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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越不地道,就自認倒黴算了,沒好意思再見您。至於那地址,確實是隨便寫的,當時只是為了讓您相信。”…。。…。
張萌在旁邊插話道:“您也真夠損的,您怕不吉利又不捨得扔就賣給別人,跟馬三立說得“馬善人”的相聲似的,從自己身上逮個蝨子不忍心碾死就找個人多的地方扔別人身上喂著。”
老張不愧是生意人,聽了張萌的挖苦居然毫不在意,喝了口茶道:“見笑,見笑”。
“原來如此,但既然這是“傷玉”,那古玩店老闆為什麼會出三十萬買這東西呢?”我問。
“我猜那老闆肯定也是個老手,這叫欲擒故縱,一般敢拿這東西去古玩店出手的只有兩種人,一種確實是棒槌,就和我侄子遇到的那位一樣,倆棒槌碰巧遇一塊兒了,另一種是敲竹槓的。那老闆見您一開口就要這麼高的價錢,肯定把您當成敲竹槓的了,因為如果是棒槌不敢張口就要這麼高的價錢。敲竹槓的都有些來頭,那老闆不願收,又怕得罪您,也是冒了個險,立馬答應,讓您心裡打鼓,以為這東西遠不止您說的這個價錢。如果您不懂行不賣就得了,如果同意賣就說明懂行,再隨機應變,看來這位也是位老油條,是利用了人的心理弱點,擺了一個空城計,走了一著險棋。”。…。
此時我才明白走的時候古玩店老闆臉上那種奇怪表情的含義,原來是“慶幸”。我這才發現,在這些生意人面前,我這個以前朝九晚五的程式設計師是多麼稚嫩,社會經驗還差得很遠。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您說您在衚衕口剛擺了個地攤我就過來了,您的意思是說我主動上前問的這個玉佛?”
“沒錯呀,”老張說,“是您主動過來問的”
這就奇怪了,我似乎記得當時是“老郭”主動上前和我搭的話,好像和他說的不太一樣?
先不管這些,最關鍵的是那個玉佛上居然刻著我的名字。而且是一千年前刻在一塊“傷玉”上,這個太慎人了,於是我接著問道:“您知不知道那個玉佛上刻著字?”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傷玉這東西不吉利,越早出手越好,免得給自己添麻煩,所以我還真沒仔細看過,不過我當時跟您講的那個故事卻是半真半假,當時我侄子收這個東西的時候確實有一個日記本,出手的那人說留著也沒用,就一塊兒給我侄子了,後來我大概婁了一眼,好像是個什麼學者寫的,記得有什麼玉泉山、紅衛兵、郭向東……劉二寶什麼的,我也沒仔細看,賣給您的時候怕您不要,就編了個故事。”。…。
“郭向東?您記得那日記本上寫著郭向東?”聽到這個我馬上有了新發現,問道。
“是呀,怎麼了?”老張不解的問。
張萌在旁邊一指我:“您還不知道?這位仁兄的大名就叫“郭向東””。
老張聽完也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有這麼巧的事兒?”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感覺非常奇怪,老張,那筆記本還在嗎?我想看看。”
“應該還在吧,我得回去找找”,老張說。
這時,老張的電話響了,“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喂,什麼?出什麼亂子了?好,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老張起身告辭,說實在不好意思,他店裡出了點兒事情,進貨的事改天再談,他得先回去一趟。
我急於知道那個日記本的下落,另外也想看看我那古玩店的情況,就對老張說:“我也想去我的店裡看看,正好順路,您要不介意我們就和您一起過去,沒準您有什麼事兒我們還能幫上忙呢。”
老張猶豫了一下,道:“好吧,不過我這事兒有點麻煩,二位到了最好先假裝和我不認識,如果再把您二位捲進去,就太過意不去了。”。…。
到底什麼事這麼嚴重?我和張萌也不好多問,就同老張一起趕奔潘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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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盜
潘家園古玩市場位於北京東三環潘家園橋西南,是中國最大的古玩和舊貨市場,內有固定商鋪三千多個,此外,還有大棚、地攤等。我的店就在固定商鋪東南角靠近大門的地方,請了個風水先生起店名為“吉順齋”。
在路上,從老張的口中才知道,他的店也在市場東南角,但是是在路南,應該就在我們店的斜對面,店名叫“清月軒”,主營玉器把件、銅鏡、古幣等,兼做古玩批發。
快到市場門口的時候,我們按照老張的囑咐和他分開走,他在前面,我們在後面,假裝不認識。張萌小聲對我說:“這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