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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整個人不能動彈,想抬手抬不了,想蹬腳蹬不動,最讓她感到害怕的是,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愈是喊不出來,她愈是要喊,愈是喊不出來,就愈是害怕,她覺得被什麼東西極其沉重地壓著,但驚恐萬狀的雙眼睜著,卻什麼也看不見。“鬼!”她在心裡拼命地叫著“鬼!鬼!”,她想能動彈起來,但怎麼也動彈不了。鬼就那樣死死地纏著她,她覺得自己就要快死了,馬上就要死了,她不想死,她怕。這時候她忘記了“生不如死”這個曾經有過的想法;她不想死,她怕。她怕死,怕得要命,不要命的怕。在一陣緊似一陣的懼怕中,趙青看到,死的不是自己,而是丈夫徐順堂。丈夫滿身酒氣,爛醉如泥的丈夫卻是直立著的,面色慘白,看不清眉眼,殭屍丈夫站在她的床前不時嘟嚷出一句&;quot;我死了&;quot;,這讓趙青感到疑惑,她想問丈夫:“你死了嗎?你真的死了嗎?你是怎麼死的?才一天不見你怎麼就死了呢?”但她問不出聲來,就覺得眼淚一個勁地流,很快眼淚就流得滿屋子都是了,她被自己的眼淚託著漂進了大海。好大好大的一個汪洋大海啊,海水被貼上海面的烏雲染得一片漆黑;那烏雲慢慢地就變成了一群在曠野裡獵食的怪獸,毫無表情地朝她踐踏而來,她只能看到烏雲那兇殘巨大的魔爪,那些魔爪簡直是太恐怖了,只需輕輕一抓,就會把她撕成碎片,她把自己捲縮成一團試圖躲避面臨的災難;但那些爪子還是伸了過來,它們並沒有像趙青恐怖得那樣兇殘,它們沒將趙青撕成碎片,它們很溫柔地抓起趙青,接著就哈哈怪笑地將趙青拋進了深淵般的天空,它們抓起趙青的時候,就像丈夫出差回來擁抱著她時的那樣一種史無前例的溫情,它們把她朝天空拋去的時候,就像與丈夫從前有些不一樣的丈夫把她重重地拋到床上那麼激|情四起興奮浪漫。她大叫了一聲忽然醒來,那一聲大叫,不知是驚是喜,是笑是怕。這同樣的夢,趙青一連做了幾天,直到丈夫出差回來後像怪獸一樣抓起她像怪獸一樣丟擲她。
丈夫出差回來後,趙青以為丈夫會像往常一樣先把自己灌醉,然後一身酒氣地倒頭大睡!然而沒有,丈夫把它拋到床上以後,像小狗似的一件一件叼去她的衣服直到把她叼光;她愣愣地看著丈夫做著這些出人意表的非常行為,看到後來,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就閉上眼睛等待,單看丈夫到底要怎樣。
丈夫把她叼光以後,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她的身子似的,她閉著眼睛都能感到丈夫欣賞她身體時那滾燙的目光。那目光波光瀲灩,,像一罈美酒抒情出的一首溫情主義詩篇,繾綣綺麗,芳香迷人。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她的心跳開始加快,她想喊出來&;quot;快點,我要&;quot;,但她又羞於啟口,只好咬起嘴唇,把她的&;quot;要&;quot;,咬成一種別樣的美麗。丈夫還沒給的時候,她就已經恍惚入夢了,她看到春天從丈夫的身體裡走了出來,帶著徐徐而動的清風,帶著嫋嫋飄散的花香,太陽像小天使的臉粉嘟嘟的秀麗可人,陽光下的河流清脆如鏡照出她初戀時的嫵媚;她嚶嚶嚀嚀地竊竊地笑著,像嬰兒幸福地躺在父愛的懷抱。當丈夫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她的身體以後,她的淚水止不住汩汩流淌了出來,一股多麼巨大的力量啊,就像風馳電掣而來的列車,呼嘯著衝進了饑荒了多年的隧道。她感到身體裡的轟鳴滾動如雷,接著她的身體內外就大雨傾盆了,那是欲之燃,那是火之雨,火燒得愈旺,雨下得愈猛!丈夫在她的身體裡不停地進出著,她很想抱緊丈夫,她怕火車突然地就沒了,就飛逝而去了,她把力氣都用在了享受上,她要丈夫抱她,她要丈夫拚命地抱緊她,她嚶嚀著,她喃喃著&;quot;爸爸 哥哥 兒子 流氓 野獸 大師!&;quot;她一連串這樣嚶嚀著喃喃著。
她身體裡的爸爸 哥哥 兒子 流氓 野獸 大師就更加的來勁了,它們像合金的鑽頭,發瘋地鑽探著,試圖鑽出來自女人內部最妙不可言的玄秘之音!這些親切的叫喊,這些美麗的咒罵,這些發自肺腑的讚美是不Zuo愛時或者Zuo愛做得不怎麼高檔所無法傾聽得到的。男人都是魔鬼,但魔鬼與魔鬼的區別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女人熱愛你,才肯讚美你。在女人的眼裡,陽萎早洩是最討厭的魔鬼,陽剛持久是最可愛的魔鬼。這時候趙青要丈夫抱緊她,威猛無比的丈夫,此時已經成了她飛向太空的翅膀。而她則成了埋藏在心底的一個人名字的翅膀。&;quot;狂歌&;quot;在她心靈的上空迅疾地飛翔著。如果說徐順堂是她的現實的話,那麼,&;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