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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蘇回頭正色道:“不是,屠蘇生平第一次說此話,陸二公子有幸是第一人。”陸雲澤聞聽此話,臉色發黑,原來,他是第一個倒黴的!
屠蘇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忙笑著補充道:“那是因為我看公子為人風趣,不拘俗禮,定能像體會我這別樣的風趣。”
“那是那是。”陸雲澤的臉色頓時陰轉晴天,他此時正處在喜歡標新立異的年紀,最愛聽別人說他跟其他人不一樣的話。屠蘇此話正合了他的胃口。
屠蘇立即告辭趕回去,想趕緊告訴林氏這個好訊息。
屠蘇一走,陸雲澤便又提起剛才的事情:“大哥,昨晚大伯母不是不同意放那關毛嗎?你怎地騙人?”
陸雲巖又習慣性的咳了一聲說道:“雖說沒答應,估計今天再說說也就差不多了。你呆會兒跟我去見母親,然後就說那關毛的母親因為擔憂兒子,從幾百裡之外趕來,現在一病不起。母親心善,又同為人母,定會心生憐憫,心中的氣也便消了。”陸雲澤連連點頭。
“對了,你怎知那笨蛋的孃親病了?”陸雲澤又丟擲一個問題,剛才屠蘇並沒有向大哥說這個問題呀。
陸雲巖自嘲道:“我剛才聞到了關姑娘身上有一股藥味,而她本人又很康健,定是家裡人病了,煎藥時沾上的。你知道的,我這人被稱作‘藥罐子’自是對藥味敏銳。”陸雲澤嘴裡誇讚陸雲岩心思細膩,心裡卻不由得發堵。連忙岔到旁的話題上。兩個慢慢踱步回去不提。
屠蘇放開步子,跑著回客棧去告狀林氏這個訊息。走到半路,關忠也突然竄了出來。屠蘇猛地想起了自己方才見陸雲澤時並未見到他,便隨口問他到哪兒去了。
關忠看看四下無人,悄聲說道:“剛才小姐和陸二少爺說話時,有個小廝探頭探腦的,我覺得形跡可疑沒跟小姐說就跟了過去。”
“哦?”
“結果,我發現那人往陶家去了。”屠蘇沉吟,想必是陶氏派出來打探訊息的。
關忠接著又說道:“小姐,小的覺得此事大有蹊蹺,大少爺的武館根本不在這裡,哪有那麼巧就撞上了陸二少爺說小姐的事,就算撞上了,又哪那麼巧再碰上陸大少爺?我聽人說,陸大少爺因為身體弱,很少出門。這一切撞在一起太巧了。”
屠蘇邊快步走著邊冷笑道:“我也早覺著蹊蹺,反正我們還要再逗留幾天,這幾日你自去打探訊息。”關忠連忙應了。
屠蘇又從荷包裡掏出一些碎銀子給他:“要和這些小廝夥計們套近乎,必少不了花銷,這些給你。”關忠連忙說道:“雖有花費,卻用不了這麼多。”
“剩下的你拿去用吧。”
“謝謝小姐。”關忠臉上露出一絲感激涕零的神情。屠蘇心中狐疑,她覺著關忠雖然臉上流露出這種表情,卻又似乎不是發自內心。倒像是竭力裝出來的。她又轉念一想,聽他的口氣,他從前曾在大戶人家做過僕人,所得賞錢自然不能跟現在同日而語。想到這裡,她便也不再想其他的,進了客棧徑自去林氏的房間報信。
林氏此時正虛弱的躺在床上,關厚齊急得嘴上也起了燎泡。正在無奈轉悠時,見了屠蘇回來,連忙上前問長問短。屠蘇迅速將今日發生的事情有選擇的講了一些,自然略去了自已對陸雲澤大施唐僧功夫的那段,只說陸大公子為人心善,已經力勸陸大夫人饒過關毛。林氏一聽,不住的讚歎陸大夫人是個大善人。然後又要掙扎著起來去府衙接關毛,被屠蘇強摁下去歇息。
中間陶氏又派人來看了林氏,屠蘇和那丫鬟閒敘幾句,再有選擇性的說了今天中午的事情,那丫鬟探聽一番便起身告辭回去。陶氏的丫鬟剛走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樓梯上想起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
林氏聽出是關毛的腳步聲,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趿拉著鞋就要去開門。屠蘇也不去跟她搶。進來的人果然是關毛。林氏二話不說,抱著關毛就放聲大哭,身後的關文也是低頭垂淚。母子三人抱頭痛,哭不止,屠蘇和關厚齊勸了好一一陣子,母子三人才漸漸止了淚,拉扯著坐下來互相問寒問暖。
屠蘇見關毛全身灰撲撲的,身形也比以前瘦了不少,心中明白,他肯定在府衙裡受了不少教訓。關文更是灰頭灰臉的,看樣子最近沒少奔走。
林氏心疼不已的看著兩個兒子,眼中含淚抱怨道:“我們不在這裡了,咱們回家去。以前在鄉下時,男孩子們哪次打架不是頭破血流的,頂多賠點藥費,一籃雞蛋而已。哪有打人一拳就要進衙門的。”中國人自古就怕訴訟之事,林氏也一樣。她覺著一跟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