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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真兇說成了四妹。三妹年幼無知,不知這項罪名能置人於死地,否則怎麼也不會口出妄言,還請皇后娘娘明鑑。”
站出來為顏書說話的人,正是素琴,她本是侯府嫡長女,身份尊貴,性格又大方爽朗,說起話來也不含含糊糊,自能讓人有三分信服,這席話下來赫連氏面色上才稍有些緩和。
“本宮且不管你這番話,是真是假,單憑你站出來能為你妹妹開脫,便能證明你是個有幾分情義的女子。所幸有驚無險,七皇子無礙,你妹妹也只是受了些驚嚇。罷了,今兒個本宮看在你的面上,就不追究了。”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親有疑問,為什麼顏書做錯了事,那些大人還會如往常那般待她。
關於這個問題,我是這麼想的,在家庭裡,肯定會有為非作歹的兒女吧,他們做了錯事,家長們不都是一時生氣,過後還是噓寒問暖嗎?也沒見誰家父母看到自己子女做了錯事,便在心裡默默覺得,這是個匪類,不能疼愛,從此後不理她漠視她了。這種情節,只出現在特例家庭和影視劇中罷了。
那肯定會有很多親反駁,顏書做錯了事可沒見到受任何懲罰呢,總不能一了百了吧?
呵呵,別急啊,顏書、錦畫不過才六歲,在大家族裡薰陶的心機是有了,可畢竟年齡還是幼小,怎麼能動不動吊起來鞭打關柴房?況且,齊氏為了避嫌,為了不讓袁老太太和袁青楓以為自己不待見顏書,不敢重罰她。
而喬姨娘卻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能罰,是不是?誰家見大兒子殺了二兒子,做父母的就要將大兒子殺掉為二兒子償命呢?
好,有的親會說,不殺懲戒下總行吧?好,依照顏書的性子,懲戒的那一天總會來臨的,親們別急嘛。
我再宣告一句,我絕不是顏書的親媽,哈哈。
☆、懷傷
如此一來,赫連氏又率眾妃嬪回到了澄瑞宮。
因為錦畫還在昏迷,赫連氏特下恩旨,可以允靖遠侯府家眷不必赴宴,留守驚鴻殿照看。
素琴跟在齊氏身後,默然不語,心中未嘗無憾,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遇卻不能握在手中,終於是與澄瑞宮無緣。
齊氏、喬姨娘守在錦畫床榻前,見御醫說錦畫不過是一時驚嚇昏迷過去,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
七皇子鴻洵很快便醒轉過來,嚷嚷著要過來看錦畫,德妃不允他還是死纏著,在看到三皇子鴻澤漆眸寒星射過來,才喃喃地低聲說道:“要不是三哥一把推開了錦畫妹妹,我早拉著她一起上來了,否則又怎麼可能害得錦畫妹妹昏迷不醒……”
聞言,三皇子鴻澤面色依舊冷冽,又看了鴻洵一眼,直把鴻洵看得毛骨悚然才離開。
門禁時刻很快到了,齊氏和喬姨娘不便留宿宮中,於是德妃派人將一行人送出宮。齊氏見德妃允顏書留在宮中,臨走時又特地囑咐了她幾句,並警告她錦畫再出意外,定不會饒她云云。
德妃不放心,於是讓紅綾也跟著過去照看錦畫。到了傍晚,便帶著鴻洵、顏書一起用膳,因不見三皇子鴻澤,便又讓人去尋。
錦畫喝了藥,自覺身子松活些,因心感不安,於是讓蜜柚加了件披風,便走出了房門。
月色傾瀉,如寒涼之水,驚鴻殿猶如罩在銀環之中,對映出淡淡的光輝,不若白日裡的金碧輝煌,反而有種如進佛門的清靜之感,
錦畫受不住涼,忍不住打了個顫,蜜柚在其身後輕輕扯了扯衣襟,示意錦畫朝旁側看去,未等錦畫仔細看過去,那抹原本隱匿在暗處的淡青色身影已是消失不見。
蜜柚扶著錦畫朝德妃寢宮走去,紅綾正迎出去,見狀,忙去知會德妃。
錦畫慢慢走進去,憶起驚鴻殿外臺基下分設一對銅鹿,而內殿門臺基下又設了一對銅麒麟,廊壁上依稀可見裝飾花紋,將整個庭院襯得華麗精巧。正間後面是楠木雕紋琉璃罩背,罩背設地平臺一座,平臺上擺置著紫檀木雕嵌福字屏風,屏風前設寶座、香幾、宮扇、香筒等。
鴻洵是第一個瞧見錦畫的,疾步過來笑道:“錦畫妹妹可是好些了?都怪我魯莽,將你也拉進了水。”
錦畫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畫兒不敢怪罪七皇子。況畫兒已無大礙,七皇子不必記在心中。”
德妃誇讚道:“果然是個明理的好孩子,來,坐到我跟前來。”
錦畫朝德妃身側走去,見顏書一直盯著自己看,想起今日受她汙衊,一時忍不住氣,於是毫不客氣地回敬過去。
德妃知道錦畫還未用晚膳,於是讓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