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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江念奴見李南群揹負雙手,並無阻止之意,著實得意得很,拔匕首在手,也不打招呼,直往秋雨痕胸腹要害送遞。秋雨痕微吸一氣,小腹肌肉微陷,江念奴匕首遞到,再難送進一分,反而招式用老,秋雨痕只需在她手腕一敲便可斷了她的腕骨,只是到底還是下不了手。江念奴得勢不饒人,匕首一橫,分刺秋雨痕上、中、下三處命門要穴。她所學甚雜,這一變招乾脆利落,出手辛辣,大有要將秋雨痕血濺當步之勢。
秋雨痕見李南群袖手旁觀,愈加悲慼。江念奴匕首已近在眼前,疾以“鳳點頭”避開上鋒,李南群細細觀察,暗忖:“聖女此招共有三式,她以‘鳳點頭’避開上鋒,自不會在此招全盛時攫其鋒芒,定會再蹈避讓之法。唔,該使一招‘鐵板橋’避過中鋒,最後一式變化,縱使劍式未竭,但聖女銳氣消減,已無關緊要了。”
果然,秋雨痕以“鳳點頭”相讓後,腰一折,用“鐵板橋”閃過中鋒,走震宮,出離位,以“細胸巧翻雲”讓過下鋒。李南群連連搖頭,“夢憐秉性柔弱,多年前如此,如今仍然這樣。她若心狠一些,‘鳳點頭’後便可卸了聖女的骨臼。聖女咄咄相逼於她,她卻依舊不肯以狠招相向。”
江念奴鐵青著臉,叱道:“你為何不還手?”秋雨痕冷冷道:“你我割袍斷義,我本不該再一昧容讓你,只是念在你亡父胞姐的情義上讓你三招,如今兩招已過,你若要殺我就只有一招機會了。”江念奴森然道:“一招已足夠了。”手陡然一沉,人與匕首合為一體,向秋雨痕撲刺而出。此招兇險,竟是玉石俱焚的打法。但秋雨痕既已言明要再讓她一招,勢必江念奴已處不敗之地。江念奴轉念間已想通此節,故不惜以此狠招相博。秋雨痕罵道:“顏如花月,心如蛇蠍,莫過此姝。”
李南群想出手阻止,又生生止住,“竹淚夫人昔日挾魔劍絕技入得江湖,有一敗天下江湖客的氣勢,夢憐既誇下海口,想必自會應對。”雖作如此之想,但心底又另有一聲音隱隱道:“若她練功未久,應對間未能嫻熟,一時失手,我豈非要遺憾終身。”
高手互博,過招進退如電光石火,哪容得李南群細細思量幫與不幫。江念奴此招遞上,秋雨痕拔地竄高,江念奴足尖輕點,如蛆附骨如影隨形的緊跟而上,手腕連震刺出幾朵劍花,劍鋒與秋雨痕貼臉擦過,幾縷髮絲為鋒刃所斷,嫋嫋揚揚飄蕩下來,看得李南群心驚肉跳。秋雨痕道:“三招已畢,你再不停手,我要不客氣了。”江念奴不答話,“唰唰”又是數招遞來。秋雨衣痕以指作劍,點在她手肘上,纖纖十指彎如蘭花,劈手奪了她的匕首,曬然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江念奴氣得面孔發綠,手一攤,“還我!”秋雨痕看手中匕首,見其上金絲纏繞,彩光流溢,倒非一般凡器,隨手遞還過去。
江念奴伸手來取,兩手相觸,秋雨痕覺手背微麻,勃然色變,飛起一腳將江念奴踹倒。江念奴一骨碌從地上一躍而起,一臉的得意。秋雨痕眼前景物已漸模糊,人軟軟倒下,模模糊糊中感到李南群向她奔來,她不由自主地也張開了手臂。
李南群搶前一步將她抱住,見她眼眸緊閉,牙關緊咬,驚怒交加下揚手扇了江念奴一記耳光,叱道:“你下了什麼毒?”江念奴跪倒於地,道:“我沒有下毒,她只是中了烈性麻藥而已。”李南群將信將疑,一拭秋雨痕脈息,果然平和,臉色稍緩,道:“你二人過招,輸了就是輸了,幹什麼還暗算她?”
江念奴含淚道:“主公對雨痕姐姐眷愛有加,可這女人卻不和主公一條心,若她一昧追查下去,聖尊宮的事只怕就要昭昭於天日下了。”李南群心亂如麻,喝道:“難道你還要本座殺了她不成?”江念奴道:“屬下焉敢左右主公,只是主公神功需要人助,而雨痕姐姐這些年來一直為主公守身如玉,如你們二人功力能合二為一,主公豈非可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華夏第一人了嗎?”
李南群怦然心動,但聽到身後一女子道:“這萬萬不可的。”江念奴面孔一寒,“有何不可?”女子走到李南群跟前,向他深深施了一禮。李南群問:“妹子什麼時候來的?”女子道:“昨日方到。只是兄長閉關,故未來拜謁。”李南群道:“自家兄妹,原不必多禮的,只是你救凌鋒傲那廝就大大的不該。”女子揚起頭來,她赫然竟是花倚綠。她嚅囁著:“我不是存心的,只是見妝兒出手相救遇險才相幫的。大哥費了不少心力才網路得妝兒,若讓她就此死去未免草率,還空招了林憶昔這個強敵。”李南群不動聲色的道:“你倒為我顧悉周詳。”話鋒一轉,厲聲問:“薜思過、林憶昔是何時知曉秋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