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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理所應當。我家裡父親經常出門,外祖父別居他處,外祖母終日閉關練功,經常只剩我母親一人,你那麼聰明能幹又知書識禮,若能去陪她,她不知會多高興呢。”秋雨痕也高興起來,“想不到我以後還能過上平平安安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花倚綠、凌冰妝攜手而進,笑問道:“遠遠就聽見你們的笑聲,到底是為了什麼,說出來大家一起聽聽。”薜思過道:“也沒什麼,我請秋姑娘到我家去住,陪陪我母親。”秋雨痕又侷促起來,垂下頭去。
凌冰妝道:“如今賀進也死了,我們手頭的線索全斷了,要查沈姑娘和魔劍的事就更難了。”薜思過問:“憶昔呢?”凌冰妝道:“等不及雨停就出去了,大概是去打聽江湖上的動向吧。”薜思過沉吟著沒有說話,影影綽綽卻看見一個人在門口探頭張望,不待他說話,花倚綠先叫出聲來,“李南群,鬼鬼崇崇的幹什麼?”李南群笑道:“我是怕擾了幾位的談興,正猶豫著不敢進呢,花姑娘倒眼尖。”
凌冰妝道:“怎麼我們老是會遇見你,真是邪門。”李南群聽了也不以為忤。凌冰妝又問:“咦,尊夫人呢?她不是與你寸步不離的嗎?”李南群笑道:“賤內有孕在身,不便在外走動了。”薜思過看著李南群那張意氣風發的臉,強笑道:“真該恭喜你了。”李南群臉上笑意更濃。
秋雨痕實在生氣,不想與李南群朝面。背過身去。偏偏李南群眼尖,道:“咦,這位不是秦家的雨痕姑娘吧,怎麼也在這裡?”秋雨痕慍然:“流離失所,拜君所賜。”李南群不解:“這話怎麼講?”秋雨痕厲聲道:“若非你的珍珠,秦家又豈會要加害我與雨蘭姐妹。念奴因此被擄,雨蘭因此失蹤。”李南群眼睛一亮,“珍珠?”隨隙又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這還是你們的造化了。”秋雨痕氣得渾身發抖,戳指道:“你還說風涼話。”
薜思過卻莫名其妙,“什麼珍珠,怎麼又與雨蘭姐妹相關了。”李南群冷冷道:“我也不知,薜少俠何不問她,說不定……”見秋雨痕橫眉怒目,不自覺的吞了下半截話,說:“看來我在這裡並不受歡迎,那我告辭好了。”說罷揚長而去,秋雨痕怒極氣極也無計可施。
屋裡一下又沉寂下來,直到林憶昔氣喘吁吁的一頭衝進來。薜思過察顏觀色已知出了重大的變故,沉聲問:“何事?”林憶昔道:“秦遠山一家離奇失蹤。”
舉座動容。林憶昔道:“就和秦家在江湖上崛起在一夜之間一樣,你們的失蹤也在一夜之間,偌大個秦家一個人都沒留下,甚至連小貓小狗都沒留下。這件事已轟動了整個江湖,已傳得沸沸揚揚了。”
薜思過問:“就這樣平白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林憶昔道:“正是這樣才奇怪呢,想秦遠山已非等閒之人,他的九個女兒也各有一身本事,如此平白失蹤未免匪夷所思。”秋雨痕道:“難道是弱水娘娘不想秦家再在江湖上活動了,才讓他們集體失蹤的。”薜思過道:“以弱水娘娘的心性,恨不能使自己的勢力一夜間擴張到整個江湖,哪有突然收手的道理。何況聖尊宮取代了弱水宮,而今她再失秦家這個據點,豈不是在江湖上再無立足之地了。只是秦家家大業大,會是誰能在一夜間將他輕易動撼了。”秋雨痕道:“只怕禍患積於忽微,而暴於一時了。”
薜思過嘆道:“這江湖又何嘗不是這樣。黑白混淆,正邪難辨,皆眼紅於魔劍,莫非夢憐以死阻止的那場風暴還是要來臨。”林憶昔看著窗外的積壓長雲,喃喃道:“又該是好大一場暴風雨了。”
第十五章暗箭傷人湖心受困落井下石聖尊弄狡 杭州,西湖。
西湖若美女,淡妝濃抹總相宜。
時值春末夏初,天氣晴爽,西湖岸畔楊柳拂水,花圃中各式鮮花盡相開放,萬紫千紅,芳香四溢。湖中波色如銀,湖光盪漾,畫舫遊船漂浮其上,風景如畫,引得遷客騷人盡相而至。
湖心島上,雕欄畫棟,竹閣松軒,曲盡妙處,樓閣苑園,精工巧構。而三潭印月處的三座塔尖,呈品字型浮呈水面,風姿古樸,倒影奇幻,更是西湖一大奇景。
曲曲折折的重楊深處,是一茶樓,專供遊客歇腳品茶。一中年文士靠窗而坐,一面慢慢品茶,一面欣賞樓處風景。氤氳茶香撲鼻而至,文士深深吸了一氣,只覺茶香舒心爽脾,忍不住拍案讚道:“單聞其香已知好茶,怪不得人皆贊西湖龍井乃天下第一茶。”再定睛看盞中,水碧葉青,相互交映,似霧縈繞,細細品上一口,茶味甘恬若荷,幽而不冽,淡然潔瑩,瀰漫齒舌之間。他微闔雙目,頭微向後仰,倚在椅背上,手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