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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開口問道:“這種最基本的方程,你看一眼都無法確定它在超螺旋座標系中的位置跟基本幾何構型?只要瞭解了大概構型,難道不是一眼就能知道它的本質?”
王宇茫然的開口道:“喬導,您就別說看一眼了,您給我看半天,不用那些輔助定理跟工具,我也看不出來啊!”
喬澤在心底嘆了口氣,然後看向其他人,問道:“那你們呢?”
其他人整齊劃一的搖頭,勇敢的表達了自己也不行。
喬澤思考了片刻,看了眼坐在對面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交談的愛德華·威騰,然後隨手寫下了英文版的,遞了過去。
並問道:“威騰教授,你看過這個方程之後,能想出它在超螺旋座標系上具體的位置跟幾何構型嗎?”
愛德華·威騰大概沒想到吃瓜還能吃到自己身上,很意外的仔細看了遍喬澤寫的手稿,然後下意識的大聲說道:“喬澤,你瘋了嗎?我又不是超算?這怎麼可能!就是超算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分析出來吧?”
真的,雖然現場的幾位博士生之前心裡對愛德華·威騰還是頗有怨念的,只覺得這位大佬嘴巴大了些。但當威騰教授這句話說出口,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瞬間又提升到了曾經那位可敬學者的高度。
甚至還隱隱有種感激的情緒。
終於大佬能理解他們了。
喬導總是說這也簡單,那也簡單。
看吧,現在終於有人願意當面幫他們證明,喬導口中那些所謂看一眼就能懂的東西,其實也沒那麼簡單。
喬澤盯著愛德華·威騰的表情,雖然聲音大了些,但能看出這位大佬說的是實話。
不過也可能就像他經常自嘲的那樣,人老了,剩餘的腦細胞不多了,思維跟不上了他的節奏了。
於是喬澤又問了句:“那麼普林斯頓數學院的那些學生呢?你覺得他們可以嗎?”
這個問題讓愛德華·威騰也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道:“說實話,喬澤,我很少會去數學院任課,所以跟那些年輕人接觸並不算多。所以我在這個問題上本來沒什麼發言權。而且說實話,你知道的,普林斯頓並沒有這門課程,大家對超螺旋座標系瞭解的並不多。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哪怕真有年輕人瞭解了超螺旋座標系,能做到看一眼這個方程,便在大腦裡浮現出它的幾何構型,那麼我肯定聽說過他的名字,因為他肯定已經在其他方面展現過驚人的天賦。但很可惜,並沒有。年輕一代的數學家裡,舒爾茨也許在研究一段時間後,可以做到,但我並不敢確定。”
很中肯的回答,卻讓喬澤陷入另一種懷疑,此時盤旋在他腦海中的都是蘇沐橙之前對他說的一句話:“……喬哥,你要知道西林工大數學院並不是華夏頂級學府啊,能考上燕北、華清數學專業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天才。我不可以不代表他們不可以啊!”
思考片刻後,喬澤對著王宇說道:“你去把許教授請來。”
“許昌樹教授?”王宇又問了一遍。
研究所有兩位姓許的教授。
許昌樹就在二樓,另一位許教授在學校提供的教學樓那邊。
“嗯,就在二樓。”喬澤點頭。
許教授是專門從燕北申請調過來的,已經大有收穫。
最近正在忙於一篇極有分量的論文,週末肯定也是不會休息的。
當然喬澤知道許昌樹此時肯定在樓下可不是靠猜的,是因為他從二樓路過時,正好看到了許昌樹揹著他在二樓走廊盡頭的洗漱室外涮杯子。
於是很快許昌樹就被王宇給請了上來。
許昌樹看了眼愛德華·威騰,打了聲招呼隨後看向喬澤問道:“喬教授,有事?”
“嗯,你看下這個方程,能直接想到它的幾何構造嗎?”喬澤再次問了句。
許昌樹瞅了眼,撇了撇嘴道:“喬教授了,你要是給我一個a x 2 + b y 2 = c這種型別的方程,我還能想到那是個橢圓,有了具體數值我也能判斷出更詳細的東西。
又或者咱們講講正多面體,甚至是一些簡單圖形的射影構型,大概問題也不大。但要是給我一個愛因斯坦場方程,讓我去聯想它的流形,那就是為難我了。
除非是一些特定的方程。但你要說這麼隨便一個超螺旋方程,就讓我想象出來……嗯,喬澤,你是不是對數學或者對人類的聯想能力有什麼誤解?”
“嗯,可能的確是有些誤解。”喬澤點了點頭,有些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