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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女嬰成了“被組合的雙胞胎”,前路難料。可是別管嫡庶,自己巴結好生父總歸是沒錯的,於是朝他咧嘴一笑,倒叫袁青楓訝然過後便心裡跟裹了蜜一般。
正妻側室為自己添了一子兩女,袁青楓牽腸掛肚了一天,不喜反憂,可是在此刻,才讓他真正感覺到做父親的喜悅來。
一直在喬姨娘身邊服侍著的丫鬟繡屏,笑吟吟地讚道:“兩位小姐都是粉雕玉琢的可人兒,難得又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是不知哪個是姐姐,哪個妹妹。”
袁青楓聽見繡屏誇讚這兩個女嬰模樣相似,又見喬姨娘左右望著兩個孩子,心裡一酸,當即勉強擠出一絲笑來。
奶媽們將錦畫和另一個女嬰抱了下去,房間裡只剩下喬姨娘與袁青楓兩人,喬姨娘聲音有些藏不住的低落,低聲說道:“原本以為能給老爺添個兒子的,誰知道我肚子不爭氣,還好太太是個有福氣的,生了個嫡子……”
袁青楓對喬姨娘乃是多年情分,平日裡本就疼愛至極,這會聽她提及此事,自覺愧疚,攬過她的肩,好言勸慰了幾句,那喬姨娘本就是玲瓏剔透的,剛才那樣的說辭不過就是要惹袁青楓憐愛,但見袁青楓動了真情,自是心裡稍感寬慰。
袁錦畫雖是穿越而來,卻是附在嬰兒身上,終日只知吃睡,所以這一晃大半個月過去,也只是從丫鬟婆子並奶媽們的口中得知了靖遠候府的大概。
靖遠候府。袁家祖上曾輔助睿王清君側立下大功,後來睿王登基做了皇帝,將袁家先祖封為異姓王,允世襲罔替,傳到袁青楓已是第三代。
原本袁青楓只不過是個嫡次子,如若不是上面排著的袁青柏早逝,想必還輪不到他襲了這候位。
袁老太太共育了兩子一女,袁青柏、袁青楓都是嫡出,還有沈老姨娘生的庶女袁青桐,早上去幾年已經嫁給了刑部江東清吏司郎中魏成雄做了如夫人,至今無所出。
袁青柏已逝去兩年,留下孀妻莊氏,兩位同姓姨娘,以進門早晚被人稱為大周姨娘,小周姨娘。莊氏育有一女,乃是候門的嫡長女,名為素琴,已有七歲,大周姨娘也生了一名庶女,名為則棋,小周姨娘進門後不久袁青柏便不在了,所以並無所出。
袁青楓襲了祖萌候位,又在一日添了一子兩女,本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因為其中那隱秘,總是覺得有些不踏實。所幸,在周圍奉迎道喜聲中,略為淡忘了些。
如今,養在齊氏手裡的嫡長子,被取名應辰,而喬姨娘生下的雙生女,被取名為顏書、錦畫。
錦畫自然就是從嫡變庶的那個女嬰,整日昏睡中,錦畫也依稀知道齊氏為避人耳目,曾經讓奶媽們將自己和顏書一併抱進她的房中過,只是齊氏卻獨獨抱著自個掉淚,錦畫知道齊氏是捨不得。
嚴媽一邊緊張兮兮地朝外看去,生怕有人察覺,一邊勸道:“太太,快些收了淚才是正理,叫人看見去可怎麼得了?”
齊氏仔細端詳著錦畫的嫩臉,憐惜地說道:“嚴媽,你瞧,我怎麼覺得錦畫比顏書還要瘦些?”
應辰與顏書是正經的龍鳳胎,原比單胞孩子要瘦些,可是錦畫看起來確實要比顏書還要瘦些,齊氏開啟薄被,見錦畫蹬著的小腿兒還有些皺褶,瘦得厲害,越發心疼,直埋怨喬姨娘沒有好生待錦畫,怕是察覺到什麼,故意虐待錦畫。
那嚴媽急得跟什麼似地,也顧不得尊卑,便叱道:“太太這話好糊塗,太太難道忘記當初是怎麼生下四小姐的?如果不是那碗催產藥,將產期生生給提前了,只怕還要拖後個十天半個月呢,四小姐先天弱,瘦了幾分也不是正常?”
齊氏方才抹淨了淚,聽見有丫鬟匆匆進來說袁青楓朝這邊過來,趕緊將錦畫交給嚴媽,嚴媽又將錦畫交給外間的奶媽手裡,又從另一個奶媽手裡接過顏書來抱了進去。
袁青楓進來的時候,見齊氏正抱著顏書,而錦畫卻被奶媽抱在懷裡,心裡跟明鏡兒一般,知道齊氏是做樣給自己看,也不去戳破她,只顧逗弄了兩個女孩兒玩。
那錦畫依附在這個幼嬰體中,每日除了吃睡外再無其他,本就煩悶地很,見袁青楓伸出手指來逗弄著,自己也依葫蘆畫瓢地伸出手指來學著,袁青楓眼中閃過一絲異光,錦畫心中暗暗一驚,知道自己不敢輕舉妄動露出馬腳,在顏書哭起來之時,自個也胡亂扒拉著手“哇哇”大哭起來,那袁青楓只以為錦畫剛才的舉動不過是巧合,所以也未曾放在心上,讓奶媽們將顏書、錦畫抱了下去。
齊氏吩咐嚴媽送來一桌精緻的酒菜,又親自下了地佈菜,嚴媽在一旁攔也攔不住,反而被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