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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要緊的是迅速恢復功力!”
丁浩無話可說,就地閉目運功調息。
日掛峰巔,丁浩收功而起。
老人悠悠地道:“孩兒,你復原了?”
“是的,師父,累您老人家久候,噫!那兩具屍體……”
“為師的拋入沉沙谷去了,現在我們上峰吧,一切慢慢再談。”
師徒兩人登上峰頭,已是薄暮時分,進入洞中,丁浩忙著去張羅食物,師徒倆用畢,在洞中相對而坐,老人熟視著丁浩道:“孩子,談談你的身世?”
丁浩沉痛地把當年血案說了一遍。
老人長長一嘆道:“孩子,江湖風波險,應引偽戒鑑,你恩仇了了之後,便當急流湧退,成名不易,保名更不易。”
“是的,師父!”
“你今以為師的當年面目出現,失過手麼?”
“還沒有!”
“很好,事情辦得如何?”
丁浩把出山後的經歷,詳細稟明,最後,語轉激顫地道:“師父,‘九龍令’已有下落!”
老人雙目放光,厲聲道:“有下落了,怎樣?”
“該令藏在“望月堡”地下秘室之中!”
“你……怎麼探到的?”
“徒兒結識一位好友,叫‘樹搖風’……”
“嗯!神偷,為師的知道其人!”
“是他潛入堡中,無意探悉的!”
“他知道你‘黑儒’的身分麼?”
“不知道,徒兒對這點很注意!”
“對了,為師的想起了一件事……”
“您老人家想到了什麼??”
“當年‘望月堡主鄧三江’為了獨霸北方武林,排除異己,殘害同道,被為師的撞見,警告他如再胡作非為,將毀去‘望月堡’,想不到他竟然想出了這條毒計,冒充為師的盜令殺人,激使九大門派合力對付為師。”
“他將自食其果。”
“孩子,你準備如何了斷這段公案?”
丁浩沉吟了一會,道:“恕徒兒不才,如單憑己力,入堡索令,恐難以辦到,方才的兩人,便是該堡的正副總監,似這類高手,堡中不止他二人,了斷此事,當然非以您老人家的面目出現不可,事不成,將損及‘黑儒’的尊號!”
老人連連點頭道:“孩子,你長大了,見識也增加了,為師的當年壞在逞匹夫之勇,幾乎身敗名裂,你能懂得謀而後動,實屬難能可貴!”
“謝師父金訓!”
“你想了斷這公案的良策否?”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的意思是聯合各大門派,協力對付?”
“是的,但徒兒認為這是下策,非萬不得已不用……”
“哈哈哈哈,你的上策呢?”
丁浩俊面一紅,道:“徒兒現無上策,不過……準備伺機行事,不負‘黑儒’這名號。”
“好,很好,但為師的慚愧未能給你更高的功力。”
“您老人家言重了,徒兒所受恩澤,已屬天高地厚。”
“為保‘黑儒’虛名,使你冒險犯難,你認為……為師的太自私麼?”
丁浩急聲道:“師父,恕弟子狂妄,弟子現在才是真正‘黑儒’啊!”
老人深沉地道:“孩子,剛才說過,保名不易,事完之後,‘黑儒’之名讓他留存在武林人心中,別再以那面目出現。”
丁浩恭謹地道:“謹遵師訓!”
“孩子,想不到你是名門之後,又身負血仇,再加上為師交付的師門恩怨,你覺得難以負荷麼?”
“不,徒兒不作如是想,縱令沒有師恨家仇,既為武士,就該有所為!”
“孩子,很好,你是真武士,為師的所傳得人,老懷彌慰了。”
“您老人家本來面目,江湖中無人知曉,不如出山覓一安居處所,樂享天年……”
“孩子,為師的若願如此,便不會來這絕境!”
“師父不嫌太過孤寂?”
“哈哈,孩子,何謂孤寂?武士生涯,本來是孤寂的。樂天知命,何寂之有,數十年歲月,都付與山石林泉,萬形宇內的時日不多了,委心任其所之,心安而理得,富貴如浮雲,榮華著朝露,人生尚有何求?”
丁浩直覺地感到師父變了,口吻思想,與當年授藝時相比,差得太多了,人老了都會變嗎?
老人接著又道:“孩子,如果你是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