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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實以她的劍法精妙絕倫,極有可能就是魔劍絕學。可惜她現在失憶了,我問過她一些心法口決,她都說得顛三倒四,詞不達意。不過,竹淚夫人救過我,且與我很投緣,縱使她不是韓君如,我也要幫她恢復記憶。”
沈夢憐本已神志昏昏,恍惚間聽得“韓君如”三字,心頭一凜,啞聲道:“韓君如?竹淚夫人?” 凌鋒傲一腳踢在她心口,將她踹暈過去。凌冰妝皺眉:“你怎這樣待她。”
凌鋒傲不理她,只示意船公住手。竹淚見他忽然住了手,也不奇怪,只微微一笑,也住了手。凌鋒傲說:“凌家素來自珍,不與庸人住來,冒昧夫人了。”竹淚不答,只望著凌冰妝。凌冰妝:“竹淚夫人你放心好了,你在我家安心住下吧。我一定幫你恢復記憶。”竹淚卻看著昏倒在地的沈夢憐,輕輕問:“這不是我們在路上遇見得沈姑娘嗎,她也在這裡?”凌冰妝笑:“她也病了,要去治病。”竹淚自言自語,“為什麼我一見到她就心緒不寧,浮想連翩?”凌冰妝說:“那是長途跋涉勞累過度之故。”竹淚深深凝視沈夢憐,彷彿要將她的容貌深深印入腦海。凌冰妝強託了她手,好歹將她勸走。凌鋒傲在沈夢憐身邊蹲下,冷冷盯著她,象要用目光看透她的五臟六腑。
半月之後,船在一三面臨水的山前停下。竹淚立於船頭,讚歎此處風景如畫,決不遜色弱水宮。
凌冰妝卻一直坐立不安,到底忍不住想去看看沈夢憐。沈夢憐被關在後艙的房間裡,凌冰妝悄悄溜了進去。只見她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她的臉如她體下的毯子一樣雪白,手被粗重的鐵箍箍住,身上橫七豎八遍是傷痕。僅僅幾天時間,她已與當日在客棧中所見的明媚少女判若二人了。
凌冰妝怒斥凌鋒傲,“你在做什麼?你折磨死了她你也得不到魔劍,還會連累整個恨君谷。” 凌鋒傲冷冷:“我一定能撬開她嘴的。”凌冰妝見沈夢憐黑幽幽的眼珠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眼中毫無生氣,心頭一寒,抓住凌鋒傲手,道:“她根本就在一意求死。” 凌鋒傲恨恨道:“就是死,我也要從她嘴裡撬出魔劍的下落。”凌冰妝嘆:“你不聽我勸,只怕最終會累人累及。”見凌鋒傲根本不聽,心頭怒起,憤然離去。
船頭,竹淚依舊在欣賞四周風光,山間已劃過一舟,舟上婦人布衣荊釵,但氣勢逼人,與凌鋒傲兄妹極為相像,知是凌家兄妹之母梅娘。兩人寒喧數句,待眾人都上得小舟,梅娘操起船槁在石壁上一點,小舟便如騰雲駕霧般漂了開去。竹淚聽船槁點壁之音,竟是金石脆響,定睛細看,才發覺那竟是熟鐵鑄就,少說也有五六十斤,可在梅娘手中卻運用自若,如孩童嬉耍的竹竿。
凌冰妝解釋說:“此地二山並立,僅中間一條水道,水勢湍急,尋常舟船到此被水勢一衝,早就翻了。故這小舟四周皆用重鐵所裹,才保持得舟行平衡。”竹淚抬頭望山,壁高千仞,巍峨欲墜,自感驚心動魄。凌冰妝指著前端,笑道:“那裡就是恨君谷了。”竹淚見恨君谷對面也有一谷口,上鐫了字“藥王谷”,二谷對面而居,僅隔一水渠。凌冰妝悄向她說:“藥王谷是我祖父的居所,恨君谷是我祖母的另闢之地,他二人失和已久,互不往來,你只能先在恨君谷住下,以後再去藥王谷。”竹淚心想“原來恨君谷是針對藥郎君而言的,這位老夫人的脾氣忒大。”想著,又去望藥王谷,心中陡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象冥冥中有人在召喚她。竹淚甩甩頭,努力把腦中這未成型的念頭甩掉,可這念頭竟似在她腦中根深蒂固起來。她喃喃自語:“藥王谷,我一定會去的。”耳邊隱隱聽見有洞簫之聲從谷中傳出,側耳再聽又沒有了。竹淚又恍惚起來了,機械的隨了眾人進了恨君谷。
在谷中,竹淚看到了凌家兄妹的老祖母,那是一位十分威嚴的老婦人,在她身後是一位臉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是凌家兄妹的父親凌文硯。偶爾從凌冰妝口中得知,凌老夫人望子成龍,從這獨子幼年起就對他要求嚴苛,儘管這些都是出自一個母親的愛子之心,但凌文硯就如一長期負何過重的老馬,終於有一天練功走火入魔,,雖醫治及時,但武功修為已至終點,再難精進,這對凌老夫人而言是個沉重的打擊。她是個要強的女人,自與丈夫反目以來,兼恨了藥郎君的醫毒二技,改以武齊家,光大門楣。兒子既以無望,又將一切期望寄於凌鋒傲,希望他有朝一日能一鳴驚人,傲視天下。
竹淚上前拜見了凌老夫人。老夫人緊盯著她看了許久,忽然勃然大怒,揮杖打去向她打去,口中大罵:“賤人,你還敢來。”竹淚吃了一驚,不明白老夫人為何一見她面就施殺手,情急之下,力透指尖,化指為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