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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頓時一洩千里,而這時明軍的火箭已經射來,城上瞬間就升起一團團的火焰,響起一陣陣驚恐淒厲的哀嚎。
王績亦是文人出身,一手槍法,只能算勉強過關,本不是那清將對手,但這時城上情況的轉變,卻讓那清將分心應對,因而使得兩人看上去鬥得旗鼓相當。
彼時滿州精銳身著重甲,雖刀劍不能敵,但也使得他們動作遲緩,在援軍趕來之後,滿州兵一個接一個的被明軍點然,情勢逐漸逆轉。
城牆上的清軍,慢慢被趕下城牆,那清將見此,不敢戀戰,隨幾刀逼開王績,轉身邊向牆邊'走去,但他著甲太多,動作並不靈敏,一名明軍鉤鐮手,卻一下鉤住他一條腿,將他鉤倒於地。
王績見此,立馬大喜,同幾名士卒挺槍執刀的砍殺上來,誰知那清將甚為悍勇,居然反手一刀,斬斷幾名明軍小腿,瞬間就將王績逼退。
這時那清軍,方欲起身,但鉤鐮手卻又至,一下將他脖子鉤住,再次拖倒於地。
清將頸上亦有護甲,雖倒卻未受傷。
王績見此,連忙再次殺上,手中長槍挑動,將清軍手中戰刀挑飛,一眾明軍立馬一擁而上,將那清將死死押住。
這時那將軍動彈不得,不禁雙目圓瞪,口中大罵,面目甚是嚇人,王績隨挑其護頸,一刀斬之。
攻打東門的清軍,隨再次敗下城去。
這時王績走到方才數次建功的鉤鐮手旁,見他長得頗為雄壯,宛如一頭健牛,心裡歡喜,隨問道:“汝喚何名?現居何職?”
那明軍聞語,撓了撓頭,行了個不倫不類之禮,洪聲答道:“某鐵大牛,現為將軍帳下鉤鐮手也。”
王績點了點頭,笑道:“還真是一頭壯牛,從即日起,來本將親兵中做個百戶吧!”
鐵大牛聞言,頓時大喜,而後持槍握刀站在王績身後。
這時清兵已然退下,謝曠安排人手收拾城上屍體之後,便來到王績身邊,行禮道:“多虧將軍來得及時,不然末將的東城,就要被清兵攻破了。這清軍身著重甲,實在難以對付,還好將軍能想處火油之法,不然危機根本無法解除。”
王績聽了,卻笑道:“這可不是本將想出的辦法,都是國公爺的策略。”
“國公爺?”
“正是了。”王績解釋道:“清兵的這些攻城把戲,本將隨國公爺在揚州城幾乎都一一見識過,就說這重甲攻城,當初我們也是毫無辦法,死傷了不少兒郎,但國公爺卻很快想出了破解之法。這次本將聽聞勒克德渾又用著套辦法,便立馬敢來支援,還好來得及時。”
謝曠了王績之語,心中不禁一陣感嘆,如今打嶽州的不過是清廷貝勒,兵馬不到七萬,而當年的揚州城,可是面對清廷的親王,以及三十萬人馬進兩月的圍攻,其中的艱辛比此時的嶽州怕是要難上百倍不止。
這時謝曠看著比他還要年輕的王績,卻從他身上得到了不少守住城池的信心,王績跟隨王彥在揚州守城兩月,幾乎什麼攻城手段都見識過,經驗無比豐富,有他在嶽州就不會輕易失陷。
此時城上的屍首已經清理乾淨,明軍的屍體在城中挖大坑合葬,而清軍的屍體則斬其頭顱,屍身拋下城牆。
這些清軍的人頭,被明軍綁在一根根木棒上,掛在城上示眾,其中那枚清將人頭,居然重大十八斤,令人暗暗吃驚。
這時清兵也開始在城下清理屍體,雙方十分默契的沒有相互射殺,只是派人監視,但清兵看見城上懸掛的清將人頭,卻紛紛大哭,跪求首級。
王績與謝曠見此,不禁十分驚奇,但明軍之中無人能識。
兩人一番猶豫之後,還是將頭顱擲下,讓清兵取去縫合。
是日清營掛孝三日,有薩滿巫師,設醮於城下招魂,王績等人才知斬殺之人,乃是清廷宗室,努爾哈赤的第九子,奉國將軍愛新覺羅·巴布泰。
嶽州城上,王績與謝曠見此,心裡頓時萬分懊悔,那枚人頭送往福京,起碼要換個伯爵,但現在卻白白送給了清軍。
清軍帳內,勒克德渾心裡猶如刀割一般,原本以為能靠重甲建立奇功,沒想到卻折了巴布泰。
此戰過後,無論多爾袞怎麼保他,他貝勒的身份也將不復存在,這讓他心裡萬分痛心,即是為了戰死的巴布泰,也是為了他自己。
這日在薩滿巫師的主持下,勒克德渾等滿清宗室,合計六人在營外設法壇,祭奠巴布泰,但嶽州城上卻突發一炮,正中法壇,薩滿巫師當場被斃,六人亦全部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