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肯定在外面養小三,被他老婆堵住了”,我瞪他一眼,沒說話。
進了市場後,我看到老張往馬路南邊走去,果然,在離我們店不遠的斜對角的一排商鋪中,有一個店叫“清月軒”。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奧迪。
“這孫子還說自己小本經營,看樣子混得不錯呀,還開奧迪”,張萌邊說邊拉起了我們店的捲簾門。
裝修完以後,有些日子沒來了,店裡滿是塵土。我和張萌帶上口罩,拿起笤帚簸箕抹布,仔細的打掃著。。…。
“老這麼空著也不是事兒”,我說:“咱們也該找個良辰吉日開業了,省的光交房租沒收入,白養著房主”
“是呀”,張萌道,“不過據老張那丫說現在是金融危機,開店的日子不好過,雖然咱們哥們有經天緯地之才,託天換日之力,但架不住沒生意呀。就怕開了業後有米無柴,沒人捧場那可就崴了”
其實我擔心的也是這個,現在找到了老張這條進貨的渠道,雖然還沒細談,但貨源總算能有些保障了,但趕的時候不好,零八年開始金融危機,到現在很多店都被迫關張了,一般的古玩生意也不太好做,除非有一樣……
我剛想到這兒,沒想到張萌和我想一塊兒了:“據剛才老張那丫講,現在一般的古玩生意雖然不好做,但“帶土貨”仍然供不應求,高階收藏的玩主兒越來越多,新出土的真東西越來越搶手,看來只能走這條路,待會有功夫再仔細問問他”,張萌邊擦著門框邊說道。
“但這東西風險很大,萬一弄不好……”,我猶豫的說。。…。
“老張不是說了嗎。是門就有道,有行就有規,這裡面都有玄機,待會聽丫怎麼說,靠譜再幹”,張萌道。
我沒答話,只是邊掃著地邊琢磨著。
“快看”,張萌突然道,“老張那邊有動靜了”
我聽到後也湊到門前,往老張的鋪子那邊望去,只見從他的的店裡走出三個穿黑大衣的人。現在是十二月,北京的天黑得很早,剛下午四點多天就擦黑了,但這幾個人仍帶著墨鏡。
張萌道:“港臺片看多了吧?充黑社會老大,天都快黑了還帶著墨鏡,也不怕撞燈柱上?”
只見老張小跑著從後面跟了出來,前面的一個“黑大衣”按了一下車鑰匙開了鎖,老張趕忙幫著把車門開啟,好像對這幾個人畢恭畢敬。
中間的那個“黑大衣”扶著老張的肩膀把頭靠近老張的耳邊好像說了些什麼,老張一個勁兒的點著頭。
說完之後,這三個“黑大衣”上了奧迪,開車走了,老張直到目送車走遠了才轉身回到店裡。
“那孫子原來不襯奧迪,感情是這仨盲人的”,張萌道。…。。…。
“別臭貧了,趕快過去問問什麼事兒,最主要的把那日記本要過來,再仔細聽聽“帶土貨”的事情”,我道。
說完,我和張萌穿了大衣,鎖上店門,向老張的店走去。
來到老張的店門前,看到玻璃門關著,裡面亮著燈,拉著簾。張萌上去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小夥子,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很瘦,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想必就是老張的侄子。
“有事兒嗎?現在不營業”,那小夥子說。
“我們是來找張老闆的”,我道。
“讓他們進來吧”,只聽店裡老張的聲音道:“他們是朋友”
小夥子聽到後把我們讓進店裡。進店後,只見一地狼藉,東西扔得到處都是,好像整個店都被翻過,張老闆正蹲在地上收拾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沒什麼”。老張站起身,讓小夥子給我們搬了兩把椅子,他也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們對面。
“二位見笑了”,老張道,“本來約好和二位談進貨的事兒,沒想到店裡遇到點兒事”。…。
“老張,不瞞您說,剛才那幾個穿黑大衣的我們都看見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能不能和我們說一說?沒準我們還能幫助擺平一下”張萌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也不瞞二位,剛才那幾個是我的上家,也就是所謂的“一級批發商”,他們說有什麼東西落在我們店了,您二位也看見了”,說著,老張環顧了一下四周,“瞧給折騰的”
“這裡是北京,有磚有瓦有王法的地方。還能讓他們這麼幹,怎麼不報警?”張萌問。
老張沒有直接回答張萌的問話,說道:“二位是新入行的,有所不知,在這潘家園裡做生意的,有三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