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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好在這裡清水食物俱全,我將息上一兩天,等腳不疼了,便可來趕上你們。”
紫竹娘子想了想,道:“這樣也好,你自己多當心吧。”秋雨痕微微一笑,“你們也是。”紅葉、紫竹遂不再停留,一前一後疾奔下山。沒有秋雨痕夾在她們中間,她們的步履顯然要輕快很多。見她們遠去,秋雨痕心下稍安,連腳也不覺得那麼疼了,縮身在洞中,倚壁酣然睡去。
山風陣陣,泛膚刺骨。睡夢中的秋雨痕微覺寒意,她縮了縮身,才驚覺身畔竟立了一個人,她驚跳起來。那人道:“你怎會在此?”聲音倒熟悉,秋雨痕看他一眼,微松一氣,“花先生,原來是你。”
花謝春從喉嚨處咕噥了一聲,算是預設。秋雨痕道:“你可遇見花姑娘了,她才逃出去。”花謝春一怔,“倚綠,她在這裡嗎?我很久都沒看見她了。”秋雨痕將所知所曉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花謝春暗自吃驚,“原來倚綠竟去找了她親爹,她以為可以父女團聚,其實根本是飛蛾撲火,恐怕也難逃如她娘一樣的災厄。”
秋雨痕見花謝春久久沉默,急道:“花先生,你一定要救她一救。”花謝春躁然,“女心外向,我有什麼辦法救她,何況害她的人是她親父兄,我憑什麼要替她強出頭。”秋雨痕道:“花姑娘已經知道錯了。她正是不肯幫她的親父來害你才遭迫害的,怎麼你也這麼心狠,怪不得凌姑娘說花姑娘夾在親仇之間,是世上最可憐的人。”
花謝春怒道:“這是我與他們間的私怨,偏要你來多嘴。我任由她自生自滅總強勝連親生女兒都要利用的衣冠禽獸。”秋雨痕無言。花謝春又問:“你怎麼知道這密道的?”秋雨痕不解:“密道?什麼密道?”花謝春道:“這兒是青城初建時修建的密道,歷不外傳,你是怎麼來的?”
秋雨痕道:“我是無意間誤入的。”她微微而笑,“既然是青城歷不外傳之秘,怎麼花先生卻知道的那麼清楚?”花謝春一愕,繼而蒼涼一笑,“是呵,我是怎麼知道的?”秋雨痕想站起身來,不料身子蜷縮長久,手足麻木,人還沒站穩又重重坐到地上。
花謝春皺眉道:“你心脈之穴還未得解?”秋雨痕搖頭。花謝春道:“既未得解,怎又離開?”秋雨痕憤然道:“我這輩子都不願再見那個人。”花謝春道:“李南群是李弱水之子,他的武功可是受之李弱水?”秋雨痕點頭,“他悟性極高,如今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花謝春哼了一聲,喃喃道:“好哇,過了那麼多年,總算全聚到一起了,這預示著什麼?是不是代表一切的真真假假、情情愛愛、糾糾葛葛都要結束了?”秋雨痕萬分好奇,但也知花謝春素來詭異,他不肯說的事別人問了也是白問,故始終隱忍不問。
花謝春道:“李南群的武功既得益於李弱水,那他截你心脈之穴的手法也定是李弱水所授。我本該帶你去找她的,想來時機尚未成熟,恐誤了大事,不如你先跟著我,以後俟機再為你解穴。”秋雨痕聽他語氣真摯,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花謝春也不驚奇,彷彿秋雨痕天生就該對他報以極大的信任,轉身施施然向前而去,雖置身懸崖峭壁之間,舉手投足也毫不遲疑。
秋雨痕緊隨其後,她扭傷的腳經休息一陣後已無大礙,雖則功力受制,總算身手尚靈活,趨步趨跟。心頭瀰漫著一種奇異的感覺,覺花謝春自然而然散發著一股飄然出塵的飄逸之氣。只是偶爾投目足下,見山谷中黑漆漆的,不知埋葬了多少失足的冤魂。
花謝春意味深長的問:“害怕嗎?”秋雨痕怩忸的笑笑,搖搖頭。花謝春看著一呆,忍不住道:“真象當年的韓君如。唉,我的朋友均遭他陷害而死,我卻只能袖手旁觀,本以為靜修了那麼多年,定能摒棄一切俗雜,誰知還是一件也放不下。”他長長嘆息,索性停下腳步,“你父母均受我連累,說起來又平添我一樁罪孽。”
秋雨痕滿心惶惑,“我家是被清風道長害的家破人亡的,與花先生不相干的。”花謝春道:“你不明白的。”他望望天色,就地盤膝坐下,道:“再過一個時辰,我們就一起去清風觀。”
秋雨痕心道:“再過一個時辰就是子夜時分了,怎麼偏挑這個時候去清風觀?”花謝春不理她的驚詫,顧自娓娓道來,“此秘道建於青城創派之初,至今已有二百多年曆史。經年廢棄,有些地方已荒棄無從尋找了,我故地重回。也是尋了很久才尋到的。從此而下該通青城,由此而上則去聖尊。”秋雨痕好生欽佩,“原來你都知道這些事。自古正邪不兩立,可青城、聖尊一正一邪卻並存於一山,委實令人匪夷所思。誰會相信清風道長會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