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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眼角一瞥,心頭一驚。
為那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似曾相識,一時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趁著端酒杯的當兒,眼角再瞥見起腰間纏了幾轉、節節相連、別出心裁的軟鋼鞭。立即明白過來。
這可是非常難使得好的奇門兵器,乃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東溟派出品,元越澤數年前在東溟派時,已經聽單美仙為他介紹過,只是眼前這男子到底叫什麼名字,他早給忘了,都四、五年前的事了。元越澤在立志平天下時,也有些後悔當初勸單美仙放棄東溟派,但最初他只是個懶散,追求自由自在的人,又怎可能料到日後的機遇與思想轉變?
自從元越澤與單美仙幾女離開東溟派後,東溟派便離開了中原,返回琉球。這幾年來,元越澤也會時不時地惦記起留在東溟派內單系一族的人,不知陰險的尚公會怎樣對付他們。他也有些內疚,當日為了逞威風,很可能牽連很多無辜人受苦。
但東溟派一向專事兵器買賣,從不直接介入中原紛爭之內,尚公的退走就是一個很好的訊號,雖然元越澤也知道自己和他有殺子之仇,尚公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但數年來東溟派無一點動靜,使得元越澤都忘記了他們的存在,今日一見這幾個明顯是換過中原服飾的琉球人來到此地,心裡亦開始猜想起他們到此的目的來。
元越澤胡思亂想,為的那白衣男子目光倒是停在正面向門口而坐的白衣女子身上,甚至有些走神兒,最後在那白衣女子不滿的眼神中方尷尬地收回目光,一行十幾人分兩桌坐在距離那白衣女子五人不遠的席位上。
“看什麼看?”
一聲怒喝聲猛然間響起,酒館內頓時鴉雀無聲,大廳內所有人目光全隨著聲音傳來方向望了過去。
元越澤亦扭頭望了過去,只見白衣女子同桌的一個壯漢正不滿地盯著距離很近席位上那為的中年男子。當下心裡明白:那一群很可能與東溟派有關聯的人似是對那白衣女子產生了興趣,白衣女子的手下自然不滿意。
中年男子起身拱手道:“這位兄臺怎麼說?在下只是環顧大廳而已。”
語氣亦轉冷,他身邊的十幾人亦目露兇光,手都按到各自的兵器上。
氣氛僵持,一場衝突已經無法避免。
其他客人立時感受到那異樣的氣氛,紛紛結賬離去,連店夥計都躲到不知何處去了。
那白衣女子眼中閃過寒芒,起身冷聲道:“奴家是‘長江聯’的鄭淑明,各位好漢有何指教?”
元越澤暗自點了點頭,原來是她。
鄭淑明乃是結合了長江附近宜春派、清江派、蒼梧派、江南會、明陽幫、巴東派等十多個大小門派的‘長江聯’盟主。她亦是前大江聯盟主江霸遺孀。原本江霸該是死在跋鋒寒手上的,但元越澤幾個月前聽鄭淑明的閨中秘友宋玉華說,江霸是死在一個南方並不太出名的劍客手上,當時元越澤還在感嘆事情太過離奇。
鄭淑明以低姿態面對面前來者不善的十幾人,是看清楚了雙方的實力差距,絕對不是她這一方可以抵擋得住的,所以先拿出名號,看看是否可以鎮住對方。畢竟‘長江聯’在這一塊區域內,怎麼說都還是有些威名的,但那為的中年男子只是一愕後便淡淡地笑了一下,他身後的一個輕佻的大漢悶哼一聲,表情滿是不屑,似是不把‘長江聯’放在眼裡。
鄭淑明與其他四個大漢臉上立即罩起寒霜。
“這是否就叫做‘見色心起’?又或者叫‘恃強凌弱’?”
元越澤品著烈酒,淡然道。聲音雖輕,卻清晰地傳入大廳內每一個人的耳內。這種情形下,他必須要幫上一把,雖然他從前並不認識鄭淑明,但憑其作為宋玉華好友的身份,元越澤就有義務出手相助。
所有人皆向元越澤的方向望去,只見他以背對人,一派淵停嶽峙的氣度,誰也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樣子,大廳內再無其他人,更顯得元越澤有些高深莫測的味兒。
那中年男子拱手傲然道:“這位兄臺好說,在下可否有榮幸一睹尊容?”
元越澤轉過身來。
眾人只見他原來是個三十許間的粗獷漢子,一張線條硬朗的古銅臉,略帶一點兒胡茬子,配合著他俊偉的體型,有種難以形容的狂野味兒。而桌面放了一壺酒,幾碟小菜,但看去那些菜顯是全未碰過,他只在自斟自飲,一派悠閒自得的高手風範。
鄭淑明秀眸射出動容之色,顯是被元越澤粗豪野逸的容顏體型震撼了。而中年男子那一夥人被元越澤銳利得如有實質的目光輕描淡寫地掃過時,無不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