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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詢問為什麼只釋放了不到五分之一的愛國份子。
同時對何時釋放七君子表示了額外的關注。
面對記者們咄咄逼人的詢問,發言人一攤手:
無可奉告。
明明是澄清的招待會,結果愣是搞成了一場鬧劇。
次日,上海、南京、北平、天津、武漢等各大城市的報紙,都對特務處進行了口誅筆伐,一個個言辭激烈的表示:
特務處根本就沒有誠意,所謂的釋放只不過是大特務張世豪平息民意之舉。
並因此質疑起了國民政府的誠意。
有租界的報紙甚至明目張膽的說:
運輸大隊長脫困以後,就把談判的承諾吃下去了,這種行為無異於搶五穀輪迴之地的生意……
……
安全屋。
“秋明啊,”張安平和顏悅色的將報紙遞給左秋明:
“你看這化名是不是很重要?”
“全世界都在噴張世豪——噴就噴唄,關我張安平什麼事,你說對嗎?”
左秋明小心翼翼道:
“老師說的對。”
“對?”張安平搖頭:
“我覺得我說的不對。”
“我要是說的對,那為什麼我的學生不按照我說的做呢?”
“我記得我有說過,當你執行一次行動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不要節外生枝。”
“苦心積慮做一件壞事的時候,一定要做九十九件好事,千萬不要做一件順手的壞事。”
“你覺得它無所謂,但讓你翻船的,往往可能就是這一件不起眼的壞事——我有沒有說過?大概是沒說過吧,要是說過,我的學生不至於蠢到吃悶虧吧。”
左秋明羞愧欲絕。
老師真的很毒舌啊!
他小聲道:“老師,是我的錯。”
“錯?”
張安平反駁說過:
“你沒錯!”
“你是烈士!你是英雄!你寧死不屈!你頂多讓我準備的藉口變成殺人的刀!”
“你特麼頂多讓我這個老師、同志,親手送自己的同志、學生上路!”
要不是左秋明現在重傷躺床上,張安平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頓,讓他將這一次的教訓銘記於心!
憤怒的張安平讓左秋明惴惴不安,接連認錯。
發洩一通後,張安平長出了一口氣,道:
“秋明,”他收起了陰陽怪氣的語氣,也讓左秋明終於舒了口氣:
“你的情況現在很糟。”
“作為‘死人’,你不能出現在任何人面前。”
左秋明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一咬牙,道:“老師,要不我自毀容貌吧。”
他其實從知道張安平的身份後就有這個想法。
老師的身份太重要了,如果因為自己而暴露,他將百死莫贖!
“不用!”
張安平趕緊阻止,他相信左秋明說的是真心話,一個連死都不怕的革命戰士,絕對會為了保守秘密而自毀容貌。
“我給你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很漫長。”
“漫長到在我沒有暴露前,你將永遠不能踏足這片你深愛的土地。”
“但這個任務也同樣很重要。”
“你將從此以後,守護一條重要的補給線,透過這條補給線,源源不斷的物資會支援向我們的蘇區。”
“而代價是,你將不能聯絡你的親人、朋友,孤獨的在異國他鄉,頂著一個不屬於你的名字生活。”
“你願意嗎?”
左秋明試圖坐起回答,卻被張安平摁住。
他頓了頓,正色道:“報告,我願意。”
……
民國26年(1937年)元月12號。
星期一。
夜。
一輛汽車在夜色中駛入了碼頭,來到了一艘即將啟航的貨船前。
張安平以本來面目下車,走向了碼頭。
一個高大的白人正在碼頭上注視著他,看到他走來,白人迎了上去,將張安平熊抱後,親切的說:
“親愛的張,你很不仗義!”
“我來到神秘的東方已足足一個月了,走的時候你才見我!”
張安平笑著說:
“我親愛的托爾斯滕,你是知道我身份的,我現在是一個國民政府的情報官員,我很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