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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結局演繹成現在這樣子。
我不確定我在其中有沒有出錯的環節,但是我敢肯定,他只要敢說早說,我倆早就已經雙宿雙飛,可他卻偏偏在我的心被凌遲重闢後才姍姍來遲,可笑地說“我一直是喜歡你的”,這和傷透過後,說一句“對不起”有什麼區別?不,這比“對不起”更甚。
換作是你,你能輕易原諒一個將你殺了一遍後才說“對不起”的人嗎?
可是,那個人卻在我死後,禁錮著我的靈魂,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每天說著喜歡我想我,這種疼痛卻享受著的過程,讓我產生痛苦的矛盾,讓我整日在遊離的思緒中難以抉擇。
我再也控制不住,大聲哭了出來,我急忙用手臂遮住我的眼睛,企圖遮藏我的淚水,好像只要這樣,我就能藏起我所有的軟弱和不甘:“艹你媽的陸天旭,你早幹嘛去了,你他媽的要是早這麼說,我還有必要受那麼多苦嗎。”我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火,越火就越想爆發,越想爆發就越想揍人。
於是我空出我的雙手,拼了命地在他背上捶打,一邊還咒罵:“艹你大爺,艹你菊花,我艹!打死你丫的,死傲嬌,死渣攻,去你孃的,你繼續憋啊,有本事你就繼續什麼也別說啊,臥槽我草草草草草!!”
他緊緊地抱著我,任由他的後背被我肆虐著,他卻輕輕地笑著說:“愛你,愛你,我愛你。”
他說得越起勁,我就哭得越兇,打得也越厲害。
我也不想猶如潑婦般地揍他,我只是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將我多年來積累下來的怨氣和無奈統統迸發出來,再也不顧形象地,往死裡重重地揍他。
其實我對誰都能大方的起來,可是唯獨對陸天旭,我不能。我不知道所謂的愛是不是就是這樣,但凡他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蝴蝶效應般地激起我的各種情緒,我忍耐,我壓抑,我在別人眼裡還是那個嘻嘻哈哈的二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痛,我累,我想哭,更想放棄。
可是,我終於選擇放棄的時候,陸天旭卻突然肯說肯做了,還是那麼地不顧一切,放下國內的所有,跟著我跑來了陌生的美利堅。
我心裡原本被“放棄”搭建起來的堅固城牆彷彿出現了一道裂縫,我才知道,我原來所說的不愛都是自己騙自己,這麼多年的感情,哪能說不愛就不愛了的。
如果不是陸天旭,我怎麼會輕易受人脅迫;如果不是陸天旭,我就算再沒有節操也不會隨便來一個人都能把我艹得死去活來;如果不是陸天旭,我也不會是一個基佬。
他說,他只要我,我驚呆了;他說,他愛我,我哭了。
吝嗇辭藻的他如今將情話說得那樣動聽,我多年來的感情加上這近一年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讓我崩潰痛哭。
媽了個逼的的紀澤,你從頭到尾都只是賤受,只要他說一句愛你,只要你,你之前辛苦堆疊起來的防線又坍塌了。
我不愛矯情,但是我懂那種只要是先愛上的那一方總是患得患失的感覺,我也不例外,我怕陸天旭會再次變成對我不善言辭的人,我怕我一旦接受他,他又只會在寂寞的時候才想起我。
我其實不是愛想多的人,可是偏偏面對陸天旭,我沒法控制自己的天馬行空的腦內和被害妄想症的情結。
我很想試試放下,我想解放自己,再也不去糾結那種我痛他也痛的折磨。
如果相愛一定要分痛苦更多的一方,其實我也是挺願意承受的,這也不能說我賤,因為我覺得,如果愛要計較那麼多,那麼這種愛不要也罷。
我也明白,如果我再繼續這樣折騰下去,不僅他難受,我也會繼續受折磨,這挺沒必要的,相愛本就該簡簡單單的,他說他愛我,他放棄了所有來愛我,而我也知道自己還愛他,那其實也夠了。
嘖,這要再傻逼兮兮地糾結這糾結那,連我自己都要煩了。
我這一想通,立刻就止住了淚。
娘們西西的我也打累了他,我一擦眼淚,將鼻涕擦在他的床單上,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他從我身上起來,靜靜地看著我,摸著我的臉,說:“以後一直在一起。”
我哪能那麼輕易地放過他,這傢伙讓我受了那麼多苦,即使我選擇了繼續和他談戀愛,我怎麼也不能讓他瀟灑地稱心如意。
於是,我吸了吸鼻子,挪了挪身子,氣勢洶洶地瞪著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後我是主人你是忠犬,主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忠犬隻有贊成主人的權力,同意就繼續談戀愛,不同意你就滾回天朝,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