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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
“徒兒何時可回來探望您老人家?”
“待你事畢之後!”
“徒兒叩別師尊!”說著,跪下去行了大禮。
“起來走吧,黑儒東山復出了,哈哈哈哈……”
“師父珍重啊!”
丁浩陡提真氣,飛彈而起,足有四五丈高下,凌空一折,足尖一蹬巖壁,借力再次旋飛而起繞空半匝,雙手一抓,十指第一節插入巖壁,身形如膠般沾住了。
向下一看,師父仍站在原地,仰首望著自己。
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變得這麼孤獨與渺小。
稍稍換了一口氣,弓腰、曲腿、足尖猛蹬壁面,雙手一鬆,人如玄鶴般斜劃而起,又拔升了三四丈。
如此往復施為,換了幾十口氣,終於上了谷頂。
俯首下望,谷底一片迷濛,什麼也看不到了。
日落崦嵫,好一片迥光美景。
丁浩以千里傳音之法,朝谷底大叫一聲:“師父,別了,珍重再見!”
千山萬壑,在他已不是險阻了。
兩年,他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將要掀起武林風暴的蓋世高手。
他判明瞭出山方向,映著落日餘暉,如流星過渡般電掠而去。
※※※
朔風怒號,地凍天寒。
北邙,古陵之間,一個面如冠玉的藍衣書生,在低首徘徊,似乎無視於嚴寒。
他,便是甫出道的丁浩。
他來此,是為了憑弔二十多年前,師父奮笈近千高手的戰場。
日正當中,但冬天的太陽軟弱無力照在身上毫無暖意。
正自流連之際,忽聽一聲嬌斥,傳了過來:“禿驢,眼睛放亮些,大白天,敢調戲良家婦女!”
另一個沙啞的男子聲音道:“相見即是有緣,求姑娘開方便之門,佈施小僧一次罷!”
丁港一聽,不像話,出家人竟然口出穢語,調戲良家婦女。
心念之間,循聲走了過去,只見丘墓之間的石板道上,一個白衣少女,正在觀賞一塊殘埤,不遠處,一個三十來歲的和尚,與一個青衣少女相對。
那和尚穿著得十分光鮮,面帶邪笑,一望而知是個花和尚。
青衣少女雙手叉腰,鼓著腮幫子,怒視著那和尚。
和尚嘻嘻地道:“小僧並未求你佈施,阻路何為!”
青衣少女冷厲地道:“和尚,識相些,還是滾的好!”
“縱使不施捨,小僧也要那位女施主親口一句話!”
“和尚,你不配!”
“哈哈,難道你這位女菩薩肯行方便?”
“嘿嘿,姑娘我是位最喜歡方便的人!”
“阿彌陀佛,小僧豔福齊天。”
青衣少女寒聲道:“和尚,你謗佛犯戎,口出穢言,不怕打下十八層阿鼻地獄?”
那和尚向前迫近了兩步,色迷迷地道:“女菩薩,小僧與閻老五有交情,下地獄倒可不必慮了。小僧拜的是歡喜佛,參的是歡喜禪,結眾生之緣,證無憂之果……”
青衣少女冷笑一聲,打斷了和尚的話頭,尖刻地道:“和尚,像你這等出家人,我佛不納,閻王不收,只合遊魂墟墓,魄散荒丘。”
丁浩可再也按捺不住了,乾咳一聲,現身出去。
青衣少女一回頭,先是一怔,繼而端莊地一笑,妙目流波,粉面帶霞,衝著丁浩一福,道:“公子,來得好。”
那和尚上下一打量丁浩,獰笑了一聲道:“窮酸,走遠些,去尋你的幽,探你的勝吧!”
丁浩冷冷地道:“出家人該有出家人的樣子,怎地出言無狀?”
“啊哈!你教訓起你家佛爺來了,佛爺只是怕煞了風景,不然……”
“不然怎樣?”
“送你上西天!”
“哼!你和尚是那座廟的?”
“四海雲遊,廣結善緣!”
丁浩一揮手,道:“趁早走吧,再呆一會你便走不了!”
和尚不屑地斜膘了丁浩一眼,道:“窮酸,你負囊帶劍,滿像那麼回事,你那劍想是鎮邪的哪?”
丁浩冷聲道:“說對了,正是鎮邪的。”
“小子,佛爺耐力有限……”
“彼此!彼此!”
那和尚一瞪眼,殺機畢露,袍袖一揮,一股奇強勁氣,卷向了丁浩。
丁浩不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