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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會少你一杯羹。”黑衣人氣得一頓足,“好,算她狠!”轉身要走,漂雨又道:“先生好事做到底,把薜思過的解藥一併賞下吧。我家娘娘會感激你的。”
黑衣人氣極卻又無計可施,只得從懷中掏出一瓷瓶擲於漂雨。漂雨接過,笑容可掬的道:“多謝!”,見他如躲鬼魅一樣逃開,心中得意萬分,禁不住哈哈大笑。
殷梨見李南群半邊面頰高高腫起,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一陣傷心,“撲通”向薜思過,林憶昔二人跪倒,頻頻磕頭,“兩位少俠,你們就讓南群去見夢姐姐一面吧。”林憶昔閃到一邊,不受她的大禮,道:“夢憐不會願意再見你們的,你們去了也只會害她。”
漂雨一揚手中瓷瓶,“再加上薜思過一條命如此呢?”林憶昔扶著站也站不穩了的薜思過,勃然變色,厲聲道:“你威脅我?”漂雨吐吐舌頭,悠悠道:“如果不是我驚走那黑衣人,你們兩人如今只怕已是死人了,難道你們一點也不感激我嗎?”林憶昔一臉厭惡,漂雨嘆息道:“沈夢憐只是個不相干的外人,你們逞一時之勇保護她也就罷了,實在犯不著為她搭上一條命啊。”林憶昔看著薜思過,薜思過握緊他的手,啞聲道:“如果我死了,你就獨個兒擔起保護夢憐的責任。不要忘了,她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小妹妹。”林憶昔的心一沉,別開頭去。
殷梨依舊跪在地上,淚眼汪汪,“我們不會害夢姐姐的,只要遠遠得看上她一眼,也就心安了。”言畢又巴巴的去看李南群,李南群睬也不睬她,一雙眼睛不知望向了天際邊的何物。林憶昔見殷梨額頭青腫,想是方才拼命磕頭時碰的,心中倒不忍起來,道:“你不要跪了,我們當不起你的大禮的。夢憐的情形實在是不能見外人,你若真關心她,就……”
“就在心裡為她祈福吧。”林憶昔的話忽然被一人截口說完。眾人皆尋聲望去,只見一白衣少年正漫步而來,一股自然而然散發的冷傲之氣令眾人渾身的毛孔為之收縮。漂雨瞪她,叱道:“你是何人?”白衣少年依舊緩步向前,那唯我獨尊,高高在上的驕傲震懾住了在場每一個人。漂雨的目中閃爍著欽羨的光芒,見少年筆直向自己走來,又有些羞澀起來。不料他走到跟前,伸手取過她手中的瓷瓶,繼續筆直向前走去。
漂雨一怔,“你幹什麼?”少年略回去過頭來,目中的冰冷只刺寒到她心裡。少年微露譏誚之意,“為奴為婢之人怎配與我說話。”漂雨的臉一下漲得徘紅,彷彿重重捱了一耳光似的。她是弱水娘娘跟前最得力的侍女,在外面一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摜了,連她自己都已忘了自己僅僅只是奴為婢之人。
少年將瓶遞於林憶昔,林憶昔道:“原來你是凌姑娘的大哥,多謝了。”凌鋒傲又走到李南群跟前,問:“你就是李南群?”搖搖頭,面上籠起一層遺憾之色,“她走眼了。”李南群似明白他話裡意思,又羞又氣,可偏對著這個冷冰冰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漂雨恨得牙癢癢,可凌鋒傲傲氣逼人,無形的氣勢壓得她不敢輕易妄動,只到見他如來時一般又緩緩去了,才暗暗鬆了口氣。
林憶昔將瓷瓶中的藥粉通通倒在薜思過傷口上,半晌之後見他臉上黑氣漸退,知他毒已解,心下略寬,心頭精神一瀉,再支援不住,蹌然坐倒在地。漂雨喝道:“薜思過的毒固然解了,但現在你們兩個這副模樣,我彎彎小指就能要你們的命。”林憶昔道:“那你還是得不到關於沈夢憐的一絲行蹤。”漂雨殺機頓起,揮手示意身後三女上前將薜林二人團團圍住。不料殷梨竟又向她跪倒,“不要殺他們,他們一直在幫夢姐姐,他們是好人。”
漂雨斜睨李南群一眼,道:“好人就不該死了嗎?”飛起一腳將殷梨踹開幾步遠。李南群遠遠躲開,扶也不去扶。林憶昔謂嘆一聲,他原來深恨殷梨橫刀奪愛,使沈夢憐終生痛苦。如今看來,殷梨為愛所受之罪又何嘗輕於沈夢憐。
身後又傳來一女聲:“我一直以為女人對女人總能相互體恤諒解,想不到弱水宮中的女人打起女人來卻比誰都狠。”漂雨面色鐵青,喝道:“哪個不知死活的丫頭敢妄自菲薄弱水宮。”女聲道:“弱水宮有什麼了不起,我爹說,弱水宮裡的女人不過是花瓶裡的花,被人供奉得飄飄然就妄自尊大起來。豈不知瓶中的花一日盛,二日敗,三日就只是人腳下的泥了。”隨著話聲,走出一個紅衣女子來。
漂雨眉頭一軒,“花倚綠。”她原待發難,顧悉到神秘莫測的花謝春是弱水娘娘也一直忌憚的,生生忍下一口惡氣,說:“花姑娘,管好你的舌頭吧,不要妄自菲薄,我家娘娘生起氣來可是要割人舌頭的。”口中說著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