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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辛勞於她,就說我已無大礙,待身子稍好些便去向娘娘請安。”
“小姐客氣了,紅綾告退。”
待到紅綾離去,錦畫才露出一絲疲憊和虛弱來,朝蜜柚問道:“蜜柚,我落了水,是被誰救上來的?”
“是三皇子……”
錦畫自然不會忘記被三皇子鴻澤用力推沒水中那一幕,她只以為自己逃不過那一劫,會溺死在皇宮水湖中,誰知竟會獲救甦醒,而救自己的人,竟會是當時狠絕棄自己性命不顧的人。
蜜柚遞給錦畫一枚通翠瑩澤的玉佩,說道:“四小姐,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四小姐自從被救起後手裡便攥著這枚玉佩不放,蜜柚不敢聲張,還是等德妃娘娘、太太和喬姨娘都離開後才將四小姐手裡的玉佩拿走藏了起來。”
錦畫仔細打量著玉佩,只見玉佩中寫著一個“澤”字,料著定是三皇子鴻澤的玉佩無誤,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將玉佩又遞給蜜柚,說道:“記得明天讓人給三皇子送回去……”
蜜柚接過那枚玉佩,小心地收好,又將事情過往詳盡地說給錦畫聽。
原來,三皇子鴻澤將七皇子鴻洵救起之後,平方在青石之上,用力按壓了他的腰腹,見他只是吐出幾口水來並無大礙,於是放心下來。
彼時,眾侍衛已經聞聲而來,隔著才不過幾丈距離,一旁的顏書見狀,拉著三皇子鴻澤的衣袖,急道:“澤哥哥,就讓侍衛們來救四妹吧。”
三皇子鴻澤冷冷地看她一眼,甩開她的手又擰身扎進冷水中。
德妃和喬姨娘趕到時,看到的場景便是七皇子鴻洵躺在青石上,眾侍衛在水中撈尋著,而水面上卻不見了三皇子鴻澤和錦畫的身影……
德妃慟哭,喬姨娘緊緊摟著顏書驚慌地站在一側掉淚,赫連氏得到訊息也率眾妃嬪趕了過來,下令眾侍衛一定要將三皇子和錦畫救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湖上突然乍起漣漪,三皇子鴻澤託著錦畫小小的身子露出水面,一步步朝岸邊走去,錦畫嘴唇青紫,面無血色,已是昏迷了過去。
皇子無故落水,自然要追查事情根源。赫連氏喝問之下,才知當時只有鴻澤、鴻洵、顏書和錦畫在場,而德妃已經讓鴻澤回去換衣,又派人將鴻洵和錦畫帶回驚鴻殿安置,赫連氏能問的也只有好端端的顏書而已。
“本宮問你,你如實答來,如若不能道出真兇,本宮將你也一併懲戒。”因是赫連氏設宴之日鴻洵落水,她怕晟帝追究下來擔當責任,於是問話不免有些過於聲色俱厲。
喬姨娘拉著顏書跪在地上,顏書驚恐,卻只聽明白赫連氏的字面意思,一定要道出真兇,否則便將她也一併懲戒,在赫連氏冷冽目光下,顏書顫聲答道:“是四妹將七皇子推進水裡的……”
此言一出,德妃怔愣,喬姨娘驚懼,一旁的齊氏大驚失色,失聲說道:“不可能,錦畫不可能做出此事,顏書,你休得胡言亂語。”
“是顏書親眼可見,錯不了的。”
顏書硬著頭皮答道,見赫連氏目光越發陰寒,驚恐之下又補充道:“不信你們就問三皇子……”
此時,三皇子鴻澤正換衣回來,顏書跪步上前扯著鴻澤的衣袖,急切說道:“三皇子,皇后娘娘說如若道不出真兇,便要拿我問罪,你快些告訴皇后娘娘,是四妹將七皇子推進水裡去的。”
赫連氏問道:“鴻澤,你告訴本宮,此事是不是靖遠候府的四小姐所為?”
滿場靜寂無聲,都在等待三皇子鴻澤答話,德妃蹙眉,喬姨娘焦急萬分,而齊氏卻生生跌入痛苦深淵一般無力掙扎,靜候死神徘徊在身側,錦畫如若果真做出推皇子落水之事,落下謀害皇子之罪,那麼便難逃一個死字。
只見三皇子鴻澤淡淡說道:“不是四小姐所為,是七弟頑皮,一不小心滑倒又將四小姐拽進了湖中。”
喬姨娘鬆了一口氣,齊氏挺直了脊樑,後背已是冷汗淋漓,迴轉過頭望著有些呆滯的顏書,只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前抽她一個耳光。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不過就是一場簡單純粹的意外,赫連氏又將目光鎖定在顏書身上,叱問她為何要將真兇的罪名安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顏書不知如何作答,求救似地去看喬姨娘,可此時,喬姨娘縱有千言萬語也難以替她說出口。
德妃見狀,本想為顏書開脫幾句,誰知,此時便見一人盈盈拜倒在赫連氏跟前,說道:“素琴叩拜皇后娘娘。剛才三皇子也說了是七皇子不小心掉入水中,三妹恐是怕娘娘責怪於七皇子,才一時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