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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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部長,然後又兼任北京市委書記處書記,負責學校、學生工作。還從外交部調丁國鈺同志到大學工作委員會工作,外事口先是調李清泉負責,後來改為丁國鈺負責,大學工作委員會撤銷後,丁國鈺被留下來了。又從北京衛戍區調黃作珍任市委書記處書記。 劉建勳後來被調回河南,雍文濤被揪鬥後提出回廣州,這時沒有辦法了,又調衛戍區的政委劉紹文任書記。 北京市沒有市委時,有黨的核心小組,核心小組的組長是謝富治,溫玉成任第一副組長,我是核心小組的成員,溫玉成調走後,我任核心小組的副組長,謝富治還任組長。 “楊、餘、傅事件”後,調溫玉成任衛戍司令。“九大”以後,溫玉成調走,吳忠任司令。吳忠是駐錦州的四十軍的軍長,他調到衛戍區任衛戍司令後,又任市委書記處書記,分管政法工作。 當時,劉紹文、黃作珍、吳忠、楊俊生這四位軍隊同志都曾進過北京市委書記處。 那時,上邊有規定,衛戍區不搞“四大”,因為衛戍區搞“四大”,警衛工作就會出問題。 以後,軍隊“支左”,“支左”的同志不由衛戍區管理。 1972年,我任市委第一書記,又調了倪志福同志任第二書記。“*”期間,市委的領導情況大概這樣。 1966年8月,中央召開了工作會議。中央工作會議結束,我們組織市委的幹部到民族飯店聽傳達。但情況很亂,造反派佔據了會場,會議未能開成。 這以後的一天,我在李雪峰家裡談工作,少奇同志來了,他提出要到下邊蹲點,取得感性知識和經驗。少奇同志選擇了建工部的北京建工學院,那個學院的學生比較少一些,學生也還沒有分成派。 我不知道少奇同志去了多少次,我們北京市是由李雪峰同志陪他去的,中央*小組指定戚本禹陪同。後來,建工學院也分成了兩派,“八一”派的造反派圍攻了中南海。 *同志在人民大學蹲點,我陪著小平同志開過一次全校大會。會議是辯論郭影秋有沒有錯誤,同時去的有陶鑄同志。小平同志在這次會議上針對正在盛傳的“二月兵變”進行闢謠,說沒有這回事。 這段事情太多,我記不清,談幾件事。 新市委成立後,李雪峰讓我找劉仁談一次話,問一問劉仁還有什麼問題要交代的。我和馬力一起去的,馬力當時任市委的秘書長。我和劉仁原來很熟悉,我們曾在晉察冀一起工作過。見面後,我問他還有什麼問題需要說的,他說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彭真犯什麼錯誤我就犯什麼錯誤。談話不多,我也沒有說什麼就走了。 當時,葉帥是中央首都工作組的負責人,他看到北京很亂,提出要我們將劉仁和其他市委領導同志送到外省監護。我對葉帥說:送到外省需要中央通知,北京市不好出面直接與各省聯絡。為了避免意外,我決定先將劉仁等同志送到昌平清華大學的分校,建一個伙食單位,實際上保護起來,防止被造反派揪鬥和亂打。 有人直接給江青寫信,將這兩件事情報告了。江青和中央*小組的人把我找去,江青說有人來信揭發我和劉仁密談,她問我與劉仁都談了些什麼。我說沒有談什麼。她就我把劉仁等人送到昌平一事作了一頓訓斥,指責我包庇“黑幫”,保護“黑幫”。中央*小組立令我們第二天將這些人弄回來,交給群眾,不許有誤。
《吳德口述》 當政府失去權威的時候(2)
第二天,劉仁等人被狼狽帶回市委。劉仁回來後,造反派就吩咐他搞衛生、刷廁所,累得他團團轉。過了幾天,劉仁忽然不見,後來才知道被拘捕了。看到劉仁朝不保夕的情況,對鄭天翔,我也十分擔憂,怕出問題,便寫了報告。小平等同志批示監護,由衛戍區經辦了。 據楊成武同志後來告訴我,在一次會議上,江青、王力、關鋒、戚本禹說我是壞人,說我包庇“黑幫”。周總理便問楊成武認識不認識吳德。楊成武說:在晉察冀時就認識了,他不是壞人。周總理說究。江青等人的文章沒有做成,我逃過了一關。 誰知粉碎“四人幫”後,市委有些同志據此來批判我,說我搞了個“反修堡”。這件事,前後都被人批判了。 那時,劉仁同志被整得很慘,家也被抄了。劉仁同志是很堅強的,他只是說彭真犯了什麼錯誤他就犯了什麼錯誤,別的沒什麼可說的!劉仁同志有心臟病,後來死在獄中,寧折不屈。 “八一八”毛主席接見紅衛兵後,“破四舊”迎風而起。這件事到現在我也不明白。那時,已經產生了“西糾”,說“破四舊”是他們發起的,我懷疑。我估計是中央*小組發動的,北京市委並不清楚,我問過李雪峰,李雪峰說他不知道。 “破四舊”超越了常規。在它的名義下,抄家、傷人、打死人的情況出現了。到處破壞,甚至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