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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有用處,便用眼神制止了他。“詹霸,吾可以饒爾一命,但爾必須聽吾之命,按吾的安排去行事,爾明白嗎?”
聽到能保留一條性命,那詹霸哪裡會不願意,就是讓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吃個幹盡,擦完嘴後,再稱讚一番好香。
王彥留下詹霸性命也是臨時起意,在他想來,清庭既然能用陳洪範為奸,那他為什麼不能為大明在清庭內部安上一刻釘子呢。
當下王彥便讓詹霸將陳洪範降清之事和他出賣陳洪範之事寫下來,而後一一畫押,然後讓軍士將他弄上戰馬,又告知他,若清庭問起,只說義軍往山東而去,便放其歸去。
有供詞和效忠書信在手,王彥也不怕他出賣,待其遠去,王彥便將那份言明陳洪範降清的供詞交予左懋第,另一份則自己收好,然後便讓士卒趕緊清理戰場。
“士衡,陳洪範投清,吾擔心南方諸公為其所騙,疏於防備之下,讓清庭有機可乘。”左懋第與王彥站在路邊,憂心忡忡的道。“吾慾火速南歸,揭穿陳賊面目,不知道士衡可能助吾!”
“晚生等人也欲南歸,可山東和託排查甚嚴,無法通行,只能繞道河南,此去千里恐非大人能獨自穿行,不如就同大軍同行,何如?”王彥沉思道。
左懋第微微皺眉,但細思之下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得點頭同意,不提速歸之事。
這時他看著清理戰場計程車卒頗具章法,顯然不是第一次襲擊清軍,當下便起了招安這一千多大軍的心思。
北使前,弘光朝害怕招降山東義軍會與清庭撕破臉皮,可如今何談已經失敗,左懋第自然沒有了顧忌。“不知士衡今後可有什麼打算,吾有兵部右侍郎之職,有招撫之權,士衡可願接受吾之招安。”
“大善!”王彥聞言微微一愣,而後欣喜道:“晚生等人無所歸依,抗清本就是為保大明,左大人能招撫吾等,吾等自然願意!”
“那士衡所部便編為忠義營,士衡為六品營千總,受昭武將軍銜。”王毫不猶豫的應下招安之事,可見忠義之心,讓左懋第刮目相看,當下直接許下高位。“待吾回京,便讓兵部補發文書、錢糧、器械,士衡覺得可行否?”
“善!末將一切都聽大人安排!”
這時戰場清理完畢,王彥便直接將義軍進行整編,王威為副千戶,錢一楓、劉順等人為百總,登名造冊交予左懋第,而後便領兵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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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對陳洪範歸順之事,十分上心,令學士詹霸追回北使團時,就面授機宜,見陳洪範時可以許之“成功之日,以世爵酎之。”
北使團被詹霸拘押後,陳洪範便滿懷喜悅的快馬南行,很快就過了山東,進入兩淮地界。
為了將來在清庭能有一個好的位置,也為了向新主子證明他的能力,陳洪範並沒有直接返回南京,而是故意繞行,進入高傑營中,欲行策反之事。
高傑者,字英吾,陝西米脂人,原來是李自成部將,後來因為與李自成的邢夫人暗生情愫,給李自成帶了頂大帽子,未保性命他便帶著邢夫人一起出逃闖營,投降了大明。
高傑部處在徐州一線,以經是抗擊清軍的最前線,他聞北使團陳洪範到了大營,自然想知道與清庭談判的結果。
當下他便讓人擺下宴席,為陳洪範接風洗塵。兩人一番客氣,氣氛也到是融洽,待酒過三巡,人以微醉後,陳洪範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便開主動將話題往清庭方面引。
“伯爺可知清將葉臣部已經攻克太原,河北之地盡為清庭所有。”陳洪範放下酒杯,故意誇張清庭聲勢。“吾在北京,聽聞劉澤清、劉良左已經獻表降清,清兵不日就會發兵南下,伯爺可有打算啊!”
高傑此時已經有些醉了,沒有細想陳洪範之言,但聽說清兵欲取淮南,當下怒道:“彼欲得大河之南,須以北京與吾易之。”
陳洪範見言語不和,知道招降高傑不易,已經沒有在待下去的意思,而他又擔心剛才之言引起高傑猜忌,於是故意將手中酒杯掉在地上,裝作中風狀。“吾舊疾復發矣!”
高傑一看頓時大驚,怕陳洪範死在他營中,連忙讓人將他扶下去。
是夜,陳洪範便逃出高傑營地,星夜南下。
到達南京後,陳洪範又大肆宣傳和平資訊,而後又密奏弘光誣陷黃得功、高傑降清,一時間南京城內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