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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中,並末將十八年前百花谷之事說出,經此對照,家師之腿中毒而殘,定然是毒蠍三娘那老乞婆所為;聽江湖上傳說,只有那鬼婆有至毒的化血神砂。”
“哦!不知令師是誰?能見告麼?”
“就是在百花谷救伯母和珠姨出險的四海狂客。”
眾女齊聲驚呼,如黑卻一蹦而起,一把抓住他,急問道,“你……你是二……四海狂客的傳人?他老人家呢?”
“咦!你認得我師父?”逸雲訝然問。
“聞名已久,他老人家與我家大有淵源,正在找他呢!”
“師父被化血神砂所傷,雙腿已殘,目下安居舍下,命我到掃雲山莊拜望三叔父,所以我—聽你家住熊耳,就是想借重賢弟你呢2”
“咦!從沒有見你使過‘流光遁影’輕功絕學嘛!”
“師父仇人滿江湖,平時不許我使用他老人家的絕學,怕我年輕不更事招來大敵。其實我有時也偶或一用,只不用全力施展而已。而且我的所學,並不限於師父所授。”
如黑笑問道:“看樣子,你還有不少絕藝哩!”
“有是有,可惜你根基不夠,內力不足,無法教你,那‘如幻步’乃是皮毛之學,所以你一學就會,別的可不成。”
地煞夫人悽然介面道:“姜老前輩為了我姐妹之事,竟然落了殘廢,真是蒼天閉上了明眼,報應之事,實屬渺茫,豈不令我痛心疾首?”
“伯母,果報之事,不可等閒視之,家師臨危之際,恰逢家父,豈不是明證麼?夜已深,小侄告退,請放膽行事,小侄就在近旁相護,告辭。”
兩人行禮告退,如煙突然說道:“芝弟……”
“雲姐,叫我雲弟,逸雲兩字,乃是伯父母諱中一字。”
“雲弟,劍湖奪劍之夜,可是雲弟你慨贈劍鞘麼?”
“正是小弟,日間姐姐亮劍之時,小弟方知那夜護劍之人是姐姐,也是巧遇。”
“可是弟弟用暗器驚懾劍化之龍?”
“我賞了他一段小樹皮,同時用劍鞘召他。”
天魔夫人脫口說道:“你就是那英俊的小哥兒,阿姨還道你是仙呢!”
“珠姨見笑了,再見!”兩人廳門一拱手,驀爾失蹤。
如意道婆駭然道:“這兩個小後生,委實令人難信。”
地煞夫人也笑道:“那夜他贈鞘後,冉冉而沒,才真令徒兒吃驚哩!那時他還是個大孩子而已嘛!”
巫山怪姥也說道:“四海狂客之徒,端的名不虛傳。”
如煙姑娘幽幽一嘆,轉身去取包裹。
“二更將盡,我們該起程了。”如意道婆說。
逸雲握住如黑的手,一出農舍,便說道:“黑弟,你且看‘流光遁影’絕世輕功。”如黑只覺整個身軀倚在逸雲肩下,一隻巨掌搭在腰後,輕飄飄地似若騰雲駕霧,貼著地面飛掠,耳中但聞風聲呼呼掠耳而過,兩旁草木一晃即沒,好快!
直掠出三里地,逸雲方放下他,笑道:“怎樣?不假吧?”
如黑點點頭,沒做聲,逸雲看他神態有異,急道:“黑弟,你……你怎麼了?”
如黑低下頭,幽幽地說道:“你不能叫我兄弟,也許我得叫你叔叔;我……嗚嗚……”他竟掩面哭泣啦!
“什麼?你叫我叔叔?豈有此理!我大你兩歲,你胡說……”
“我爺爺與你師父有深厚交情,我不叫你叔叔叫什麼?”
“哦!原來如此,請教,你爺爺與我師父可曾義結金蘭,可有血統之親?”
“沒有,那是口頭上的稱兄道弟。”
“哈哈,你真俗,庸人自擾,咱們各交各的,不管那些不切實際的虛名,你非叫我哥哥不可了,叫呀!兄弟。”
如黑低頭想了許久,方喜得直叫:“哥哥,哥……”
“好弟弟,咱們走,師父是個沒口子的葫蘆,說起教來又如滾滾江河,可就是沒將身世告訴我,除了閒雲居士和忘我山人三叔之外,其他親朋卻一無所知,你說古怪不古怪?黑弟?”
如黑神秘地笑答道,“我可喜歡他古怪。”
辰州府這些天來,可熱鬧,但是市面的善良百姓卻心中惴惴不安,似乎大禍將臨一般,民心惶惶。
知府大人這幾天也坐臥不安,心驚膽跳,不可終日,由總緝總管送呈的名單中,他發現南方九個布政司中的有名大盜,竟然有許多集中在本府境內。北方四個布政司有名的悍寇,也有些在本府現身,他怎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