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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庶女,可到底姓袁。在這候府,你要時時刻刻記住,顏書、錦畫是主子,而你的身份就只是個奴才。如果你心存詭念,企圖越過我這個做母親的,將她們往歪道上引,我是萬萬不許的。”
喬姨娘面色漲紅,眼裡含著淚,咬著牙低聲應下,說道:“請太太明察。我雖是個沒身份的妾,可是進府以後一直謹慎細微,從無做出半點出格之事。即便沒有教導三小姐、四小姐的資格,也不能黑了心將她們往歪道引啊,太太這樣說,讓我情何以堪?”
“到底有沒有,明眼人都看得清楚,顏書說話向來沒有個明白的時候,怎麼昨日就突然頭頭是道了?那一句句話就跟刀子一般,非要見了血才肯罷手。這如果不是有人教的,誰會信?”齊氏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朝地上跪著的顏書問道,“顏書,如果你肯說實話,我便饒了你。就算是誰教了你什麼,我也一併饒過她,只當這事從未發生,可好?可是,如果你不說實話,那麼我便將你交給你父親發落。你是知道的,觸怒了他,除了打板子別無它路。到那時,不光你,就連教你說話的人也一併受罪,你忍心嗎?”
齊氏話音一落,喬姨娘面色便有些不自然,拿眼不停地去瞟顏書。
錦畫也跟著有些緊張起來,生怕顏書挨不住齊氏這番恩威並施的話,再抖露出喬姨娘來,齊氏就算遵守承諾不會對其怎樣,可是回稟了袁青楓和袁老太太知道,他們是斷不會輕饒了的,否則怎能給莊氏和素琴一個交代?
顏書未曾言語,雖是跪在遞上,可是手裡卻未曾停下絞著衣角的動作,看起來也是在心裡苦苦掙扎。她雖每日沐浴在大家族的紛爭中,不再是不諳世事,看畢竟只是個六歲孩子,或許一點點的砝碼就會將心裡的天平以無法抗爭的方式壓倒另一側。
正在這時,林姨娘牽著應景的手進來了,向齊氏請過安後,安頓應景在應辰身側坐下,林姨娘便站在齊氏跟前伺候著,見屋子裡一片噤若寒蟬,於是意味深長地說道:“太太,今兒個我過來得雖有些晚,可是來的路上卻知道了一件事。聽說,老太太已經許諾大太太,要親自做主給大小姐配一門上佳的親事……”
齊氏見喬姨娘與顏書互看了一眼,只是冷笑,說道:“這下,有些人可算是得償心願了,費了那些心思,巴巴得做了人家的陣前先鋒,就是不知圖謀的到底是什麼。”
錦畫聽齊氏這樣說,當下也明白齊氏也是如同自己一樣,只是清楚顏書是為了給素琴鋪路才故意說那些話,可還是不清楚莊氏到底拿什麼籠絡住了她倆。
顏書突然大聲說道:“回母親的話,沒有人教女兒說了些什麼。是女兒一時發昏才胡言亂語,現下已知錯,請母親原諒女兒吧。”
“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撇清旁人的罪責嗎?別管旁人是否教你,那些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卻是不假,我今兒個罰你,就是要讓你記住這個教訓。來人,打三下手心,禁足三日,書寫謹言慎語四字五百遍。至於喬姨娘,我治你個不能從旁督導之罪,你可領受?”
喬姨娘看齊氏剛才不依不饒的態勢,本以為齊氏會打顏書板子,誰知不過就是這樣輕的懲罰,心裡早已鬆了口氣。
現下即便聽見還有對自己的懲罰,也絲毫沒有牴觸,說道:“請太太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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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午,莊氏帶著素琴、則棋、齊氏帶著應辰、應景、顏書、錦畫去了袁老太太那邊。
正如林姨娘所說,莊氏讓素琴跪謝老太太之時,錦畫見齊氏正朝自己使眼色,忙拉著應辰、顏書也一同跪下來,側頭悄悄去看,應景也緊忙跪了下來,正應了林姨娘昨晚那句話。
莊氏自從得了袁老太太親口許諾後,簡直是神清氣爽、精神煥發,滿臉堆著笑,說道:“老太太,素琴如今以後十三歲了,平日裡得老太太憐愛,也曾找過嬤嬤專門教習她女紅,可是如今她年歲已大,認字卻不多,咱們候府雖也是大家,可老太太寬厚,所以規矩上便鬆懈了許多,素琴進了旁的家裡,到底不比咱們自個家這般寬鬆。所以,還請老太太做主,給尋位有學識的教書先生回來吧。”
袁老太太沉吟了片刻,說道:“你說得不無道理,辰哥兒、景哥兒也都到了入學的年紀,耽誤了可不好。青楓,你四處去打聽打聽,尋一位有學識人品好的先生回來,專門教習辰哥兒、景哥兒學問,讓素琴在旁邊也跟著聽吧,多識幾個字總是好的。”
袁青楓應了下來。
錦畫在一旁瞧得真真的,顏書用期待的目光直盯著莊氏看,突然明白過來莊氏到底是用了什麼才籠絡住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