖盛傳近百年,誰也沒弄清在那兒。你怎知掃雲山莊在熊耳山?”
逸雲沒留心如黑的表情,泰然地說道:“小兄聽人傳說,其實還沒到過。”
“聽誰說的?可不能亂說啊!”
“傳聞而已,咱們不管他。”
“你可知掃雲山莊的周老英雄麼?”
“你你是指忘我山人老前輩?”
“正是他老人家。”
“知之不詳,亦僅止於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