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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問得,對方定然以奇異的神功,要將他的劍尖錯出偏門,然後劍尖上拂,將毫不費勁地劃破他的右肋腹,要他的老命,這一著夠歹毒辛辣。
他不上當,百忙中一掌推出,人借反座力向左一扔虎腰,斜飄落地。
可惜!命是救著了,仍慢了半分;在他橫飄的瞬間,劈出的掌力,已被逸雲的長劍震散,乘勢右飄,跟著他向同一方向移動,劍尖一閃,從他的長劍內側掠過,從下至上一閃而沒。
人影倏分,劍氣乍斂。
“哎……”牛鼻子身形晃動,踉蹌四五步方站穩身形,用左手掩住右胸下,血從指縫中沁出。
一名老道飛搶而出,伸手扶住他驚叫道:“鈞道兄,怎麼了?”
“存道友,請挽我退!”氣鈞虛脫地叫。
他右胸下的一條劍痕,從內側第七對肋骨起,向斜上方經右乳珠內側,鮮血如泉。
存道友火速扶他退下,一面替他撕衣巾裹傷上藥。
所有的人,全都心中一凜。在片刻之間,這少年人竟將崆峒的氣字輩高手劃了一劍,是那麼飄逸從容,卻又急逾電閃,端的是名家身手,不同凡響。
逸雲一劍得手,他留下一分情,皆因劍術名家比拼,不易傷得了右肋胸,如果傷了,絕無僥倖可言,傷口定然是穿孔貫。入,不會是長形創痕。假使他略一抬腕,劍尖下沉,牛鼻子性命難保,在鬼門關逃出來了。
他仗劍屹立,晃若嶽峙淵亭。他所站處,已越過橋頭,到了橋前官道上了。
在激鬥中,南岸上游有兩條小船,乘黑暗朦朧夜色,俏俏駛向北岸,快近北岸。一個黑影躍入滾滾江流,不久在橋下石墩旁伸出一個胸袋,向上面傾聽,直至人群向城中急趕,方悄然沒入水中。他肩旁,露出一把分水刺的鐵柄,水性的高明程度,十分驚人。
逸雲仗劍屹立,沉聲發話道:“在下勢必人城,誰再敢阻攔?單鬥群毆,在下接下了。”
佛因大踏步而上,平靜地道:“五大門派的弟子,不會群毆。老衲不才,願挺身阻止檀越進城。”
“道理安在?”
“為公為私,勢在必行。”
“老和尚,你說說看。”
“為公,王命在身;為私,五大門派之人,攔阻不住檀越一個後生晚輩。老衲臉上無光,無法向武林交代。”
“你們絕攔阻不住區區在下。”
“老衲倒願見識施主的絕學。”
“你一人上?”
“老你慚愧,以大欺小,施主原恕。”
“教他們退!”逸雲叫。
老和尚揮手,朗聲向後道:“各佔方位,請勿互相呼應。這位檀越闖人誰的凡地,誰即自行應敵。咱們都是武林正道人士,不可仗人多取勝,有失武林規矩俠義雄風。”
逸雲哈哈一笑,朗聲道:“在下可向諸位保證,如不群毆或暗中下手,在下絕不傷人致死;不然,休怪在下心黑手辣。”
眾人向三方面散去,各守要道嚴陣以待。
逸雲彈劍作龍吟,豪氣大發地朗聲道:“在下今晚幸會五大門派的高人,看看諸位是否真有俠義襟懷,提得起放得下。大師請。”他向前獻劍。
“檀越請。”老和尚回禮,舉手虛引。
“有僭了。”逸雲說,欺近一劍虛點。
老和尚有心一試少年人的內力修為,杖尾飄然點出迎向劍尖。“叮”一聲,兩人撤招左移一步,劍杖再伸。
老和尚心中一凜,他感到對方的劍力道毫無,但劍尖卻徐徐移開,似乎並未與杖相接一般。雙方雖在用禮招,但一點之力勁道仍然驚人,禪杖沉重,竟未將輕靈的劍尖震退,他怎能不驚?
兩人左右移動數步,換了三記虛招,老和尚是阻裁去路,逸雲則覓機北衝,雙方皆不許對方越雷池一步,巧招便不能用了。
三招一過,逸雲搶制機先,一聲叱喝,揉身撲上連攻五劍,放手搶攻。
老和尚一根禪杖風雷俱發,控制住三丈方圓之地,宛若狂龍鬧海,兇猛無比,左蕩右挑,五劍皆解。乘勢收杖尾杖頭,驚雷似的點出一招“毒龍出洞”,等對方斜身切入遞劍的瞬間,急變“大鵬展翅”,飛起杖尾;再化“霸王上弓”低杖下挫,左足前移,杖尾攻向下盤,再向上跟進,他連出三招,虛虛實實千變萬化,攻勢極為兇猛,杖頭杖尾緊纏住對方的身影移動,攻向全身每一處要害,看去似乎已主宰了全域性,每一剎那都險象叢生、寸寸生險。
逸雲知道老和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