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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考究。”
“全知子”面露驚容道:“你說的當是‘離塵島’……”
“那裡叫‘離塵島’?”
“不錯,取其隔離世俗之意,你見到那老怪物了?”
丁浩心頭一震,道:“什麼老怪物?”
“就是該島主人,六十年前‘離塵子’之名,可說婦孺皆知。黑白兩道無人敢招惹,獨之呼二十年前的‘黑儒’,算來這老怪物已近百……”
“不對!”
“什麼不對?”
“小弟所結交的‘赤影人”,年紀約在三十之間,他是島上主人,除了他,只是些下人僕婢。”
“可能他是‘離塵子’的傳人。”
“照老哥哥這一說,‘離塵子’已數十年不現江湖?”
“不錯,連老哥我也只是在年輕時見過他一次。”
“看來‘赤影人’是他的傳人無疑了!”
“他沒有介紹來歷?”
“沒有,僅說父母雙亡,一個人索居該島。”
談話之間,徒人們擺上了酒菜,食畢,已是午夜將盡。
丁浩被安置在正廳上房安寢。
七日之期已過,卻不見老偷兒“樹搖風”迴轉,大家都焦急異常,尤其是丁浩更感不安,他深知“望月堡”如龍潭虎穴,而老偷兒是為了他的事去犯險的。
這一天已是第十日整,丁浩準備第二天親去“望月堡”附近打探“樹搖風”的下落,不得已時,只有闖堡,乾脆與鄭三江結算血帳。
入夜,丁浩與二老及駱寧等圍坐廳中,丁浩說出了心意,“全知子”搖頭道:“不必打草驚蛇,以‘樹搖風’的能耐,決不會栽到‘望月堡’,老偷兒也許因他事耽延,不如耐心再等上幾天。”
柯一堯道:“老夫悶得慌了,由老夫去刺探一番如何?”
駱寧滿有自信地道:“小侄相信家師決不致失風,定是另有岔事阻延。”
驀在此刻,只聽一個聲音道:“好小子,你別狂吹,差一點便斷送這一付老賊骨頭了!”
駱寧欣然道:“家師回來了!”
話聲甫落,只見“樹搖風”大步進入廳中,滿面風塵之色,廳中人齊齊起身,丁浩趕緊作揖道:“老哥哥辛苦了!”
“樹搖風”怪腔怪調地道:“不當事,不當事,快備酒來!”
駱寧忙不迭地出廳去了。
眾人落坐,“全知子”開口道:“老偷兒,我們以為你做‘望月堡’的常客了?”
“樹搖風”一翻眼道:“笑話,那我這門買賣別做了!”
“你方才說差點送了老骨頭?”
“那是另一碼事。”
“怎麼說?”
“嘿!時運不濟,冤家路窄,回程時我酒蟲作祟,竟一反往例,入酒店解饞,這一吃可好,碰上了‘白儒’那小王八羔子……”
丁浩星目一睜,道:“怎樣?”
“老哥我猛灌黃湯,竟沒發現他縮在角落裡,興盡出門,便被他掇上了,到了無人之處,他叫住老哥我,三句話不到,便動上了手……”
“結果呢?”
“差一點點老哥我便脫不了身,擱在那兒啃土。”
“是在什麼地方?”
“宜陽!”
“他是回‘望月堡’……”
“鬼知道!”
柯一堯有些迫不及待地道:“老兄此番收穫如何?”
“樹搖風”噓了一口氣,道:“老偷兒使盡渾身解數,用盡一切手段,探查結果,堡中並無‘雲龍三現趙元生’其人……
柯一堯面色一沉,道:“怪了,我當時的訊息不切實。”
丁浩不由愁上眉尖,沉重地道:“這‘雲龍三現’上天入地了不成?”
“樹搖風”目注丁浩道:“小老弟,我有意外的收穫……”
“什麼?”
“你聽說過‘九龍令’沒有?”
丁浩全身一震慄聲道:“聽說過,當年九大門派與黑白兩道高手,圍攻‘黑儒’於邙山古陵就是為了‘九龍令’被盜,造成了亙古未有的血劫,怎麼樣?”
“該令存於‘望月堡’地下密室!”
“啊!”
丁浩內心激動,無可言宣,想不到當初冒“黑儒”之名,殺害八大門派駐少林的代表,盜走“九龍令。的是“望月堡主”,這疑案總算有了眉目……
“樹搖風”驚奇地道:“小老弟,你因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