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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喬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又扯出了蘇語默的一連串想象,不過想歸想,找個落腳的地方打發幾天才是最迫切的。
很熟練地按下柳子芽的手機號碼,嘟嘟嘟了N聲都沒有人接聽,又按,還是這樣,昏了,柳子芽一定是有手術,蘇語默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不能去找柳子芽,柳子芽和付楊一起住的,他們想過二人時間,連孩子都放在柳子芽的父母那兒呢,自己塞進去做這個電燈泡,怎麼想也不好吧。
這下可這麼辦呢?蘇語默在J市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認識的人也不少,可是能夠收留她住幾天的人,除了柳子芽還就沒別人了。額,不對,還有一個——柳子木,哈哈,天無絕人之路,柳子木這個彆扭娃娃他自己有一個套間,又還沒有什麼親密的女朋友,她擠過去住兩天正好。
想到就做,蘇語默果斷地撥了柳子木的電話,嘟嘟了兩聲,電話就接通了,柳子木那頭聲音很吵,估計是在KTV或者酒吧之類的地方,這小子還真會玩兒!蘇語默也管不到那許多,她捏了捏嗓子開口說:“子木……”她這個幽顫顫的聲音,搞得自己都忍不住抖索了一下子。
柳子木一聽蘇語默這個腔調,趕緊從包廂了出來,耳朵邊子上終於安靜了一點,急問:“怎麼了?聲音怎麼這樣?”
還真是沒白疼這個弟弟,要蘇語默說,她對柳子木可比柳子芽這個親姐姐好多了,這個時候投靠他也是應該的。
“子木,我無家可歸了……”蘇語默活學活用了那個房東的語氣,可憐兮兮地敘述了自己被趕出來的經過,然後說,“讓我在你那兒住一段吧,反正過年你要回家,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住我那兒?”柳子木愣了愣,他到底也是個成年的男人,不過就比蘇語默小了兩歲,她竟然要和他住,孤男寡女,這要是擦槍走火了,咋辦?柳子木自翻騰著自己的小九九,他當然沒有說出來,說出來也是白搭,蘇語默什麼時候把他當個男人看待了?“算了,我先接你出來再說。”
“好好。”蘇語默高興了,就差從手機裡把手探到柳子木那頭說聲:小弟,姐圓滿了。
柳子木還沒有掛了電話,蘇語默就聽見他在那頭喊著,“小五,車鑰匙拿來,我去接個人!”
“什麼人啊?不會是嫂子吧?”
“喝你們的酒吧!”……
蘇語默也不在意,她掛了電話就在自己的行李上坐下,衣服棉被都打包了,手邊就她先前買的一大包零食放在外面,蘇語默就拿出一包薯片來,一邊填著肚子,一邊等。
天可真冷,已經晚上八點多鐘了,夜黑得透出一股子森森的白來,好像整個天空就是一塊黑色的冰一樣。到處都被凍住了,腳下的土,路邊的植物,甚至路燈的光,都凝結著不動似的。蘇語默覺得自己好像也動不了了,伸出去夾薯片的兩根手指,就跟倆白銀筷子似的,麻木了。
這該死的天氣!
蘇語默正在猶豫,是把一大堆的行李放在路邊上,被可能會出現的乞丐順手牽羊呢?還是死守著,凍死就算了?柳子木來了。
如獲大赦啊!要不是身體僵硬了,蘇語默準撲過去。
“子、木……太……太好了,我都快變冰塊了……你怎麼才來?”蘇語默說話都發抖,柳子木車門一開,她就衝了進去,反正他會給她搬行李,她先享受一會兒再說。 柳子木繞過來幫蘇語默關上車門,才說:“小姐,我從B市趕回來的好不好?我丟下一大幫子朋友回來接你,你還埋怨!”他一邊說,一邊搬東西,蘇語默的東西沒有值錢的,可是很多。她怕冷,所以單棉被就有好幾條,還有鍋碗瓢盆等等雜七雜八的,她是樣樣捨不得買,樣樣捨不得扔,搬一次家就跟搞階級運動似的,還好他跟朋友換了一輛商務車開過來,要是他的那輛別克,還真就放不下。
“嘿嘿,好弟弟,姐最愛你了!”蘇語默趴在車窗上邊哈氣邊討好,要是給她裝上條小尾巴,一準兒比狗還搖得歡。
“切,獻媚。你知道我好就成了!”
柳子木的速度挺快的,沒多會兒功夫,蘇語默的東西就都被他塞進車裡來了,就連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蘇語默手裡都端著一個塑膠盆,盆裡還放著幾個衣服架子。柳子木上了車,鄙視地看看蘇語默手裡的東西說:“這些不值錢的玩意就扔了不行啊,這麼拿在手裡多礙眼!”
蘇語默動動屁股坐好了,“不當家不曉得柴米貴,這盆15塊一個呢,扔了不還得再買?還有這衣服架子,哪個不是錢哦!”
“你鑽錢眼裡算了,做你