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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似唐嘉那樣醇厚溫婉,阿盞寧願相信她並不是唐嘉。
只是那雙眼睛,似曾相識。
看到阿盞先是如釋重負,又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唐嘉卻只是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既然她不願意相信,那麼他便只是一個嶄新的唐嘉罷了。
“我聽雲端說過。”阿盞自然不想告訴唐嘉她之前認識的唐嘉是怎麼認識的,因此她便假借了雲端的名號。唐嘉回過頭來看了雲端一眼,卻看見雲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點了點頭。
“說回來,你殺了我的小海女,想好怎麼賠我一個了麼?”唐嘉不動聲色的又把話題引到了最初的問題上。
他這話一說出口,先是湯宋羅變了臉色。他一把拉過阿盞,冷冷道:“這不是阿盞的錯。”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她的錯。”唐嘉坦然的點了點頭道。“可我就是喜歡她來賠我一個。”
這分明是無賴啊!
阿盞內心腹誹著,她還沒從杜月白的死中解脫出來,只怪她太笨,當時沒有聽見她話中的話。
杜月白讓她離開,並在無形中為她指明瞭方向。這種默契是她們從小就培養好的,小時候和杜月白一起捉迷藏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幫著阿盞作弊的。
阿盞暗惱。她早該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早些明白,杜月白會不會就不會死了?
就在這時,阿盞的腦海中卻閃過一絲靈光,這想法讓她忍不住發抖。
杜月白是被人殺死的。
是的,她確實是被人殺死的。
唐嘉領來的一群手下已經抬走了杜月白的屍體,在屍體的背後赫然是一柄尖銳的長刺。這是種奇特的武器,並不常見。這種武器一般是細長的,輕便且鋒利,多為女性使用。
這長刺深深地刺入杜月白的後背,這種留下兇器的兇殺讓阿盞聯想到了一個蒼白陰暗的女性刺客,她好像在說,我不僅要殺了杜月白,我還要殺了你。
殺光所有人。
阿盞的身體抖了抖。她隨即晃晃腦袋,制止了自己這一次驚心動魄的跑題。
杜月白的死很蹊蹺。
阿盞和伊麟兩個人沿著唯一的走廊往外走,沿途他們並沒有碰見任何人。也就是說,這個人原本就是在船上的,她早就在這裡伺機而動,等待著殺死一個目標。
就在阿盞一味的失神的時候,唐嘉和湯宋羅之間的交涉卻出了結果。
湯宋羅回過頭來拉了拉阿盞的手,然後聞聲道:“阿盞,我們走了,回家了。”
阿盞回過神來,她抬起頭來看了看湯宋羅,然後點了點頭。
阿盞就這樣沉默的跟在湯宋羅的身後,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悲傷,可是她卻為自己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她竟然,已經沒有絲毫的悲傷了。
是的,此時的阿盞完全被環環相扣的陰謀揪緊了心情,她感到害怕也感到無力,同時的她也感到憤怒。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蠢蠢欲動的東西愈發的明顯起來,好像再也無法壓制住了一樣。
這種東西就像熊熊的火焰一般把她的心肺都燒成了灰燼,然後再重新組合起來。
一場蛻變,就要開始了。
71。狂奔
次日清晨,湯宋羅就帶著阿盞等人離開了哈魯班。他無需知道阿盞到底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很多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阻止她了。
這個女孩子,曾許諾心甘情願的跟在他的身邊,她的順從和眷戀幾乎讓他忘了,在她的血液裡,太流淌著那讓人發狂的危險氣息。
離開哈魯班的時候,阿盞開始發燒。
開始的時候只是有些微微的發熱,她看起來精神不濟,但還算清醒,只是胃口不太好而已。吳宴和伊麟只以為她是嚇壞了又累壞了,畢竟朋友的死去對於阿戰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因此幾個人默契的對從前的是閉口不提,只是安安靜靜的照顧她。
湯宋羅開始的時候也並不知道這件事,自從離開哈魯班之後,他好像就和唐嘉達成了某種協議一般,這個莫測的男人總在忙碌,似乎生下來就是為了奔波似的。
但是兩天之後,吳宴不得不敲響了湯宋羅的大門。
“你!你快去看看阿盞吧!”吳宴急的直跺腳,她不由分說拉著湯宋羅就要去看阿盞。她皺緊了眉頭一路狂奔,湯宋羅卻並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他早就預感到,阿盞總會出點什麼事的。
但是當湯宋羅看到阿盞的時候,他還是皺緊了眉頭。自從和阿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