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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更是什麼都不是。
醫生看看他倆,他倆也互相瞥瞥對方,都在彼此猜測他們該會怎麼回答。醫生說:“那你們心裡要有準備,這個病會給你們以後的生活帶來什麼後果。”
醫生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而紀默默卻急了:“您不是說有希望治好嗎?”
醫生:“我只是說可能,醫學發展究竟能發展到什麼程度,我們做醫生的也不知道,不過,我只是說不能生育,並沒有絕對,這還得看她……”
紀默默打斷醫生:“治好的比例大還是治不好的比例大?”
醫生頓了一下,說:“不能生育的機率在百分之七八十左右吧。”
兩個男孩都驚恐地瞪著眼,一時誰都沒有了聲音。或許不是沒有聲音,而是蕭然的自責,雖然他是浪蕩子,抑或紀默默,雖然她與辛璐只是萍水之緣。
醫生:“你們到底誰是他的男朋友?”
後面的話又讓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劍拔弩張。
紀默默為了圓場,他默然點頭:“啊,我是。”
蕭然:“我是,醫生,我是。”
紀默默狠狠地盯著蕭然,蕭然還以蔑視的表情。
醫生:“你們誰是,就趕緊交錢,不要耽誤治療。”
紀默默和蕭然幾乎再次的異口同聲:“我去交,要多少錢?”
醫生:“你們先交一萬吧,昨天夜裡我們採取的緊急救治,用的藥都是進口藥。這不是小病,而且她這病還有些酒肝中毒。”
紀默默和蕭然:“一萬,酒肝中毒?”他們全都啞了聲音。
情之殤(26)
醫院的治療室裡,《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的樂曲纏綿而悠長,情深而意切。歌曲裡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令世人嚮往,曲意憂傷的音調述說陳年的往事,深邃的意境彷彿將病床上意氣風發的男人引領至他們那個年代裡所發生的風花雪月的事——
記憶裡蒼白的色調如曝光過度的膠片,畫面輪番播映,如投影儀一般倉促而模糊。八十年代的邂逅,短暫而溫馨的戀愛,激情燃燒的歲月,愛的種子生根發芽。然而,命運的捉弄讓兩個年輕的男人和女人因愛而誤會,雙方勢不相讓的個性促使愛情悲劇的萌芽瞬息成長。真想大白時,女人已成他人婦,而男人悵然悔恨地遠離這塊留給他人生最為美好的熱土,奮不顧身地投入爾虞我詐的商海之中。思緒的鏈條開始抖動,他深陷在高階病房加大號的病床裡,回憶的景象宛如欣賞電影般婉轉而充滿驚險。
郊區的醫療住院所,鼓動的風勁颳得獵獵作響。
醫生一邊說一邊走出屋子,朝其它病房走去。紀默默和蕭然跟了出來,跟在醫生身後。醫生繼續說道:“要爭取把她治好,現在必須措施得力,各種手段都得用上,前面就是沒有好好注意這些問題,結果弄出這麼個事情來。要是再稍一鬆懈就可能卵巢功能徹底衰竭,一旦到了那一步,再用什麼藥採取什麼措施都晚了。”
醫生中斷了談話,對面迎面過來一位護士:“2018號病人醒了,麻煩肖醫生去看一下,病人的情緒好像有點激動。”
兩個男孩聽後喜憂參半,都不知該如何接話,醫生看看他們的表情,奇怪地問:“你們到底誰是他男朋友,女友醒了也不見你們有反應啊。”
兩個男孩都怔著沒答。
醫生朝2018號病房走去,臨近門時冷冷地諷刺道:“怎麼,一說要出錢就誰都不是了?”
醫生進了病房,紀默默和蕭然留在病房門口,互相對視一眼,兩人此時,感同身受,已不爭兒女情長,只嘆英雄氣短。蕭然原本只是想到分手,不想女友薇薇設計的分手戰略卻嚴重傷害了外表強悍內心極度孤獨脆弱的辛璐。他明白,他與辛璐的性格原本就不合適,可就算真的到了該分道揚鑣的時候也該圓滿收場,如今,卻成了這個樣子,他心裡百般的不是滋味。
病房裡辛璐絕望的歇斯底里,她極盡憤懣,極盡心絞地忍受著萬劫不復的折磨。醫生以及護士百般勸解,百般阻撓地控制住辛璐,怎奈他們收到的效果甚微,醫生無奈,只好暫且給辛璐打了一針安神鎮靜劑。
門口的紀默默和蕭然硬著頭皮進了治療室。
進去的蕭然情感波動的較快,他千般懺悔的將道歉的話儘量說得情真意切:“璐璐,都是我的錯,不該那樣對你。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好好養病,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真得對不起……”
還未等他將潤色濃重的道歉說得圓滿,辛璐再次“河東獅吼”似的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