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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氣,暗呼厲害,想不到會遇上這種罕有的高手,卻不知他是何方神聖。
那中年男子面色一沉,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左右立刻撲出四條人影,長刀幻起點點寒光,從不同方向攻向元越澤。
元越澤亦有些納悶,對方居然不說幾句就敢如此大動干戈,嘴角逸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四聲慘號聲猛然響起,四條飛起的身影只前進不到半丈就口噴鮮血,如閃電般疾退。撲倒地上時,眾人才覺他們每人額頭都插著一支竹筷,當場斃命。
那中年男子心頭駭然,以他的修為,竟然看都沒看到對方的動作,心怯之下,一聲暴喝,虛晃後撞開牆壁,飛快溜走。
元越澤心中冷笑,看來該給洛陽傳信,告訴單美仙幾女開始著手調查東溟派的活動了。
鄭淑明與那四個大漢呆了一呆後,恢復過來,著四人將已死的屍體抬出埋掉,自己走向元越澤。
見她站在自己對面,不等她開口,元越澤喊了一句:“夥計,搗亂的人走了,再來幾個拿手小菜。”
隨後伸手笑道:“請坐。”
鄭淑明坐下後,美目生輝,好奇地端詳元越澤好半晌後道:“多謝先生出手相助,請問先生尊姓大名?異日奴家也好回報先生的恩情。”
元越澤倒滿一杯酒後,遞了上去道:“既然相遇就是緣分,管他姓什名誰,鄭當家請。”
鄭淑明一愕,旋即淺淺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進,兩邊臉頰各飛起一朵紅暈,那種成熟少…婦有點不勝酒力的風情,使她看來更是嬌豔欲滴。
處理過屍的四個大漢亦回來了,散住四角,望向元越澤的眼神中滿是尊敬之色。店夥計出來打量一下,見災難已過,便開始繼續營業。
元越澤不習慣自己吃菜,邊上有人站著,強拉那四個大漢坐下喝酒,那四人倒是一陣的受寵若驚。
不消片刻,酒館又開始熱鬧起來,元越澤與同桌幾人亦是不斷對飲,只是從不開口,氣氛頗顯尷尬,幾人皆是埋頭喝酒吃菜。
元越澤當然想問鄭淑明來巴蜀的目的,但此種情形下,無疑是在為難對方,而對方亦可隨意說出一個理由搪塞自己,於是乾脆什麼都不問,繼續思索在哪裡見過剛剛那中年男子。
感受到一陣細微卻又明顯的氣流波動,元越澤抬起頭來,只見一人大步走來,來只聽來人足音之輕,便可知此人至少在輕功一項上,可置身於一流高手之列。此人衣著有點不倫不類,在文士服之外卻加穿一件武士的罩衣,散披肩。年紀在三十許間,相格粗放狂野,樣貌大致上也算不錯,留了一撮山羊鬚,別有種不修邊幅的魅力。
來人站在桌前,先望了鄭淑明一眼,再望向元越澤,眼中閃過不解之色,長笑道:“在下河南鄭石如,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元越澤點了點頭,油然道:“聞‘河南狂士’鄭石如之名久矣,今日終於得見,小弟名字實不方便告知,還望鄭兄海涵,請坐。”
鄭石如坐在鄭淑明身側,還特意將距離與鄭淑明靠近許多,似是有意在表達二人的親密關係似的,看得元越澤內心失笑不已,鄭淑明亦頗感尷尬。
聽鄭淑明講述剛剛生的事情後,鄭石如以酒謝過元越澤,開始對鄭淑明獻起殷勤來,酒桌上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突然,大廳內靜了下來,只有鄭石如的聲音還在迴盪。他見所有人都望向酒館門口,便回頭望去,當即呆住了。
只見酒館門口站著一揹負長劍的女子,她身材高佻,有種鶴立雞群的驕姿傲態,纖儂合度,體態美至難以形容,極具風韻,玉臉如花,明亮漆黑的雙眸冷酷無比,內穿絳紅武士服,外蓋純白披風,襯得肌…膚勝雪,豔光四射,冷傲逼人,連鄭淑明都要遜色她幾分。
那女子似是對眾人的眼光毫不在意,環顧大廳後,找到一處空閒席位坐了下來。
她背後那把長劍古樸高雅,看得元越澤亦點頭暗贊。
眾人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繼續吃喝,二樓樓梯處,又出現一道身形纖美,腰肢挺直,身材嬌小玲瓏,手執寶劍的人影。眾人望過去,只見那女子穿著一套非常講究的黑色的武士服,還以黑帶子滾邊。外披紅綢罩衣,玉容雖談不上很美,卻在其一身氣質襯托下顯出一種冷若冰霜的線條美,而她的臉孔即使在靜中也顯得生動活潑,神態迷人。有種令人初看時只覺年輕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傾倒的奇怪氣質。
這黑衣女子與剛剛的紅衣女子冷豔逼人,相映成輝,許多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內心感嘆幾句。還好許多人都有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