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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師父的來歷?”
黑儒一點頭道:“這點你該知道的,為師無門無派,當年只是個真正的讀書人,有次獨遊北邙,憑弔歷代帝王陵寢,忽逢地變,陷落墓道之中,僥倖不死,無意中得到一部上古秘笈,閉門苦修,五年有成,就是如此!”
“啊!奇緣,與徒兒今日一樣!”
“呃!這緣法二字是有的!”
“還有……不知當不當問?”
“你儘管問!”
“就是關於那九龍令的事?”
“那是別人冒我之名所為!”
“師父當年怎不辯解?”
“辯解是多餘,除非能找出真正盜令的人。”
“師父曾經找過?”
“當然,但毫無頭緒,事情便發生了!”
“聽說,當年九大門派認定是師父所為,留名是一端。另外便是一般相信除了師父,很難找到這等功力的高手…
“這很簡單,沒相當身手,便不敢冒為師之名!”
“但那冒名盜令之人,目的何在呢?”
“很明顯,志在瓦解九大門派的聯盟。”
“那當是黑道中人所為了?”
“不一定,白道中亦不乏心懷叵測的野心家!”
“邙山之役,聽說死傷不少?”
黑儒長長一嘆,道:“為師的是被迫殺人,死裡逃生之後,深覺殺戳太多,有傷天和,所以才決意歸隱,誓不出山,但二十多年來,對那九龍令仍耿耿於懷,天幸你來到這絕地,使為師的心願得償,你願意查明這件武林舊案嗎?”
丁浩豪氣千雲地道:“當然,這是徒兒的本份!”
“很好,為師的感激不盡……”
“這一說,折殺徒兒了!”
“還有,當年的搏鬥是群攻,大悖武道,武林中此風不可長,我這有名單一份,你按圖索驥—一拜訪,記住,至多廢對方功力,不許殺人流血!”
“徒兒謹記!”
“你現身時,必須用‘黑儒’之名!”
“遵命!”
黑儒似早已準備停當,褪落身上那件黑衫,又從身後拿過一件藍衫,連同面具,一併交與丁浩,道:“外衫可以隨你意思改變,但內面必須著黑衫才方便行事!”
“是!”丁浩雙手接了過來,心裡卻狂蕩得厲害。
“黑儒行事,均在夜晚,這點你要記牢。”
“記下了!”
“還有,你除非被分屍,否則無人能制你死命,為師當年不死,便憑這點……”
“徒兒明白。”
黑儒起身,進入側方小石室中,取出一柄古色斑爛的長劍,和一個織錦招文袋,然後大聲說道:“下跪受劍!”
丁浩趕快翻身跪了下去。
黑儒嚴肅地道:“此劍只殺武林敗類,邪魔左道,不流正道者之血!”
“徒兒誓遵此訓!”
“接劍!”
丁浩雙手接過劍,高舉過頂,然後站起身來。
黑儒又拿過那錦袋道:“袋內是些金珠寶石,足夠你行走江湖之用,名單也在內,一併拿去吧!”
丁浩知道推辭無用,恭敬地接了過來。”
現在你去收拾一下,立即出山!”
“師父,今天便要徒兒……”
今日明日,並無分別,去吧!”
丁浩心中有些難分難捨,但他已摸清師父的性格,說一個二的,沒奈何只好進入那間住了兩年的小石室,更換衣衫,佩上劍,斜跨錦袋,面具小心疊好,藏入貼身裡衣,然後,又回到主洞中。
黑儒早已坐候,一見丁浩,不白眼睛一亮,道:“舒齊了?”
“好了!”
“我們走!”
丁浩隨在師父身後,出洞下峰,心中充滿了離別的悽惶。
以他目前的功力,上下峰直如兒戲,倒是黑儒內元十失其八,行動便沒那麼自如了,丁浩看在眼裡,痛在心頭,但,他還能說什麼呢?
話雖如此,也不過化了半個時辰,便下到谷底。
黑儒領著丁浩順澗走了一程,來到一處苔蘚較少的巖壁下,道:“由此出谷吧!”
丁浩抬頭一看,有些氣餒,這是滑不留足的千仞絕壁啊!
黑儒似已看出丁浩的心意,淡淡地道:“以你指上的功力,抓石而升,絕非難事!”
丁浩俊面微微一紅,道:“徒兒沒想及此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