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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磚漫地的院子,穿過曲折的迴廊,被視線引入客廳。客廳裡的沙發和裝飾格局錯落而置,光看擺設就已知曉此處雖有人光顧,懂行的人一看便知這樣的佈局不雅而傷財。紀默默停止行動,他落座沙發,看著辛璐示意自己並不便於繼續貼近,而她發好示令地命令紀默默乖乖地等著,而後她上了二樓。少頃,二樓爆發出撕心裂肺地怒吼。紀默默聞聲驚惶,他疾步猛竄至二樓,沿途的風景短暫而震驚,傷風而敗俗——男女的衣褲四處散落。紀默默到了二樓,看辛璐頹廢而幾近崩潰地跪在地上,涕淚滂沱早已迷失了她的原本容貌。他到了那個令辛璐崩潰的房門前,不出紀默默所料,裡面的“狗男女”已經將現場清理乾淨,男人的樣子多少有些熟悉,還沒有等那個男孩愣過神來,紀默默已經倏忽地一拳打在男孩的臉顴骨上。
男孩倒地,躲在房屋牆腳的女人故作矜持,她無所顧忌地拿著包包走了。男孩仰躺地上,嘴裡滿口粗話,罵人的矛頭直指紀默默。
“你他媽怎麼又是你,上次的麻煩還沒了清,得,現在老子弄死你……”
未及說完,男孩已猛地起身抱著紀默默扭打成團,兩人的械鬥完全忘記還有一個無辜的女孩存在。一邊的打鬥一邊的謾罵,四散的床燈,歪斜的床櫃狼籍的散落一地,而他們“忘情”地打鬥已將昏迷的辛璐忘之九霄。
紀默默這邊真刀真槍地肉擊搏戰,華西醫院高階單人病房裡則是暗戰式地劍拔弩張。
病房不僅空間充裕,而且設施齊全,裡面不僅有桌子和沙發,還有電視和冰箱,還有獨立的衛生間,一切恍如高階飯店一樣舒適方便。躺在病床上的侯家塘顯得幹練而矍鑠,他的頭髮和麵龐都已順溜乾淨,此刻他靠在枕頭上,指揮著即將迎來的生死決戰。
“杜成,萬輝公司你還要繼續接觸,看看虎墨騰這隻老狐狸想要多少,另外,你要弄明*墨騰的真正意圖,把問題搞清楚了我們才好搞他。”他接下來將問題的矛頭指向自己的特助陳強:“你要繼續收買萬輝集團成都公司的主要幹員,資金方面我已經私下和楊行長達成了協議,如果剛才我說的這些都能事已料想的那樣發展,集團歸你我的時日就不遠了。”他把話頭說到這兒,驀然止住地東橋西看,顧自緊張地壓低聲線:“醫院的院長你們也清楚,我現在是故作假相用以迷惑萬輝公司,前面醫生已經給我說了,這次襲擊行動的兇手留有後手,對我也手下留情,想必一定是虎墨騰幹得,接下來你們行動的同時也要注意自己。”而後他還強調後話:“記住,小心尾巴。”
情之殤(25)
夜已將真實掩蓋,所有的事與物難以辨清真偽。侯家塘躺在病床上發號施令,他不威自怒的氣勢早已將他手下全部折服,面對影影綽綽的指令陳強和杜成早已司空見慣,畢竟在生意場上一些簡單的暗示就該明白其話中深意,而面對總經理警惕性地提示他們都深表應允。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談話究竟持續了多久,但能肯定的是他們已將戰鬥目標以及方向確定的相當明確。臨走前,市場總監杜成把那份神秘檔案交到侯家塘的手中,要求他務必在明天下午之前擬出一份詳細的計劃書,他也便於遞交公司總部。
急症室前燈光離奇的昏暗,屋頂上節能燈的白光瀉下,展現出紀默默和蕭然臉上的傷情。此刻他們在急症室外,兩人的距離都已拉開,各坐一角,臉上各有青腫,從他們的傷勢上分析,剛才的打鬥不分勝負。
天亮了,辛璐在病房裡安詳地入睡,她面部早已血色全無。醫生把他們叫到了辦公室一起聽取了辛璐的病情,醫生的話讓他們大吃一驚。
蕭然和紀默默異口同聲:“什麼,不能生育?”
醫生:“她這種情況相當複雜,剛做流產,劇烈的運動,情緒的持續低落,以及沒有節制的酗酒,致使她的卵巢萎縮。當然,這也並不是什麼絕症,你們不要那麼絕望,現在沒法治說不定再過幾年就可以治了呢,現代醫學這麼發達……”
紀默默:“她……她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們檢查錯了。”
醫生聽了這話,當然沒有好氣地回話:“檢查錯了你們可以到大的醫院檢查嘛,懷疑我們醫院的硬體設施就不要進來。你們這些年輕人事已成炊才知道後悔,噢,你們是她什麼人啊,是她家裡人還是她朋友啊?”
蕭然:“我們是她朋友。”他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他既然將紀默默和他自己統稱為朋友。
醫生:“男朋友?”他左右看著紀默默和蕭然。
兩人都埋下頭沉思良久,一個只是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