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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殘像。
有點悽慘。
這種時候轉學還有的救嗎?
我的理智告訴我,這種時候要是能轉學,在逃開陸天旭的機率只有著10%的情況下,我還會100%收到從我娘那發來的紀澤死亡通知書,得不償失。
我認命般地捶了捶胸之後,昂然地抬起頭來。
我覺得我應該主動找上陸天旭,或認罪,或說白,說不定他心情一好,就能讓我好過點。
不管怎麼樣都比什麼也不做的好,要等他找上門來,那我也就可以被賞賜一縷白綾了。
我必須得說,在“自保”和“死皮賴臉地活下來”這一方面,我算是一個行家。
所以,我摸著夜色,按響了陸天旭家的門鈴。
很快,他就前來開門,一頭溼漉漉的黑髮,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赤裸著有胸肌和腹肌的上身……
看樣子是剛是洗過澡。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而我,也是看著他的肌肉愣了出神,好想摸一下,老子從來沒有摸過裸男的胸肌腹肌,好想知道手感。
可是,作為一個矜持的清冷受,我還是很有節操地按捺住了我那騷動的纖纖玉手。
我瞪大我的雙眼,企圖透過這種方法,提高自己的戰鬥力,順便將他的氣勢給壓下去:“陸天旭,你跑到美國來是為了要和我談戀愛嗎?”
我受不了和他磨磨唧唧地問他來幹嘛的,是男人,就直接上。
他有兩種答案可以選擇回答。
A,是,那麼故事會在幾天後,他發現我有外遇後將我打個半死提出分手作為結局。B,不是,我謝天謝地謝神仙,那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在我急切地等待著答案B的時候,陸天旭用力地把我從門口拉進了屋子裡,門關上後,死死地將我壓在門上,然後他用還沾著水的手探進了我的衣服裡面,他呼吸有一些急促,下邊兒還不斷地亂扭動。
臥槽,有點不對勁。
我連忙推攘著他:“淡,淡定。”他不聽我真摯地勸言,兩隻大手直往我的背上亂摸一通,不知道是他的手還是我的背,變得滾燙滾燙的,順帶把我的臉也燙了個紅。
這還不叫事兒,最讓我惶恐的是,他那擎天柱似乎開始不斷地開始啟動超級變換形態了,大有變成金剛狀態的態勢。我慌了,急忙道,“陸天旭,快,快把你的擎天柱壓回去。”
他身形一愣,手力不減反增,將臉埋在我的脖頸,不斷地啃咬。
等一下,順序有點不對。
正常的戀人不應該先是牽手——蜻蜓點水般的吻——情意綿綿的擁抱——抵死纏綿的舌吻——意亂情迷的撫摸——饕鬄盛宴般的友(shang)盡(chuang)嗎?
我和陸天旭現在應該在哪個階段?!
我不!!!
作為一個處男,作為一個連初戀也沒有的未開苞小清新,我無法忍受直接越過前四步驟直接進入讓人聞風喪膽的最後兩個步驟。
我現在悔不當初,我就不該低估了陸天旭喪心病狂的指數,傻兮兮地來敲門,現在倒好,賠了節操又折菊。
“陸天旭,你,你先回答我問題,啊~”
……
陸天旭那個畜生在我耳朵邊上吹了口氣後,用門牙輕輕地咬了下我的耳垂,瞬間,我感覺到體內襲來一陣讓我發爽的電流,導致我銀蕩地發出了一個聲詞,就是那個“啊~”
我感覺到我的威震天有些蠢蠢欲動,我暗道不好,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因為這除了證明我很銀蕩之外,還充分地說明了我對陸天旭這個將我千刀萬剮的妖畜還能硬得起來,這個感覺雖然讓我身體爽了,可是卻讓我千瘡百孔的心哀傷地哭了起來。
在慾望的作伴中,悲也從中而來。
就在我想著自己是如何悲慘的時候,陸天旭已然解開我皮帶和內褲的重重防禦,直達我方陣營,他的右手不斷地在揉搓我那嬌嫩的屁股,左手禁錮著我的腰不斷地撫摸著,我掙脫不開,我就說他的捆綁技能也到達了最高境界。
這下我真的怕了,慌張地說:“陸天旭,你現在停手,我們還可以繼續談戀愛。”
他彷彿魔怔了一樣,聽不見我說什麼,只管用身子使勁地蹭我,我繼續掙扎:“停,我們慢慢來好不噠,親,你停下來,我們先從手牽手麼麼噠開始好嗎?”
我試圖利用我的涵養去教化他,可是很顯然,這失敗了,他不管不顧地,在我脖子上跟狗似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